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老僧用筷子沾酒在桌子上写了一个足字,说道“以我看,施主从坐姿来看,定是平常入定打坐时间已久,涵养心性精神,必定不是一般人所比,但是施主是否想想自己的路在何方呢?施主请看贫僧写下的这个足字,这就好比人的一双脚”
说完老僧又在足字右上角填一个小小的各字说道“然后各人”最后在各字下面写上一个口字说道“在每一个关口选择不同的方向而已,这就是路,施主可明白?”
御风抿了一口国宾茅台,看着桌子上歪歪扭扭的那个“路”字,细细体味老僧的话语,似乎抓住一丝灵感,
老僧此时已没在端酒杯而是继续说道“贫僧给你举一个例子吧,就说贫僧自己吧,贫僧四海为家云游天下,经历不少地方,被贫僧渡过之人,有的说贫僧是邪僧不伦不类,有的说贫僧是神僧,普渡天下。你知道为什么吗?”说完老僧再次抿了一口酒
御风摇头,没有接话,
“因为,被老僧渡过之人,有些施主看透本质,从此一飞高天,有的却与本质越走越远,从而自暴自弃,更甚者,自杀者都有,那施主,你且看贫僧是正是邪,是恶是善。”?
御风无言以对,这真不好说,同样的话语,同样的本质问题,为什么却结果不一样,
老僧接着说道,“就像这吃肉喝酒,自然本平衡,食物链必须运转,我方行僧之人,凭个人自愿,我就不喜素食,喜肉,这我走的路与大多行僧之人完全不同,所以被冠上叛徒之名义,但是我必自己有度,就像今天这酒,我就单饮三杯而已。即使在喜悦,只能三杯,这就是我对俗物的度。”
御风把从一开始高僧说的话慢慢总结一下,整理思路,他总是觉得对面的老僧,说的话都是对他有所指,尤其是写的一个路字更是让他心里触摸到一点东西。
“贫僧今天酒已过三杯,度已达到,所言之事施主愿不愿信一二,全在施主自己,我只想渡化之人一飞高天不想渡化之人死于非命。”
御风知道僧似乎下了逐客令,并没有在意只是,恭敬的问了一句,“大师,我何时才能在见你。”
那个高僧只是转身,走出门外,然后空荡荡的声音传来“你我既有缘,那就在你需要的时候我会出现,若无缘,那此今生便不会再见,施主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