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白费心思了,他现在人正躺在医院里。”凉梓淡定地说。
“等下次见到他,我一定不放过他。”圆月冷哼说。
“嘘,这里是警局,你们是担心人家不知道你们要密谋伤害他人身体?”残月见他们在这里居然肆无忌惮地谈着怎么弄死雷暝,真的够了,现在这种敏感的时候,要谈这敏感的话题,也得等离开警局再说好吧。
“我不说了。”圆月立即听话地伸手捂住嘴巴。
凉梓噗嗤一笑,睨了他一眼,鄙视地说:“没出息。”
在残月儿的面前,他就是甘愿没出息,怎么样,碍着谁了?
就在这时,司徒潜出来了。
“潜,怎么样,我可以离开吗?”凉梓有点担心地上前去问,今天打雷暝是打得很爽,但是这个地方,她却一点都不想呆着。
司徒潜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淡淡地说:“没事,我们可以走了。”
“少主,雷暝那混蛋是不是要告小白兔?要不要我去做点事情?”圆月走过来,脸色严肃地问。
“各位请放心,这只是一单普通的伤人案,我们有看过医院的监控录音,有证据证明先动手的人的确是雷暝,如果这要打这场官司,我们胜算很大。”在一旁随行的律师,立即给大家打了一支强心针。
“那雷暝真卑鄙,自己先动手,居然还有脸告我们家夫人,他真敢告,律师,你一定要帮我们夫人打赢,让他名誉扫地。”残月冷哼一声说。
“既然有录影证明是他先动手的,我们可以反被告为原告,让他输地掉裤子。”圆月立即附和说。
“我会尽力而为。”律师稳重地说。
听着他们一言一语,凉梓抬头悄悄地往司徒潜的脸上望去,他的脸色晦涩不明,让人猜不透他此刻正在想什么。
她有点担心地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低声问:“你是不是不高兴了?”才刚回来,她又给他惹了麻烦。
司徒潜低首望了她一眼,摇了摇头说:“我没有不高兴。”
“但是你的脸色紧绷。”凉梓担忧地望着他。
“我刚才只是在想事情。”司徒潜伸手搂住她的腰,低声淡淡地说,“别想那么多,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处理,你要是休息够了,就回去上课吧,还有几天不就到成绩考核的时间,你缺席了那么多课程,自己看着办。”
提起考试的事情,凉梓的脸色立即就垮下来了,咽呜一声,凄凉地说:“人家本来就是插班生,学的知识就比普通的学生落后很多,我可不可以不考试?”
“不行,就算交白卷,你也必须得去。”人不在国内就算了,现在都已经回来了,他怎么可能让她缺席考试?
“你真的让我去?”交白卷也要去,那不是多此一举吗?凉梓瞪眼盯着他。
“非去不可,你明天就给我上学去。”司徒潜的语气更加坚定了。
“不是吧,我都还没歇够,让我再休息个几天吧。”凉梓哀嚎。
“不行。”司徒潜一口就拒绝了。
“两天。”凉梓讨价还价。
司徒潜睨了她一眼,总算是退让了一步:“一天。”
“你……”
“再啰嗦,明天就收拾包袱,滚去学校。”司徒潜没等她抗议,立即沉声说。
“暴君。”凉梓欲哭无泪,事已至此,一天就一天吧,好过没有,不是么?她瞪了他一眼,“那你呢?”
“帮里很多事情需要我处理,过两天,我要亲自处理和道朗先生合作开辟水路的事情,等事情稳定下来,我再回学校复职,我不在时候,你安分点,别惹什么事儿,懂吗?”司徒潜有点不放心地交代,她就是麻烦的代名词,一天不给他找麻烦,她就皮痒了。
“我从来不惹事。”凉梓严肃地说,“都是事来惹我,我有什么办法?”
圆月立即噗嗤一笑说:“你别笑死我了,你整天惹事,还说自己没有惹事,你脸皮真厚。”
凉梓立即一脚飞过去:“你不说话没人说你哑巴。”
圆月立即一闪,躲开了她的飞毛腿,哈哈大笑。
这活宝,这种时候也能扛上,真是够了,残月伸手扶额,没眼看了。
与此同时,程金玉离开警局之后,马上就找了全城数一数二的几个律师回家,商讨着,怎么能够把凉梓入罪。
她忍她已经够久了,现在很不容易有机会可以弄死她,她怎么可能会放弃?
本来还在医院留院观察的雷暝,知道情况之后,马上不顾医生的拦住,风风火火地赶回家去了。
在程家大厅里,程金玉和几个律师正热烈地讨论着案情。
雷暝撑着拐杖回来,听着他们诸多歪理的想告凉梓入罪,脸色铁青,不悦地走进去,冷冷地说:“你们不用白费心思了,我不打算告凉梓,几位大状,请回吧。”
大家听到他这样说,顿时面面相觑了。
程金玉站起来,瞪着他:“你疯了,这么好的机会,你却要放弃?”
雷暝冷笑:“对你来说,当然是好机会,对我来说,却什么都不是。”
“我不管,这次不管这么样,我都要告那个贱人。”程金玉有点激动地大声说。
“我是当事人,我说不追究,就是不追究。”雷暝虽然拄着拐杖,但是那一股冷冽的气势,却还是能震慑人。
大家见状,纷纷告辞,这是人家的家事,他们也不好插手。
“雷暝,你这个懦夫,你是缩头乌龟,那贱人把你当成这鬼样,你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