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空荡荡的二楼,竟整?摆着一排棺材,大小一致,共三个,一个黑棺材,两个红色的棺材。 看到这一幕,我不由的一阵毛骨悚然,怎么好好的一个别墅里,会摆放这么几口阴森可怖的棺材,真是白瞎了这么好的房子,租出去也行啊。
经过这一系列的事情,我的胆子比之前提升了不少,要是放以前,我估计我连房子都不会进,但是现在,我已经见怪不怪了。
于是我绕过这三口阴气森森的大棺材。摸到房间里开始找药,没想到还真被我给找到了,酒精,棉棒,纱布什么的都有,更重要的是竟然没有过期。
我见状,立马提起医药盒准备回山洞,然而在经过那口黑色棺材的时候,衣服却被勾住了,我扯了两下之后,无果,心想着是不是棺材里的人对我有什么暗示?
想到这。我竟萌生出要把棺材推开的念头,这念头跟个猫爪似得,不停的挠着我的心,于是我一不作二不休,准备把棺材盖推来,意料之外,这棺材推起来竟然没有想象中的费劲,然而在看清棺材里躺着的人的时候,我手里的动作狠狠一顿。
因为棺材里的人竟然是……是我姑父!
此时他的皮肤已经严重缩水,甚至有些干瘪的贴在脸上,眼窝凹陷,牙龈突出,看的我生出一身的白毛汗,从头凉到脚。我知道活人是不能跟死人太过近距离的接触,因为活人的一口气,就有可能让死人诈尸。擺渡壹下 即可免費無彈窗觀看
想到此,我立即屏气离开了。
于是我立马推开另外两口棺材,发现里面空空如也。这两口棺材很可能是给姑姑和刘晓冉准备的,怪不得我会觉得这里房子的装饰比较眼熟,因为这里就是姑姑的另一个家,一个专门停靠尸体的家!
姑父的尸体,难道是姑姑运过来的?可是地上这么厚得灰尘,根本就没有其他的脚印啊?
我的头皮一阵发麻,感觉汗毛孔都紧紧的收缩了起来,因为这地上。竟然多了一串脚印,一串是我的,还有一串脚掌很大,显然是个男人的脚!
难道会是我姑父?!
我现在手里握着手枪,胆子比平时大了不少,非要把这个装神弄鬼的脚印给揪出来不可!
于是我将医药箱放在了地上,屏住呼吸,一步步的沿着那个稍大的脚印走了过去,那个脚印在沙发跟前消失的,所以那个人,一定是窝在沙发里,我端着枪,在到达沙发处的时候,猛然指向沙发里。
没有人?
然而,就在我疑惑的时候,头部忽然传来了一记重击,我条件反射的朝让他伸手挖去,感觉像是挖到了他的肋骨,并且挖出了几道血痕,因为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指尖一热。
我捂住自己的后脑站了起来,再次起来的时候,那人已经不在了。
会是谁呢?
还好我关键时刻伸出了指甲,要不然我就只能吃个哑巴亏,但我还是不由得一阵子懊恼,因为我没有看到那个人长什么样子,这感觉就像是丢失了什么重要的线索。
我提起药箱,准备赶紧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因为它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地上坟墓,如果这别墅真的是姑姑的话,她没理由放着高档的别墅不住,而去住一个一百多平米的居民楼。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先回山洞里,要是刚刚那个男人拿了我手里的枪,一枪嘣了我的话吗,我就完了。
于是我提起医药盒,几乎是跑着回了山洞,因为我离开他们一秒,都感觉他们会出什么意外。
回到洞穴时,看到他们的那一瞬间,我那颗悬着的心才终于落定,因为他们都保持着我离开时的样子,看起来没有动过,听到我的动静后,最先醒过来的是陈迦楠,看来他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也随时保持着机警,这让我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如果把我们这一行人比作一艘船的话,小十三和孙遇玄是帆,我是甲板,骨心娆是桨,而陈迦楠,无异于是掌舵人。
我把药盒在他面前摊开,他看了一眼昏迷中的孙遇玄后,执意要自己上药。
可是他动都成问题了,更别说给自己上药了,况且这里面现在就我一个能动的人,我当然得要为他们做点什么,虽然只是力所能及,但也比什么都不做要强,至少我会心安一点。
“我帮你弄,你别乱动,注意休息,等到明天你好一点能走动之后,再去医院看一下。”
我将从三爷车里拿出来的外套,一件给他垫在了屁股底下,另一件给他披在了身上。
陈迦楠抬眼,睫毛微颤,说道:“你披上。”
我朝他笑笑,说:“我不冷,这一活动,满身的汗,还有点热呢。”
我没有向陈迦楠撒谎,我确实出了一声的汗,只是这一身得汗被深坑里的风一吹,还真有点冷嗖嗖的。
我用棉签沾了酒精,给他擦拭伤口,我叫他忍着点,结果他倒真能忍,脸疼的苍白也不吭声。
“没关系,疼就发出声来,这样会轻松一点,我不会笑你的。”
陈迦楠闻言,仍是不吭声,眼神却变的亮晶晶的,我将他露在外面的伤口基本都处理好了,现在只剩下衣服里面的伤口,但其实这比较难处理,因为他身上的有些地方,已经和衣服粘在了一起,必须靠剪刀处理。
于是我只能边掀他的衣服,边把和伤口粘合处得衣服剪掉,慌乱中我抬眼,竟发现陈迦楠罕见的脸红,脸红的他看起来带着一种属于大男生的青涩,只是那清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