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回青竹,回到习水城张令还未带队到来!
李鼎小心翼翼的进来通报说,已经派人前去接洽,还为收到消息!
陈一凡默默的点了点头,又抬头看了李鼎一眼。
平静的问道:“城内布置的怎么样了?”好像之前的发怒根本没有发生过;
“城内目前一切顺利,进入习水城后又俘虏了一千多叛军;目前都被关押在城中的军营之中!下一步卑职打算将他们分批的移送到重庆府,正要请大人联系一下水军前来押送!”李鼎回道;
陈一凡也对俘虏的事情有些挠头,六千多名叛军数量可是不少!放又不能放,押解回去兵力也不够,李鼎的想法倒是个好主意,就交给张小虎去做吧。
李鼎又汇报了一下下一步兵力的安排,习水城需要有士卒驻防,这里毕竟深在播州腹地,人数少了不能放心;按照李鼎的想法至少要留下三千人!
习水城的重要性,陈一凡很清楚,若是大军南下攻打海龙堡,习水城就是补给重地,联系进入播州的通道;一旦有失,朝廷兵马将被困在播州,危险不可想象!
一万一千多人,再留下三千,满打满算加上任武的一千星级士卒也只有八千人可以继续南下征讨!这点兵力根本无法再有什么行动,只能静待张令的到来了!已上传
时近中午,李鼎和际遇先生和王汗三人结伴走了进来,后面跟随一名端着木盘的亲兵。
际遇先生走到近前道:“王军团长射杀了两只锦鸡,特地做好给大人一起享用!”
陈一凡看了王汗一眼,知道这货不安分,估计有出城野了一圈;但刚才刚刚发了火,现在大家都需要些和气!
招呼大家坐下,陈一凡对于吃没什么讲究,说实话这锦鸡和他平常吃的鸡也没有太大差别,只不过肉质有些紧,不像家鸡那么容易咀嚼罢了,味道好像也就那么回事!
陈一凡情绪好了,大家都跟着高兴,气氛欢快了许多,只是陈一凡严令除去补充体力的时候之外不许喝酒,王汗没有尽兴,其余两人心里舒爽了很多。
到了第二天凌晨上线,陈一凡出现在大帐之外,城内明显多了很多人,他知道张令已经到了!
交过一名小校带领着前往张令的住处;
青竹大夫也在帐内,张令失血不少,刚刚重新处理过伤口,正在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休息!
陈一凡看了看张令那发白的脸庞,知道他的伤势应该不轻;把青竹叫出大帐问他张令的情况!
青竹道:“伤处在大臂,被木质索枪贯穿,筋骨已经受伤,并且出现断裂,失血倒也罢了,养一养就可恢复,但这右臂只怕再也无法持重;从负伤到现在已经过去了近一整天的时间,当初处理伤口的时候没有机会清除干净里面的木刺和脏物,创口处有些炎症出现;在下也仅仅为他处理干净创口,不让伤情继续发展,仅此而已!”
陈一凡皱着眉点了点头,被那么粗的索枪贯穿,并且在播州这样潮湿闷热的环境之下,无疑非常难以愈合,若是没有好的治疗,截肢都是很正常的;张令能完整的留下右臂,虽然不能再用力,这结果也算是不错了!
离开张令的大帐,一伙身背柴刀手持长枪的苗人跌跌撞撞的和陈一凡擦身而过,浓浓的酒味弥漫;
陈一凡皱了皱眉头,张令受了伤,他的手下倒也算是安稳,但两名土司却没有了监管,手下的土兵更加不安分起来,整个城内到处都是他们的身影,如今已经是下半夜,这些人却仍旧在城中晃着!
虽然张令昏睡不醒,但陈一凡却没雨权力去管理他们,他更不愿在现在这个关键时刻和这两名当地土司发生什么不快;
回到大帐中,叫来李鼎和王汗,让他们增派些守城的士卒将城防稳固好,所有士卒不得脱掉铠甲,保持警惕;并且严禁所有人靠近城门和战俘营附近!如有违抗就先控制起来!两人领命而去。
城防是陈一凡的职权范围,他有权力在自己的职权范围内确保习水城的安全!
陈一凡只是下意识得做着这些事,但他却不知道城外不到十里外一支叛军部队正潜伏在密林之中虎视眈眈的望着习水城上的灯火!
一名和在山谷之中同样打扮的叛军将领手按着刀柄望着前方问道:“城内有什么动静吗?”
身旁的将领答道:“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半个时辰,还没有看到王土司的信号!”
在大帐内看了会各地传来的情报,帐外不断传来嘈杂的声音!
陈一凡心情烦闷,走出大帐,带着十几名亲兵在习水城内巡查;
一路之上遇到几队青山城在城内巡逻的队伍,他们见到陈一凡行礼;其中一队巡逻队的小旗长曾经做过陈一凡的亲兵,当初被他收在冰火坠之中,一起征战过;
他走上前轻声对陈一凡道:“大人,这些土司人马太不像话,不但酗酒到处行走,而且还有一些人在战俘营附近转悠,赶走之后用不了多久又会回来!大人不让激起矛盾,要不早让这帮小子好看了!”
“战俘营?”陈一凡警惕了起来:“有多少人?”
“战俘营外一周圈大概有至少六七百人,这还不算隔了一条街的人!”旗长回答道;
陈一凡连忙道:“你快去派个人前去通知李军团长,剩下的人跟我来!”
战俘营所处偏僻,这个地方应该不会有人闲逛才对,突然间集中六七百名当地的土著士卒,这非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