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云煞头局。/
形容的更完全一点,就是将风水改变为另类的断头台,而那斩头之闸,就是血云汇聚成的阴煞刀。
身处血云煞头局内九九八十一天,当最后时刻来临,其内居住之人魂头自落,灵魂体头部消失只剩下身体,人也就变成活死人。
这种风水煞局,楚天机没想到竟会在国外见到。摆着种风水局伤天害理必遭天谴,要是没有一定的代价,谁也不会去弄。他想不通刘同看上去本本分分的一个人,到底是招惹了什么人,被人弄出这种风水局。
刘同虽不懂风水,但楚天机先前说的天南血冲天,天北阴煞踞这些话,听上去就不是什么好话,在联想到居住到这座小庄园后,家人的变化,他冷汗直流,内心产生了惧怕。
扑通一声,刘同直接跪倒到楚天机脚下,哀求道:“楚大师,您可得救救我啊。”
邓爵士眼见刘同惊惧之样,看向庄园的双眼也浮现恐惧。他不知道楚天机看到了什么,但却知道眼前庄园绝对有恐怖之处,说不得进去会丢了命。
越是有钱人越是珍惜自己的命,邓爵士也不例外,更何况他家产还不是一般人所能相比,不然也不会邀请楚天机前来南非替他观看房子风水。
当即的,邓爵士就有了退意无巧不巧这时电话响了起来。邓爵士心底一喜,暗道真是天助我也。
接了电话,虽是一点无关紧要的小事,但让邓爵士有了理由,来到楚天机前方笑着道:“楚老弟,这个我有些事,就先走了啊,你办完事到南非第一大酒店找我。/”
楚天机哪能不知这老小子的老奸巨猾,也懒得挽留他,鄙夷的点了点头嘴都未开,同时转身将刘同拉了起来。
遭遇刘同,偿还人情,发现血云煞头局,楚天机内心一阵感叹这还真是因果有路,既然已经遇到,哪有退缩之理。
楚天机当即扶住泣不成声的刘同道:“放心吧,这血云煞头局遇到我楚天机,我让它变成斗云登仙局,直接让你一路青云。”
楚天机心底就是这么想的,刚发现这血云煞头局时他是很惊奇,但紧接这内心就计算起来。说得此次前来就是帮助刘同扶正官道的。
而血云煞头局在楚天机思考下,觉得稍微费劲改一改,变成斗云登仙局,简直是一举两得的事。就像是在一座已打好的地基上,进行一下改变,将原来的断头台,改变成登仙梯。
这里的登仙梯自然不是登上去就成仙,而是指登得越高,自身气运就越好,至于能登多高,这就要看个人本事了。在一个楚天机也是看刘同面相,知道这人内心不坏,有中气定天的魄势,为官必然清廉,才会想到将血云煞头局耗费些力气改变成斗云登仙局。
“走吧,我们先进去看一看。”楚天机说着就带头朝庄园内走去。
“你们居住进来恐怕没多久吧?”楚天机左右四顾,并开口对刘同问道。他从刘同面相看出血线只有一丝,说明居住时间不长,要是到九九八十一天后,那血线就成了煞刀。
“还没一个月,我因为事业,经常不回家,倒是老婆经常在里面居住。”
“你老婆和以前相比,性情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极大的改变。”楚天机盯着南边一株几丈高的古树道。
刘同一听,面色又是一白,内心对楚天机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道:“是是是,老婆性格越来越暴躁,随意一点小事就会大吵大闹。”
这时,远处两层半的半欧式别墅门突然打开,一个看上去姿色清纯的女人走了出来,这才刚走出,她就吼道:“刘同你个龟儿子怎么现在才回来,是不是去找小姐了。”
女人骂骂咧咧完全像个泼妇,性情和清纯外表有极大反差。刘同吓得潺潺微微,躲到楚天机后方。
向前来到门口,女人操起一根棒子就朝刘同打来,刘同躲到楚天机后方,他棒子就朝着楚天机额头落下。
楚天机手一把抓住棒子,用力一扯,女人就被扯到近前。他食指在嘴边一划鲜血冒了出来。随即在女人额头画上一个定魂符。
女人额头血云在楚天机看去已差不多手指粗,完全是刘同血线的好几倍,他只能暂时用自身鲜血将其煞气封住。
楚天机收手,女人面上狰狞也渐渐松懈,随即变得安静。在这一瞬间女人又像是变成了医院的植物人,神情看上去昏昏僵僵。
“楚大师,我老婆没事吧?”刘同有些惧怕的将头探了出来。
“没事,我给他画了一个定魂符,暂时让她灵魂进入休息状态,等事情解决后,她慢慢就会清醒。”
刘同见此这才放松下来,在楚天机示意下将女人扶进屋内。而楚天机则来到门口左边,那青翠古扎,纹理朴素的老树旁。
在别人眼里,这棵树是绿色的,但在楚天机眼里,这棵树则血光冲天。
这树名为血菩提,想要种出这种树,其种子必然要经受鲜血浸泡三年,从发芽开始,浇灌的就是鲜血。至于是眼前这棵浇灌的是人血还是兽血,楚天机不知道。
眼前这血菩提是血云煞头局的一个重要基点。楚天机抬起脚就踹了出去,样式及其野蛮凶横,顿时就将血菩提树丛根部踹断。
刘同正好出来看到这一幕,嘴角动了动也没说什么。楚天机环绕房子四周,再次找到四棵血菩提,全部被他一一踢断。
做完这些,楚天机开始为改变风水局而准备,当即询问刘同唐人街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