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见到你的心上人就摆一副死人脸?给谁看呢!?”
像慕医生那样的男人,恐怕没几个女人不喜欢。
但前提条件是:你得是单身啊!
你说说这许文淑一个已婚妇女,还去凑什么热闹?
有时候想想,她都替这个儿媳妇臊得慌!
坦白说,许文淑其实是有些怕这个婆婆的。
结婚七年多,这个婆婆的手段她可是领教的够够的。
之所以想跟秦风离婚,其中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这个婆婆。
秦风母亲可不是简单的人物,听说,年轻时候家里也算是富贵之家,后来豪门联姻,嫁给了秦风的父亲,再后来,秦风的父亲视察工地的时候从脚手架上失足掉下来,于是,秦家的富裕生活就走到了头。
虽然说还有些家底,但秦母毕竟是个女人,根本不会做生意,再加上儿子天生痴傻,她只得变卖了公司。
七七八八的钱算下来,虽然不是很多,但只要不乱挥霍,便足够她和儿子两个人过完下半辈子的,哪怕她死了,儿子也不会饿着。
大概是看许文淑长的比较好看的缘故,一嫁进秦家,这个婆婆就跟防贼似的防着她。
反正,秦母的手段,许文淑是知道的,所以,看到秦母找过来,她急忙撇出一抹笑容,“妈,这么大冷的天儿,您怎么过来了?”
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是把这个婆婆恨的透透的。
口不对心。
秦母看她一眼,“我看你这身子骨像是好利索了。”
如果没好,能这么大冷天跑出去吗?
可怜她的儿子,娶了个这么对自己不上心的女人!
许文淑想狡辩,可是,她无从辩解啊!
秦母都这样把她堵在门外了,她还能说什么,苦笑一下,“好了有八、九分了。”
她不知道婆婆到底几个意思,说这话的时候,眼珠子一直转,揣摩婆婆的心思。
秦母点点头,“好了就成!”
“既然你现在身体也好了,总不能再不去照顾秦风吧?”
“难道说,你还要我这个上了年纪的人去照顾你的丈夫?秦风虽说是我儿子,可他也是你的丈夫,丈夫生病,哪有老婆不照顾的道理?你自己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许文淑还能说什么?
很平静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今天晚上,我就过去照顾秦风。”
秦母对她的这个回答还算满意,也没再为难她,说了几句客套话之后就走了。
只留下许文淑一个人站在原地咬牙切齿。
慕谨辰,你看到没有,我现在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那个口口声声说爱我一生一世的你去了哪里?!
----------
天气寒冷,罗伊依怕楚怀瑜不好打车,便开着自己的车送她回了家。
一路之上,两个人大都是在说慕谨辰的事。
罗伊依这人说话一向豪放,开口闭口都是黄段子,弄得楚怀瑜好不尴尬,一到小区门口,就匆匆跳下了她的车。
真不知道自己交了什么损友!
她是五点半下班,这会儿到家也就是六点钟的样子,看一眼手表,那人…
应该快下飞机了吧?
也不知道这十三个小时的飞机他是怎么度过的…
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就是这样,担心这个,担心那个,不过,她还是没有主动给他打电话。
万一他这会儿有其他事呢?
要知道,美国和这边可是有时差的!
想来,这会儿,那边应该是天快要亮了吧?
先简单弄了点吃的慰藉一下自己的五脏六腑,然后就开始无所事事。
其实也不是无所事事啦,就是特别想念那个人,想听到他的声音。
就专程抱着手机坐在电暖炉前,等着手机响起的那一刻。
然而…
大概是家里太暖和了,等着等着,她就睡着了。
楚怀瑜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和慕谨辰走进了婚姻的殿堂,她穿着洁白的婚纱,面带微笑的走向他,礼堂里放着婚礼进行曲,她一步步朝他走的缓慢而平稳。
梦里的红毯好长好长,长的像是穷她这一生都走不完似的。
等她终于走到慕谨辰跟前时候,突然发现,那里空无一人!
先前还满满当当的礼堂里,一下子只剩下了她一个人,捧着新娘捧花,无措的瘫坐在地上。
再后来,慕谨辰又出现了,挽着的却是别人新娘,她看不清楚新娘的脸,叫他的名字他也不理她,只是一味带着新娘走。
后来,她急的大哭,但他始终没有理她。
“啊…”
楚怀瑜尖叫一声,从梦中惊醒,这才发现,只是一个梦。
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捏了捏额角的冷汗,走进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抹去额际的冷汗,看了一眼安静的手机,时针已经指向了晚上的九点钟。
喝了水之后,心头上的恐慌淡去一些,连带着气息也平稳了许多,思忖着要不要给慕谨辰打个电话过去问问。
按理说,他应该是晚上的6点钟飞机降落的,这才迟了三个多小时了,莫不是…
后面的事情她没敢想,就立刻打断了自己,“呸呸呸!怎么尽往坏处想呢?要往好处想!”
可是,真的好想他啊!
拿出以前她偷偷从报纸上剪下来的属于他的那些资料,一张张翻看起来。
―――――――――
虽然说从a市到美国十三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