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让他等着吧。”
听了襄香的禀报,苏若惜只是冷冷的回了一句。
凭什么慕子寒就可以出去勾三搭四的,她出去了一会儿,就好像要兴师问罪一样?
见苏若惜径直朝回房间的方向走去,襄香一脸为难的样子。
“这……”
苏若惜不理会襄香,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
为了防止慕子寒进来,她特意将门窗全部反锁好,并撒了药粉在门窗上。
凡是私自闯进来的人,沾到她撒在门窗上的药粉,便会立马昏过去。
做完这一切,苏若惜便准备安安心心的睡个好觉。
不管慕子寒解不解释雅儿的事情,她都准备先跟他冷战两天,让他先自己反省反省。
或许是睡得不踏实的原因,第二天天刚亮,苏若惜便醒了过来。
见房间里一切都保持着原样,没有任何人进来过的痕迹。
原本该高兴的她,心里却莫名的有些失落。
“该死的慕子寒!”
苏若惜低咒了一声,便起身打开门呼吸一番新鲜空气。
昨晚下过小雨,早上的空气格外的清新。
她刚打开房门,便见天羽倒在门前,一副睡死过去的模样。
见天羽居然睡在自己的房门外,苏若惜立马意识到什么,转身跑去到了一杯凉水,然后放了一点药粉在水里面,端给天羽喝了下去。
喝了解药,天羽这才迷迷糊糊的转醒过来。
“天羽,有什么事?”
苏若惜将天羽从地上扶起来问道。
她昨晚在门窗上撒了药粉,天羽定是有事来找她,才会被药粉给迷晕的。
天羽摇了摇头,却什么话也不说。
这时,婉儿端着什么东西走了过来,看见苏若惜招呼道:“小姐,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这天才刚亮呢,她很少在这个时间看见她家小姐起床。
“王爷昨晚可有来过?”
苏若惜回到屋内,婉儿和天羽也跟了进来。
“没有!”
这次,天羽回答得很快,他一直守在外面,比婉儿更清楚情况。
“怎么没有?王爷昨晚分明来过,只是没有进院子里来罢了!”婉儿反驳道。
苏若惜皱了皱眉头,又询问了一遍:“到底有没有?”
“没有!”
“有!”
天羽和婉儿异口同声,但苏若惜却选择相信天羽,因为天羽不会说谎。
“婉儿,既然你说王爷来过,那你说说,你都看见王爷做了什么?”
她决定跟慕子寒冷战两天,无论如何,这两天她都不会与慕子寒见面。
即使不小心撞见了,也不会和他说话。
所以,她要了解慕子寒的情况,便只能询问婉儿和襄香了。
“我……我……”
婉儿回答得有些犹豫,吞吞吐吐了半天,最终才决定把实话说出来。
“昨晚,我看见王爷在院子外面站了好久,全身都打湿了才离开。”
婉儿心里知道,一定是她家小姐又和王爷冒矛盾,所以她怕帮王爷说话,遭到她家小姐嫌弃。
苏若惜了解情况后,便让婉儿退下。
另一边,一所别致的庄园内。
慕子寒坐在摇椅中闭合着双眼,露天的院内十分的寂静,寂静得只能听见他均匀的呼吸声。
在他的对面,坐在一个看上去只有十五岁的蓝衣女子。
女子有模有样的泡着茶,为慕子寒沏上一小杯。
“子寒,尝尝看,看我泡茶的手艺有没有进步?”
雅儿将手中的茶杯递给慕子寒,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她所学的一切关于中原的东西,都是为他而学的。
慕子寒一脸平静的睁开眼眸,接过雅儿手中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许久之后,慕子寒才开口说道:“雅儿,明日我就派人护送你回穆辽。你离开这么久,你的父王会担心你的。”
听慕子寒说起这些话,雅儿很不情愿的摇了摇头。
“我给父王留了一封书信,告诉他我来找你了,所以父王不会担心的。”
慕子寒沉默了一会儿,又闭合上双眼,轻摇着摇椅。
“你是因为王妃不喜欢我,所以才要赶我走的是不是?”
见慕子寒不说话,雅儿便猜测的说道。
“雅儿,不要这样说,没有人不喜欢你。”
慕子寒淡然的解释,雅儿是穆辽的公主,穆辽是除开北齐和沧月之外,最大的一个国家,兵强马壮,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后盾力量。
当年他舅舅第一次带他去穆辽国的时候,就说过一句话。
北齐国要保住在中原的地位,需要穆辽这个友邦。
而且,穆辽的国的王待他不薄,雅儿人也不坏,他无法与他们真正的反目。
“你不用帮她说好话,我可不是小孩子了,察言观色还是懂的。”
雅儿笑了笑,继续说道:“我看得出来,你很在意她。”
“我们穆辽国有一句话,任何事情,当重心发生严重的偏移之后,便会失去原有平衡。”
“就好像我们养羊,羊子便是我们生活的维持下去的希望。可是我们的草原上也需要狼,尽管我们会失去一些羊,但活下来的羊才会更强壮。”
慕子寒看向雅儿,他知道雅儿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他对若惜太过的偏爱,或是抓得越紧,可能会更快的失去她。
见慕子寒只是沉默,以为他不明白自己的意思。
雅儿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的中原话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