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原本还担心武战会反抗挣扎,那两名干警连枪都掏出来了,直到张珍贵将武战给铐好,也不见他有丝毫的挣扎,这才放下心来。三人看着武战笑得那叫一个欢畅,似乎大灰狼终于用计逮住了小白兔,立马就要开餐了。
武战大惊:“你们……你们想干什么?不会是想那啥吧!早就听说局子里黑暗得很,很多人都是基佬,难不成你们是看本少玉树临风英俊不凡,想要来个霸王硬上弓?你们这群畜生,有爹生没娘养的王八蛋,少爷我宁死不从,死玻璃,臭玻璃,你们全家都是玻璃!”
张珍贵闻言顿时气得一个哆嗦,一把掐住武战的脖子,狠狠道:“小子,你这是找死!你是死刑犯,劳资就算把你打死那也是活该,别说劳资没哪方面的嗜好,真有,干了你又怎么样?”
旁边两名干警满头黑线,上来对着武战的肚子就是两拳,这两下力道都不轻,要是一般人的话,估计就算不口吐白沫晕倒过去也要痛得大哭大叫,但是武战却仿若没事人一般,疑惑的道:“这两位基佬兄弟莫非没吃饭,怎么软绵绵的呢,我看你们平时估计都是零号,小受来的吧!”
“尼玛,劳资掐住你的喉咙还不能让你闭嘴?你这是作死的前奏啊!”
张珍贵自问已经使出了很大的力气,一般情况下,犯人不是双眼翻白剧烈挣扎就是恐惧的颤抖,哪有像武战这样不仅若无其事,嘴里还能说出话来的?难道这小子的脖子是铁做的?
想到这里,张珍贵又加大了力道,连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满脸憋得通红,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是在和人拼命呢!
另外两名干警更是怒从心头起,对着武战的两边软肋就是一顿拳头,完全是把武战当成了沙包在练习,更令人无语的是,打人的拼尽全力,挨打的还在不断埋怨:“我说零号,看你长得人高马大的,怎么这么没劲?都给你说了,对准肋骨打,那里有点淤气,还有你,这是给劳资按摩还是抚摸?尼玛也太恶心了吧!”
啊啊啊!
气死我了!
这是三人的心声。
三个人都是卯足了劲,打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在外面听的唐风却越听越不是滋味,怎么感觉这三小子和武战好像是一路的,正配合着演戏给自己看呢?哪有挨打挨得这样兴高采烈的?唐风心中一阵疑惑,终于忍不住走了进来。
眼前的一幕还真是把他镇住了,一个人双手死死掐住武战的脖子,浑身颤抖,看那样子,似乎被掐住脖子的不是武战而是他,双腿不断的扭曲加力,而另外两人一左一右,正在灵活的展开拳击,打得碰碰直响,那叫一个激烈。
这样的情形,似乎不像表演,只是这小子怎么还这么嚣张?
唐风一想到武战对他所做的事情就气不打一处来,尤其是这混账小子居然还敢去泡自己内定的陈嘉怡,更是该死一万次。
“让我来!”
唐风越想越气,觉得只有自己亲自出手,才能洗刷前耻。
三人也累得够呛,一个个闪到一边只喘粗气,彼此面面向觎,心中震惊不已,这小子还算是人吗?挨打的没事,打人的倒是累得跟狗一样,正坚持不住,唐风的话正中下怀。
“哈哈哈,武战,你小子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吧!其实我也没想到啊!想不到你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的吸血狂魔,真是令我大开眼界,其实也在情理之中,你小子平时那副德行,一看就不像好人,应有此报,这辈子就乖乖待在监狱反省吧!”
“唐风公子,果然是你,看来,我这次算是着了你的道了,果然很有二代的气质,不过,你真以为法院是你家开的,想怎么定罪就定罪?哼,我想走的话,你以为这破铁门就能关住我?我之所以不忙着走,就想看看你能拿我怎么办。”
唐风大怒:“武战,别死鸭子嘴硬了,只要你愿意跪下来求我饶恕你,说不定我还可以网开一面,饶你一命!不怕告诉你,就算法院不枪毙你,只要你还在这块地盘上坐牢,劳资要整你也是易如反掌,到时候求生不求死不能,有得你受的。”
武战完全就是一副马杀鸡过后的舒爽模样,甚至还有些不满意服务的样子:“基佬按摩就是差点力道,不爽!唐公子好像有恃无恐嘛,真不知道你的依仗是什么,你这样陷害一个善良无辜的祖国花朵,难道就没有丝毫的惭愧之心么?听说你父亲还算是个清官,你这样给他老人家脸上抹黑,就不怕事情败露,牵连了他?”
唐风得意的道:“你还是先操心自己的事情吧!真不知道你的依仗从何而来,就算你后台再硬,这一次铁证如山,你也遥死定了。”
武战耳朵微微一动,却是微笑道:“你说真的?我如果说不出十分钟就能大摇大摆的从刑警大队出去你信不信?”
“哈哈哈,武战,你小子莫非是被吓出神经病来了?十分钟就想从这里大摇大摆的出去?就算做梦也没有这样的好事。”
“不信?你敢跟我打赌吗?”
“打赌?你现在自身难保,一无所有,我为什么要和你打赌?”
“输的人要向赢的人下跪认错,你敢赌吗?”
武战一副吃定了他的表情,这小子瑕疵必报,在武战手下吃了几次亏,做梦都想找回场子,能让武战给他下跪认错,简直比赔偿他一百万更有效。
“哈哈哈,好小子真是贱得够性格,竟然想通过这种方式向本少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