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实力,杀人于无形之间不难,但怕就怕在他除掉了所有明里的赤日教徒之后,会有混在乘客中,现在还没有暴露出来的赤日教徒暴起发难。
赤日教徒的人肉炸弹可以说是闻名世界了,天知道这趟火车上那些表面上被枪指着的乘客中,会不会有几个全身绑满了炸弹的赤日教徒。
更何况,如果今天出手杀人,就算能除掉所有的赤日教徒,挽救这趟火车上的乘客,他也必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暴露出自己的身手。
杀人不难,对现在的楚天来说,杀人就像捏死蚂蚁一般轻松。但是华夏毕竟是个法制国家,他不是执法者,杀人只能在暗地里进行。
在光天化日之下动手杀人,就算杀的是恐.怖分子,救的是车上的乘客,他也会引起相关方面的注意,以后的日子可能就过得不那么舒服了。
不过如果不干掉这些恐.怖分子,让他们彻底挂掉的话,很难保证他们不会引爆炸弹。
“如果那几个家伙在身边就好了!”楚天心中有些懊恼。
唐浩文、刘关迪、李张恒三人,身为逆天七子之一,自然有自己的绝活。不提唐浩文那庞大的军火库空间和刘关迪杀人于无形的风系掌控,光是李张恒一人的幻术,就可以将火车上所有赤日教教徒抹杀。
可惜,楚天不搞基,他们更不是楚天的好基友。不可能楚天从俄罗斯回华夏,他们也高兴陪同护卫。毕竟除了叶凝雪和紫幻以外,恐怕还没有人知道楚天的实力已经大大削弱,不知道何时才能恢复。
‘要是会点穴就好了。’楚天心里嘀咕道。
点穴这门学问太深厚了,楚天现在身兼四大绝艺——心之技、逍帝遥道终焉之铠三大灵器、全系魔法、生命与身体强化两大异能,无一不是战斗的工具。
楚天倒是会一些指法,但却不是点穴的指法。一指戳上去就是个血淋淋的孔洞,事后验伤难免会引起注意——以前为了办任务,楚天用类似的指法在a市杀过人,a市警察局现在虽然无从追查凶手,但肯定存有他的验尸报告。
而各种心之技虽然也能将人打成废人,令其彻底失去反抗能力。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就算废了赤日教徒的四肢,也难保他们不能引爆身上可能绑着的炸弹。
毕竟废掉人的四肢,不像点穴那样,可让人一动不动。尤其许多心之技太过霸道,打在人身上破坏力太强。稍稍温柔一点的技能楚天又不怎么想练,狂拽酷霸叼才是王道!
正在楚天左右为难之时,坐在他对面的女人忽然跳了起来,泪流满面地扑向那抱着她孩子的赤日教徒。此时那小女孩已经哭得声嘶力竭,那女人一边叫着“把孩子还给我”,一边发疯似地挥舞着双手,腰胯抵在横在她与那赤日教徒之间的桌子上,身子前倾,猛抓向那人的手臂。
恰在此时那在车厢里巡行的村妇打扮的赤日教徒刚好从这里经过,见那女人扑了起来,不假思索地反手一挥,那乌黑的军刺划过一道乌光,狠狠地扎进了那女人的心口。
那村妇一般的赤日教徒手劲极大,不过三十公分长的军刺将那女人钉了对穿,冲力让那女人向后仰倒,口中喷出鲜血。那赤日教徒冷哼一声,抽出军刺,那女人心口顿时鲜血狂飙,喷了坐在她对面的楚天满头满脸。
车厢中顿时响起一片尖叫,那女赤日教徒哼哼冷笑几声,枪口一指某位义愤之下跳起来的男士,轻轻一扣扳枪,枪口喷出一团火舌,一个三连发点射,将那男士头上打出三个血洞,哼都没哼一声便倒在过道里,鲜血和着**泊泊流了出来。
猝然响起的枪声压住了车厢里的惊叫声,所有人都噤若寒蝉,有胆大的恨恨地望着那几个赤日教徒,不过更多的人却是惶恐地低下了头去。
滚烫的鲜血淋在楚天头上,楚天感到心中压抑的火气腾地窜了上来。
他眯着双眼,盯着那躺在自己丈夫怀里,浑身鲜血淋漓,死不瞑目的女子,双瞳中涌起一团血云,现出那无边无际的杀意。
那女子看上去很斯文的丈夫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双眼血红。他抱着妻子渐渐冰凉的尸体,女儿凄厉的哭叫声不住地冲击着他的耳膜。
男人的血性被点燃了,他抬起头,牙齿咬得嘣嘣作响。
“怎么,你有意见?”那个打工仔一般的赤日教徒狞笑着,枪口对准了他的胸膛。
楚天冲着那男人连打眼色,但那男人恍若未觉,面孔地扭曲地瞪着那赤日教徒,忽地大吼一声:“老子跟你拼了!”
一句话刚刚说完,男人还没来得及跳起来,嗖地一声,那把捅死了他妻子的乌黑军刺已狠狠地扎进了他的右眼,穿透了他的后脑,钉在车座靠背之上。
那男人身子抽搐了几下,气绝身亡。
那女赤日教徒拔出军刺,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军刺上红白黑三色夹杂的液体,嘿嘿冷笑不已。
小女孩见父母接连遇难,顿时凄厉地大哭一声,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那抓着她的赤日教徒随手将她扔到楚天身旁的座位上,用某种鸟语一般的语言向那女教徒嘀咕了几句,那女教徒点了点头,一脚踢碎楚天旁边的车窗,单手提起女人的尸体,扔出了窗外,接着又将男人的尸体扔了出去。
楚天眼角一阵抽搐,这女教徒刀法极准,手劲极大,脚也厉害得很。这点功夫虽然不放在楚天眼中,但是如果车上像她这样的人再多一点的话,楚天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