什么意思?
显而易见。
风昌已经不打算再继续深入了,虽然肖钥想好不让他们跟,但人家亲口问出来还是觉得郁闷到家。
鲁达目光闪了闪,咬牙切齿:“队长,这丫头付出太多了,我们……”
副队长叹息,一副我懂的表情:“已经死了不少人,再往里深入可能会遇到成群结队的大虫,也许会全军覆没,鲁达,你也不小了,该知道轻重,如今劝说雇主回去不是忘恩负义,而是为了她好。”
“是啊,她年轻不懂其中凶险,若一意孤行,我们皮糙肉厚人轻命贱,但她不同,她是上等人,”风昌说的很委婉,谁都懂。
肖钥冷冷一笑:“队长放心,我不会让你们送命的,任务到此为止。”
木桥反而拧着眉头:“你到底想干什么?”
肖钥不语,木桥就没办法了么?目光落在同样倔强的鲁达脸上,木桥还是觉得做事圆滑的风昌好相处:“队长,你们的任务是什么?”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不停的深入中心地带,”风昌擦了把汗,很高兴:“趁日头还早,我们启程回去吧?”
上士这才说话:“行,你们跟在我们后头。”
皆大欢喜!上士完成了木桥的任务,而风昌也搞定了肖钥的任务,简直要发家了。
但肖钥却无法苟同,连忙往沙漠里走去。
木桥再次拦在她前面:“丫头,跟我回去!”
“你想跟我在一起也行,继续深入,”肖钥微微一笑,看着木桥帅气白皙的脸,你不是觉得自己很厉害吗?来啊,冒险去啊。
木桥不悦了,却也不敢强来,因为他知道肖钥有多厉害。
倒是鲁达很血性,推开队长挽留的手,他来到肖钥身边,并将厚重的手放在女孩单薄的肩膀上:“一开始你的任务是我接的,若你还想走,我陪你,不要一分钱。”
哎呀,肖钥倒是对他刮目相看了。
木桥全身一震,居然开启了作战服,他这是闹哪样?
“都别激动,”阿贝上了车顶,目光凌厉无比:“丫头,你必须跟我们回去,不得有误,木桥,还不拉她回来上路。”
木桥脸色有些苍白,试探着将手伸了出去,刚碰触到肖钥的手背,就被一股奇妙的力量弹开,她……从内心里抗拒我。
很难受,倒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女孩的心思不在木桥身上。
几把武器对准肖钥,特种部队的士兵要用强的了。肖钥一挑眉,虫虫已经来到下面一千米处,随时都能冲出来。
木桥跟鲁达同时挡在肖钥身前,风昌等人一看鲁达这样颇为不安,怕鲁达会因此而丧命。
果然如此,谁也没想到看似谦谦君子的木桥,会在鲁达身边第一时间发难,上手就是全力以赴的一拳,将鲁达打出老远,强壮的身子甚至在沙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下。衣服、裤子跟脸上都脏了,狼狈不堪。
鲁达吐了几口唾液,沙子虽然出去了,但身影依旧冷漠,只有雪亮的眼睛令人难以忘记。
八头可不愿意看从小一起长大的哥们有事,连忙打哈哈的上前:“别伤了和气,这女孩的任务我们已经完成了,你们带她走吧,越快越好……这儿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嘿嘿。”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木桥脸色阴沉,但他身边的士兵可没闲着,上去就是一巴掌,严声厉色:“滚,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余地。”
妈!的,这些特种部队的狗!腿子,给你台阶不下,还伤人!当我们小队是白养的吗?奈何风昌等人敢怒不敢言,连忙出列两人要将八头跟鲁达带回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回家要紧。
奈何木桥已经恨上鲁达,战术军官又是他哥的朋友,聪明睿智,既然木桥当着肖钥的面儿不方便出手,这个人情我就拿下来。于是战术军官对士兵挑挑眉,一个精明的家伙立刻掏出自己的自制手枪!
他们要杀了鲁达!
鲁达浑身一僵,立马往旁边滚去,堪堪躲过。但是又有几个士兵掏出自制激光枪!背脊一凉的鲁达经验非常丰富,连忙跑到车后面!打不到之下,几名士兵干脆跑过去跟鲁达肉搏起来,在启动战斗服的情况下,没一会儿鲁达就被他们押过来。
肖钥在干什么?她在看着远方,因为有一排车来了。这些车每辆都非常大,不是普通设备,上面统一刻画着战刀图案,应该是一个军团之类的。
整整一百辆庞然大物驶过来,颇为震撼人心,尤其是最中心的一辆格外巨大阴森恐怖,车轮上还沾着不少血跟肉,很明显,他们才是血雨腥风的真正战士。
战术军官阿贝额头见汗,手心发凉,暗想怎么会在这里遇上他们?真倒霉。手一抬,命令士兵放开鲁达,并且退后一些,免得让别人误会。
打了小的,老的来了,但……也许人家根本不屑管。
赤家族的将军,赤连笙,酒后强迫了一个低等侍女,让其有了身孕都不知道,事后,侍女不敢说不干了,怕人怀疑于是假装称病,被夫人嫌弃直接不用了。九个月后,才有了鲁达这个儿子。
这件事被有心人告诉了将军,得知是一个皮肤黝黑的孩子后,将军便打消了认领的意思,毕竟他已经有四个儿子了,都是高等的,何必为了一个低等贱女的孩子,坏了名声,于是就任由他们母子自生自灭了。
鲁达脸色很难看,周围的士兵都看戏似的望过来。
将军的车队停了,一个士兵跑过来问话,上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