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锦年目光落向连魅。
他眼中一抹坚定的信念,让连魅相信,他会还原一切事实。
“那你们告诉本座,这是什么?”安锦年一脸嫌弃的踢了踢脚边的丹药,那便是八长老拿出来的镇蛊丹,安锦年问话的时候,眼中多了一丝的讽刺。
而听到安锦年问话的阮天,突然站了出来:“天歌大师,你是天歌大师?”
阮天不敢相信,当天在江南遇到了天歌大师竟然会是安锦年,安家的人。
当年,天歌大师身受重伤,刚好在徒中遇到了阮天,阮天只是随手相救,天歌大师便以刚炼制的镇蛊丹作为报仇,不过,那时天歌大师喜好带着面具出门,所以,并未见过天歌大师的真容。
阮天出来,想套个近乎,可是安锦年不吃他那一套,他拂袖一挥,冷喝:“别叫我!”
“你……”
“说,这是什么?”安锦年无视阮天的话,冷喝在前的宗师。
……
宗师身子一颤,手颤抖的拿起了八长老的丹药:“此此丹药,是废弃后了许久的丹药。”
“那为何会成为这场比试中的第一。”安锦年质问。
“大大……大师,是是我们有眼无珠。”
“那还要眼睛干什么,是自挖以作惩处还是被逐出师门,你们自己选择。”安锦年语气森凉低喝。
众人倒吸凉气。
……
八长老听到安锦年放下狠话,心中生起了腾腾怒火,猛的站起身来,面红耳赤的反驳:“你以为你是天歌大师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你说什么?”安锦年言语冷冷的甩出。
“你看看你,还不是想利用某些手段让安家留在穆都城,你如今看到我阮家胜出,就以天歌大师的身份压渣我们,你就说,你想让他们重新翻牌,选那个女人炼的幽冥丹为第一不就得了,那这场比试还比什么,比比谁的后台更硬,当然,我们怎么比也比不过你天歌大师。”八长老也是做了最后一博,甚至安锦年这般的撕破了脸皮,那他又有什么顾忌。
而安锦年从未想过要利用天歌大师的身份去压榨他们。
他更加希望能从这场比试中看到一丝的公平。
所以才会隐没身份,出席这场炼丹比试。
身边的随从却替安锦年的做法感到不值。
红卫怒着双眼瞪看八长老:“天歌大师若真的需要用身份来压渣这场比试,就不会选择到外头请炼丹师回来,而他自己却坐在角落默默的看,天歌大师若真需要这么做,那么,今日站在炼丹台上,摆放在评审台面的,就会是我们大师亲手炼制的丹药。”
分分钟就可以秒杀掉你们的丹药。
原本那些被阮长老的一番话搅的对安家失了心的人,在听到红卫的话后,亦是觉得很有道理。
若是天歌大师需要以身份来压渣这场比试,那天歌大师可以直接上去,相信他随便一枚丹药就可以让阮家的人,分分钟滚出穆都城。
况且,刚才那孩子还说,阮长老使用偷天换日的手段,将原本准备炼制的丹药,换成了天歌大师的丹药。
我呸,阮家的人真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