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老老实实的庄稼人,几十年来,在村里,在村外,没得罪过一个人。
刘湘天停下手,指指远处泛着银光的湖水,对着老人说,“咱渔民有个经验,‘风前湖水平,雨前浪不起’。把这几天的事,在脑子里滤滤,你不感到有点蹊跷?”
“心里头是有点不踏实,”赵老大用手指挠挠头皮,“可,也没有啥事呀。”
“昨天,彭队长传过信来,金乡以西的伪军,正往湖边上调,虽没有啥情报,但不可不防。”
“不怕!咱都说好啦,任他们怎么喊,就不去村保所交钱,上门要,有狗的唤狗咬,没狗的暗下捶,揍他个鼻青脸肿还不知谁揍的。”
赵老大胸有成竹。
“这主意好!竹合呀,明天叫上几个人,在村头,在朱友焕的家门口,暗暗地瞧,有啥动静早发现,天一亮,我去刘家庄,那里离鬼子的据点近,兴许能发现点毛窍。”
刘湘天这样说。
“怕啥?挨过这几天就好啦。”赵竹合大大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