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来到成都城东几乎被废弃的水寨之中;一个几乎被荒草淹没的小型船坞内,蜀王衣着凌乱的被放在地上。 .看着面前的这支精干小队蜀王疑惑的问道:“紫儿,他们是哪里的人马?”
朱紫掩住满脸的泪水道:“是青山城鹰击天下手下的士卒,专门派遣李鼎保护我们以防不测的!”
蜀王不住的点头道:“果然没有看错,果然没有看错;这鹰击天下对孤一片忠心;他现在何处?”
李鼎上前回到:“我家大人在鹿儿关被贼军打散,目前并不知道身在何处,但有消息送来,大人安然无恙。”
蜀王连连说了三个‘好’字!再一次想起刚才死去的至亲,不由的大声痛哭起来;
任武带着五十多名蜀王护卫和臧承进入船坞,一行人在船坞内隐藏了起来;
朱紫平复了一下心情走出船坞,李鼎正在看着城中出现的大火;朱紫知道大火燃起的地方正是王府的所在。
距离此地不远的一处茅草棚区,七八百名船工和眷属也隐藏在此;周围有上百人手持弩机守护。李鼎放飞一只信鸽,飞向陈一凡所在的小山头。
陈一凡叹了口气,这一仗下来几乎所有朝廷士卒全部遇难,包括游击将军张永福在内;虽然对他并无好感,但陈一凡却仍旧有些负疚感。
连续两日都没有义军前来荒废的水寨察看,城中的财富让他们忙的不可开交;义军阵营的玩家这一次也是赚了个盆溢钵满。
张令的前锋已经赶到,和袁宗第的手下打了一仗,互有死伤。义军并不担心这些乌合之众有多少威胁,只是派出一万多士卒抵挡住张令,手底下却派出大量的人员全城搜刮财物粮草;接连四天的时间整个成都城混乱不堪,好在城内的义军得到严令,只是抢夺财物,并未大规模的屠杀百姓。
一直乱哄哄的到第五日袁宗第才带着义军开始撤离成都城,临走之时却又设下一个埋伏,消灭张令五六千人才耀武扬威的押着无数的车马从李过的行军路线上撤退。
袁宗第刚走不到一个时辰,成都城又进来了一支两千多的人马;进城之后直奔城东的一处兵营,打开几处仓库,里面满满登登的堆积着数量众多的粮草武器装备和一些珠宝金银等物;此处兵营立刻被这两千人严密的封锁起来,领头的正是褚勇!
袁宗第带着队伍经过汉州城,不远的小山之上,几百名青山城的士卒围拢着陈一凡和李过两人。
陈一凡做了个请的手势:“在下送李将军回营!”
李过大笑两声道:“这几日与你几次长谈,对于将军李某甚是钦佩;但愿此生再不要成为对手!”
陈一凡微微一笑道:“只怕这次分手之后,再见便已经是对手了!但即便是对手也不会减少对将军的敬仰之情。”
李过从怀中掏出一物递给陈一凡道:“此物是我在保宁府所得,应该有两个,只是现在只得到一个,留下做个纪念!”
陈一凡接在手中顿时感觉一股凉气沁入手掌,这是一个白水晶制作的物品,样子像是一只鸟头,脑门正中刻着一个天字;一种古朴的感觉。反面是平的,还有几处凹槽,看样子应该还有一只才能配成完整。
陈一凡有些发窘不好意思的道:“在下身无长物,怎么好接受将军这样的贵礼?”
李过微微一笑不再说话,只是拱手抱拳跨上一匹战马向着袁宗第的队伍飞驰而去。
陈一凡和张令几乎同时进入成都城,不过一个从北门一个从东门;原来的王府早已化作灰烬,蜀王和朱紫暂时住在游击将军府内,由任武带着星级士卒护卫在此处。
遥远的皇城中,崇祯帝本来以为蜀王已经遇难,今日却收到了蜀王的亲笔书信,上面当然把张令和陈一凡的功绩述说了一遍。几天之后圣旨下来,原四川副总兵张令升为四川总兵;陈一凡升为游击将军,主要负责守备成都,并兼管汉州金堂德阳等四个城市。并拨下十万两饷银用于重新招募将士,另外拨出五万两赐给蜀王。
下线之后,猴脸和钱峰破例都没有上线,五个人出去畅快淋漓的庆祝了一个下午;这件事情当然是非常值得庆祝的事情,陈一凡现在已经拥有了六座城市的军事指挥权,这是之前谁都没有想到的;只是目前这些城市都没有士卒,需要陈一凡把这些建制都完善起来;
同时作为游击将军也有了封赏部下的权力,陈一凡即将迎来势力大幅度扩张的时期,这可是三品武官。
宫航站起身举起酒杯道:“来,为了咱们的游击将军干一杯!”几人纷纷起着哄站起身把满满的啤酒杯撞到陈一凡面前,‘嘭’的一声溅了陈一凡满脸满身的啤酒,当然还有装b的钱峰酒杯中的红酒;
“靠,你们坑我?”陈一凡恼羞成怒,双目圆睁的瞪着几个嬉皮笑脸的损友;只是样子虽然恼怒,却根本吓不住别人;
“坑你又能怎么样?”猴脸晃着他那骄人的身躯挑衅又嚣张的叫道,旁边陆天等三人挤眉弄眼的对着陈一凡;
四个人结成同盟了,靠!真稀奇。陈一凡无奈的摸了一把脸上的酒水,高举双手道:“我服气了!”
“发钱...发钱...发钱!”钱峰举着酒杯有节奏的喊着,声音却越来越低;他看到其余几人都投来奇怪的目光。
宫航在他头上敲了一下道:“发个屁钱!不是刚发了五万吗?你特么就是出去嫖也花不了这么快吧?”其余几人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