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巫师,怎么可……”怎么可以没有魔杖!
莫丽韦斯莱的话还没说完,就同时感受到了来自邓不利多安抚的目光和斯内普极度愤怒压抑的视线,随即呐呐的住了口,她明白今天这件事的严重性。
罗恩和双胞胎看起来也很气愤,可似乎是因为在这之前邓不利多和他们说过什么,所以他们虽然气愤,却也只是涨红着脸没多说一句话,这可完全不符合他们平日的做风。
“那么,事情就这样处理,”邓不利多扫过这里的所有人,凝重的威压令所有人不自主的挺直了背,“哈利、罗恩、弗雷德以及乔治,还有那天一起去攻击丹尼尔斯内普的所有格兰芬多学生,在霍格沃茨里剩下的六年求学生涯中,不得在没有教授监督的情况下使用魔杖,你们的魔杖将被上交给麦格教授保管,仅在每堂需要使用魔杖的课上,教授们会暂时归还给你们使用,下课后将重新收回。”
罗恩听完这些,气愤的几乎想要冲上前,可看着斯内普带着杀气的面色又缩了回来,同时听见了邓不利多剩下的几条处罚:他们被禁止参加魁地奇,同时加了两年的劳动服务,在费尔奇那里。
奥罗拉听着邓不利多的这些“处罚”,不由暗叹邓不利多的心计。把魔杖交给麦格教授保管,因为在霍格沃茨教授是四个学院中最公正的,这样一来谁都不能说他处理得不好。可麦格教授的‘公正’,之前自己和哥哥不是已经见到了吗?相信如果罗恩他们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需要魔杖,麦格教授一定会“有所疏忽”。
至于禁赛魁地奇?那根本就没有说出明确期限。而两年的劳动服务,更不算是什么严厉的处罚,毕竟他们可是差点害死一个人。
“那么,西弗勒斯,你对于我的处理还满意吗?这对孩子们来说已经几乎剥夺了他们拥有的一切。”邓不利多看向在刚刚默认了不追究这件事后就有些精神恍惚的斯内普。
“满意?呵,当然满意!即使不满意我又能做什么,这不正是你所希望我答应的吗?”似乎仍然沉浸在那种答应不再追究丹尼尔受伤一事,而令他自我厌弃的情绪中,斯内普的话语带着种明显的无力感和自嘲。
“那么小马尔福先生和马尔福小姐,你们还有什么异议吗?”探究的目光紧随而来,奥罗拉和德拉科却似乎一点也没感觉到。
“当然,我们相信校长您的‘公正’处理,斯莱特林也不会有任何意见。因为他们已经被剥夺了‘一切’,不像丹尼尔仅仅只是差点被剥夺了生命。”德拉科嘴角微挑下巴扬起的姿态像极了卢修斯,脸上的笑容更令人看不出真假,只是那连一点遮掩也没有的讽刺令所有人的面色都顿了一下。
邓不利多定定的注视着两个从姿态到表情完全一样的马尔福,鼻梁上架着的镜片几乎挡不住他锐利逼人的目光,可面前这两个只是二年级的斯莱特林仍然镇定自若,连微笑也没变一下。
“啪——”校长办公室的大门被猛得拉开又重重甩上,斯内普已经疾步出了这间令他压抑无比的房间,过快的步伐令他的整个身形都显得有些踉跄。
“既然校长先生已经处理完了一切,那我们就先离开了,毕竟我们的朋友还躺在医疗翼里,而不是仅仅不能打魁地奇。”奥罗拉说着意有所指的话,眼角扫过在他们进来后就一直低头站在一边一声不吭的波特,也许奥罗拉的目光他感觉到了,在抬头对上奥罗拉似笑非笑的目光后,他又迅速重新低下了头。
哈利低头在心里默念着:我做的是对的,是对的。罗恩是我的朋友,乔治和弗雷德对我也很好,亚瑟和莫丽对自己就像是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自己不能看着他们的儿子进阿兹卡班。对,就是这样,所以自己才会主动同意用上‘赤胆忠心咒’,而且由邓不利多做保密人,毕竟没有人能比邓不利多的魔力更强大。
走出校长办公室,到一处没有画像监视的走廊里时,德拉科刚刚一直镇定的神色才显示出了真正的情绪——气愤和无力。
“奥罗拉,我不明白,教父他这一年来对丹尼尔不是已经变了很多,为什么在这种时候他仍然会为了一个永远无法企及的人,放过伤害丹尼尔的凶手,打碎斯莱特林的骄傲,他不会不懂在这件事上让步,会给霍格沃茨里的斯莱特林们的处境带来什么样的恶劣后果!”德拉科有些无力的吁了口气,从窗外眺望着霍格沃茨城堡外的草坪上正或坐或卧的一些学生。只有在奥罗拉面前,他才能放心的展示出他的无力和气愤。
“也许,是一种偏执吧,就像我们对于家族责任和荣耀的偏执。斯内普教授他并不用承担家族的责任。”只是,他却遗忘了身为斯莱特林院长和一个父亲的责任。
奥罗拉也有些茫然,伸手握住了身边哥哥的手,感受着两人都有些发抖的身体渐渐平静下来。
她明白,哥哥的这些话,并不是真的要自己给出答案,那只是一种无力的叹息,夹杂着为丹尼尔所起的不平。
“我们,永远不会面临那样的选择。”身体被猛得转过抱紧,奥罗拉的头被埋在身高已经高出她一头的哥哥怀中,感受到他有些急促的呼吸。
“是的,我们永远不会。”奥罗拉磨蹭着身前令她感到镇定的胸膛,喃喃的出声,“即使有这一天,我也希望你能以家人为先。”即使那个家人不再是我。
“什么?”德拉科似乎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