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郑伟明遗忘了,关在马厩里差不多快要一个半月的时间,楚天机也知道这是自己的错。
想到华夏郑家现在正在纠察中,郑伟明要是突然出击走上证台,证明他郑家这些年的作恶,郑家这棵大树也将彻底倒塌,而方竹韵那边也能得到不少缓解,楚天机心头一阵激动。
“大爷,我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就是一个无名小卒,你不是要我家那矿场么,我送你好不好,求求你饶了我吧。”曾经不可一世的郑伟明,此刻看上去比孙子还要孙子,楚天机也挺无奈,心道这般效果弄人还真不错。
整个马厩虽然打整的好,但还是避免不了一股尿骚味儿,楚天机不打算在这里与郑伟明谈条件,道:“出去说,说得好你以后就不用住在这里了,说不好,哼。”
郑伟明听到楚天机冷哼,吓了一跳。从进到这个地方开始,郑伟明就没有出去过,此刻终于有了机会,郑伟明告诉自己,不管楚天机提出什么条件他都答应。
追随楚天机,两人来到马厩外面,郑伟明闻着清醒的空气,感受阳光照耀在身上的舒适,这才发现原来人生这么美好。
管理马厩的老人就在等着,见楚天机带郑伟明出来,神色稍微有些诧异。楚天机也知道这些天都是这个老人照顾郑伟明,否者这小子早就饿死了。
楚天机走到老人前方,颇有些感谢的道:“老人家,这些日子有劳你了,今天以后你就不用在管他的,因为他要是不同意条件,以后就不会在这个世上了。”
老人家也时常出现在邓爵士身旁,自然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在邓爵士面前地位不一般,微微点头后锁上马厩离开。
郑伟明也听到楚天机先前说的话,内心一片苦涩,他不想死,他很怕死。楚天机刚到面前,郑伟明就满脸笑意的道:“楚大爷,你有什么要求就说吧,我统统答应。”
楚天机嘴角不屑一瞥,随后颇有些玩味的盯着郑伟明,道:“记恨我么?要不是我,你们郑家也不会这么快就倒下。”
这一刻,郑伟明只想活命,内心要说不记恨楚天机,那是不可能的,但是记恨了又能怎样,就自己还有自己家现在的情况,能改变什么吗?
既然什么也改变不了,何不做好眼前该做的事,不要在进行无所谓的挣扎。郑伟明突然间心头想通了这一点,对楚天机道:“天作孽有可为,自作孽不可活,郑家这样,有因有果,找谁也没有用,没有你,也会有另外的人。”
听到郑伟明既然说出这般话,虽然是丧气话,楚天机心头却微微惊讶,毕竟这话能从郑伟明嘴里说出来,确实难得。
或许是因为这一番话,楚天机内心对郑伟明感觉好了不少,他微微点头道:“就是,你们郑家如此做,迟早也要灭亡,这个世界的本质就是有多大的嘴,吃多大的饭,人要学会满足,要是贪得无怨,那只会触动天怒,惹来灭顶之灾。”
郑伟明不敢反驳楚天机的话,他现在心底已经任命了,眼神乞求的看着楚天机,等待楚天机发落。
楚天机咂咂嘴吸了一口气对郑伟明道:“你也知道华夏的规矩,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要你出面说出你郑家这些年所做之事。”
举报自己的家族,这算是大逆不道的事,郑伟明先前心底就想到楚天机有可能就会逼迫他这么做,此刻亲耳听到楚天机说,身子还是止不住的颤抖了一下。
楚天机和郑伟明都很清楚,作为证人证明郑家这些年的犯罪事务,只要涉及到的家人,都要进入牢狱,而他也将背上大逆不道的罪名。
楚天机看郑伟明犹豫面色,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道:“我知道你顾虑的是什么,但我可以告诉你的是,你只要面对上头承认你郑家的这些事迹,让上头掌握更多的证据而已,不会将你暴露出去的,而你至于进去多少年,这我就不知道了。”
郑伟明听了楚天机的话,心头又燃起一丝希望,有些迫切对楚天机道:“你说的是真的么?我的家人不会知道是我在举报?”
楚天机点点头,道:“明面上举报的自然有人,那就是你的大嫂方竹韵,其余也还有些人,但因为证据还是有些不足,察举过程比较缓慢。”
郑伟明一听,咬了咬牙,眼底也出现真心悔过的想法,对楚天机点点头道:“好,我答应你。”
眼见郑伟明同意,楚天机也欣慰的露出一丝微笑,郑伟明出面证明,方竹韵那边压力就会减小,也能证明方竹韵是受郑家指使做一些事,至于一些见不得人的事,都是郑家在背后操作。
楚天机深吸一口气吐出,伸手拍了拍郑伟明肩膀,道:“小子,进入好好改教,要是能够出来,那就好好做人,不要弄些伤天害理,天怒人怨的事情。”
郑伟明无奈的点点头,尾随楚天机前往庄园大厅。当即,楚天机将路通找来,然后路通通知上头,让他们来将郑伟明接走,其余事就不是他们能干涉的了。
上头对这件事非常重视,当天就派人前来,第二天就将郑伟明接走。而在郑伟明回国后没几天,郑家就彻底倒塌,只要涉事人员,全部得到应有的惩罚,这也在华夏掀起一震剧烈震荡。
至于华夏的内部大大震荡,楚天机自然不知道,此刻他正坐在庄园大厅,两只脚搭在桌沿上,一抖一抖的。
在楚天机地面坐立的,正是一脸难看的景御,景御此刻面色铁青,眼内思索不断闪烁,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