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么?
就在肖钥以为必死无疑之际,杀手的身体却以诡异的方式裂开,鲜血喷了一地,被分尸了。
怎么回事?
肖钥惊惧的站在原地,灵力跟真气都用光光了。
只见!全身穿着铠甲的神秘人犹如死神一样从天而降,他的身后还有几个同样装扮的人纷纷跟随。
一照面,杀手犹如成熟的小麦一样被神秘人们收割,简直就是一面倒的局势,宛如之前肖钥毫无还手之力一样,讽刺的令人无法言语。
两个呼吸后,杀手全死。
为首的铠甲人往肖钥这边走来,没有力气逃走的肖钥一步步往后退去,弱小的犹如兔子。
他……掀开了面具。
黑色发丝倾泻而下,露出一张俊美的面孔,他英气的眉、幽深的眼、直挺的鼻下是略白的唇……居然是景王!怎么回事?纠结的肖钥脚下一软,被快速闪过来的景王抱住了腰身才不至于跌倒,但肖钥宁愿摔了,也不想面对这么尴尬的场面。
“没想到范家要杀的人会是你。”
什么?肖钥目光闪烁不安:“景王说笑了,我与范美美还算有几分交情。”
睿智的景王笑得高深莫测:“在我面前不用逞强。”
一瞬间,在这个果决的男子面前,肖钥似乎透明了。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委婉的推开压迫性十足的男人,微微福了福身:“谢景王救命之恩。”
“范家跟王家果然联手了。”
“可有凭据?”肖钥与王靖亲厚,决不允许阴险狡诈的景王陷害于他:“王家堡一项安守本分,希望景王能明察秋毫。”
“我等你。”
莫名其妙的话什么意思?肖钥抬头望着景王阴气很重的眸子,心中懊恼,干脆一转身往店里走去。刺杀这么大的动静,王靖到底怎么了?难道……越想越不安的肖钥忍着不适往上跑去,几乎用爬的,在上房中发现人倒在地上,很明显中了mí_yào。
但是肖钥是谁?
她的心凉了,因为药只洒在菜面上,窗口有打开过的痕迹,被子上也有坐过的印子……说明王靖知道景王救了人,又清楚是王家派来的杀手,无奈之下,只好自己给自己下药撇清关系了。肖钥深呼吸一口气,面对假迷糊的人还是开口了。
“好霸道的mí_yào,怎么也得沉睡两天,”话落,肖钥抿了抿唇,下楼去了。
果然,景王等在那里,此人谋略太厉害了,肖钥不想跟他在一起。但是深受打击的她眼前发黑,还剩几道台阶时更加不济,只能扶着墙壁。景王一步步走来,直接打横抱起了肖钥,将她放在风豹之上,再翻身坐在后面。
“走!”景王一声令下,三十头路兽上路了。
“放开我……放开……我……”肖钥用尽了灵力,全身难受的痉挛着。
“你累了,睡吧,”景王阴沉。
“放我走……”
肖钥挣扎着,力气小的犹如故意给景王抓痒一般,男人低下头,隐晦的视线中闪过一道趣味之色:“傻丫头,王靖不值得你去爱。”
什么?肖钥视线模糊,隐约的看着景王伸手摸了自己的脸,一股奇香钻入鼻中,接着便陷入黑暗当中。
一天后,肖钥才醒来。
这里是……翻身坐起,肖钥望着陌生的地方有些郁闷,肯定是景王的地盘,他到底想干什么?
话说回来,王族都是奢侈的,景王也不例外,整个房间犹如用宝石堆起来的一样,随便一样东西都价值连城。
比如榻四周的纱,便是齐国圣树林里的宝贝之一火禅,此魔兽一年到头才吐出不点丝,景王拥有的应该是四年份的产量,好恐怖不是么?
再说肖钥躺过的枕头,乍一看去像是玉,细细摸着,才知道此物犹如活的一般,里面包含的雾气在飘动,好像是传说中能清神镇魂的宝物。
再看被子,轻如羽毛,掌心所过之处滑的令人心情愉悦,好东西啊!
“赏给你可好?”
“谁?”肖钥下意识回身,抓着匕首的手差点抵住来者的脖子,因为肖钥看清了景王的样貌,不敢越举:“悄声无息的出现在别人后面,景王是小人么?”
“你生气的样子倒挺俏皮的,”景王直接坐在床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肖钥不为所动:“谢谢景王的款待,肖……”
一摆手,景王打断了肖钥的话:“下午会派人送你回去。”
“谢景王美意,不过肖钥还有事要办,就不打扰了,”傻、逼才会继续留在景王身边,他太聪明,肖钥很讨厌这种时刻防备的感觉:“告辞。”
结果走到门口时又遇到麻烦,两尊一瞧就知道很吊的侍卫守在两侧,他倆手一抬,一股看不见却能感受到的力量横在前面,根本出不去。无奈之下,肖钥只能回头看向景王,假装柔软的眼神闪着水光。
这招果然奏效了,景王目光隐晦的勾起嘴角:“送肖小姐出去。”
出了景王王府,肖钥才敢吁出口气,暗想真不愧是皇子,太他娘有钱啦!咦?腰间为何有个玉佩?反过来一看居然还有个“景”字,囧!
赶紧脚底抹油开溜,现在什么地方最安全?反而是很久没回的尚书府,走小门,偷偷摸摸翻墙入院。
刚走没几步遇到了侍卫,肖钥赶紧躲在树后,暗想才一天的功夫我居然恢复实力了,难道景王做了什么?
暗暗运气一周,没发现什么不妥。
躲躲藏藏回到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肖钥才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