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那么下作,居然做了水坝,将水给截了,也不怕遭报应!”
“明儿还要再去一次,这次要将他们的田都给烧了。咱们田里的庄稼,都一天没浇水了,可不能再这样下去。”
“咱们人多势众,带齐了家伙再杀过去,非得把他们打服了不可,敢拦水,也不怕把下游的村子,都给得罪了。”
除了受伤的,回去休息了之外,其他人都聚拢在一块,蹲在地上不断的叫嚷。
田希坐在一块石头上,听着众人的意见,伸出手来,让大家安静下来:“咱们今日也去过了,也将那水坝弄垮了,就连那些木头都顺着水流冲了下去,短时间之内,他们也不可能再造一道水坝出来。”
立刻救人有站起来,将含在嘴里的草筋一吐,道:“那也不能这么便宜了他们,将水坝弄垮了就成了?一定得让他们得到教训。”那人身上还有些血迹,一脸的凶狠像。
“今个儿大家都先去干活,为了这水的事情,田里的庄稼都还没伺候,都先给我滚田里去,明个儿我再去各村走走,可不止咱们一个村子没了水啊。”田希道。
原本坐在地上的众人,都站了起来,背后的尘土也不拍,直接拿了锄头等农具,往田里去。大半天没去田里,怕是那杂草真的有手掌那么不高,再不去铲除,怕是那田里的庄稼就更加不好了。
那些为了村里流了血,受了伤的人。他们的田也会有相熟的人,帮着打理,不会让他们为了村里白辛苦。
田希回来的时候,也是一身狼狈,他是里长。自然要以身作则,虽然不用冲在最前面,可也躲在最后面。
田希虽然没受伤,可身上得服是破的,头发也散了。
钱氏慌张的迎了出来,道:“你身上这些都是什么?还有你脸上怎么也有,不是说了不会闹大的吗?怎么还见血了?”
田希被钱氏拉着往卧房里去,这一小段路上,都是钱氏在询问,田希插不上一句话。
田希握住钱氏的手,道:“我身上这些,都是别人的,我身上没受伤,你别托我衣服啊。”
钱氏将手从田希手里抽了出来,她按着田希坐下,道:“别跟我叽叽歪歪,我要亲眼看了才放心,你是自己脱,还是我来脱?”
钱氏一挥手,让田希闭嘴,道:“算了,不跟你废话了,还是我自己来吧。”钱氏麻利的将田希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了。
都是老夫老妻了,田希还是被钱氏这一通燥的慌,他不声不响的任钱氏脱着,生怕发出一点儿声响,将家里的孩子们看了笑话。
田沅知晓村里有人受了伤,就拿了一些外敷的伤药,送给那些受伤比较重的。
“记得要先将他们的上后清洗干净了,再给他们上药,一定要用干净的。他们要是舍不得用水,就问他们,是要命要是要水。伤口浅的就别包起来了,这天气将伤口包起来,道不容易好。至于那些伤口深的,你先看过了,再来和我讲。”
田沅说完这些,赵二婶便拿了药箱出门去了,她的男人不放心,也跟着一道去。
往年村与村之间械斗,要出人命也是有的,这一回还算是幸运。清泉村人多势众,一齐过去,倒是将他们都给镇住了。
再者,清泉村村民手中的拿的家伙,那可是都是用铁打的农具。就连“凶器”也比比人好,自然是大获全胜。
清泉村是大获全胜了,别的村子也跟着得了实惠,可却没有人说清泉村人一句好话。
他们纸知道那做了水坝的村子败了,不少男人都收了重伤,连下地干活成,只留着一村子的女人,在田里忙。
欺软怕硬这事儿,不少人都熟练的很。别的村子的人,都连成一线,拦着那村子里的女人,不让她们打水浇地,就算有人打到了水,他们也会千方百计的将水桶给推倒。
他们又都知道清泉村的人强势,只要见着清泉村里的人来打水,别的村里的人,都会自动避开,让人先打了水,他们再打。
田沅多少知道一点,可要不是那村子里的人,先起了歪心,如今也不至于会被欺负成这样。
“阿爷……今年的河水,是不是比往年要窄不少?”田沅问道。
田希虽然眼睛不大好,可河面的宽窄,他还是能看出来的。
“是比往年要窄,不可也可能是因为咱们村里挖了水渠,将水分流之后才窄的。你别担心这个,遇着上回那事,我已经准备挖个池塘蓄些水。”田希道。
这挖池塘的先看风水,可田希的弟弟就做着道士,可不是方便很多。
当然田希是找了真有本事的道士来看风水的,看完风水,就好动工。
田希给的工钱高,平日里的饭食也管饱,每三日还能吃上一回肉。
这些条件传出去,不少失了田地的贫农,都赶着来做工。那些有田的,到也想来干活,可田里的事情就够他们忙的了,实在没力气再做这体力活。
选的地是村里共有的一块土地,田希将他拿到了手,又给村里每家分了钱。自此之后,这快地方就归了田希。除了挖成池塘的地方,池塘向外再延伸三丈的地方,也是归田希所有的。
自池塘挖成了,田希便在池塘边上搭起了小屋,聘了两个人,让他们住里头,防止有人来池塘里打水。
田希都给了钱了,这不管是池塘,还是池塘里的水,自然都是田家的,别人哪能想用就用。
田希也不是请做绝,指明了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