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慎两手都提满了东西,都是今晚要用的食材。如若不然,他保证象李若男那样,拿着雪糕边走边吃了。
“既然天气这么热,”
楚慎说着轻轻将李若男贴过来的身体推开一点:
“你不觉得咱们挤在一起很难受么。”
短发的年轻姑娘小声嘀咕了一句“我就喜欢这样嘛”,然后大大方方地伸出手去,搂住楚慎没提食材的那条手臂。
这短发姑娘倒也能耐,两条手臂环抱楚慎,自己还能顾得上吃雪糕。
总之两人就这么亲亲热热地回家去了。
到了八月中旬,由于李若男那之前外出旅行的闺蜜,即李若男和楚慎目前借住房子的业主即将回来,李若男只好与楚慎开始找新的住处。
为了顾忌“破功”情况,楚慎即便与李若男同居了一段时日,但两人的关系仍然十分纯洁,暂时没再突破更“深入”的层次。可即便如此,两人之间的关系仍已相当亲密了。
如果两人现在不是好得如蜜里调油一般,需要重新找房子的两人,又怎么会一起找新的房子来租住?其中部分中介商甚至直接把李若男喊成了“楚太太”,李若男起初还会脸红,后来习惯以后便堂而皇之地接受了这个新头衔。
两人很快便找到了新住处。这是一套出租公寓楼,位于楚慎就读的厨艺学校,及李若男就读的光州大学两地点之间,无论他们俩谁出门交通都极便利。
这房间格局与之前那个极其相似。光州市内的出租公寓里但凡“小一房一厅”,几乎都是这种统一格局。
入住新房以后,楚慎和李若男继续之前那种纯洁的同居关系。快乐的时光很快便移动到九月上旬。
光州地处亚热带,楚慎一走出开着空调的课室,便感受到一股热浪扑面而来。他不禁暗自盘算着:
“今天学的光州本地冰镇绿豆甜汤蛮有意思,我今晚干脆弄点来跟若男一起吃吧。她前两天出城与前辈去实习了,外头肯定没办法吃好喝好,她今天到家肯定又累又渴又饿。这样我今晚还得煮多点饭菜才行,免得喂不饱她。”
要是前几天遇到这种情况,他保证第一时间会掏出手机给李若男打电话,询问同居人何时到家,还有饿不饿之类。
而最近每当李若男想要什么好东西吃喝时,她同样也会如此,一个电话打到楚慎的手机上。
之所以楚慎现在没打电话找李若男,纯粹因为他今天忘记带手机出门。他昨晚独自在家练功,略得到些前所未有的感悟,不知不觉便练到下半夜才去睡觉。
练功后难免精神奕奕,等他睡着时都快到早上五点了。这么一来,他今早当然较晚起床。可偏偏今天上午的开课时间偏早,令楚慎今天早上出门时相当匆忙。
他一边盘算“下回一定要上闹钟”,一边急匆匆地赶到公交车站。直到坐上公交车,快回到学校门外时才想起“忘带手机了”。
也就因为他当时觉得“估计也没什么急事”,所以今天中午他也没赶回家去取手机。
即便在“十三太保横练”功夫的效用下,在这种炎热的天气下,楚慎不易象其他人般动不动便一身臭汗,但他在这种气温下也绝对不会感到多么舒服。
加上最近没有固定新收入,需要花钱的事却有不少,令楚慎除非事态紧急,否则绝不敢随便搭出租车。如此一来,最近对他来说“赶路”之类事还是可免则免。
“看来过两天得找份临时工来干干,总这么坐吃山空可不是办法。”
一边这么想着,楚慎一边快步往校门外走去。纵然感受到收入压力,他仍不为自己之前一下将几万块钱,相当于手里目前存款金额的数目寄回老家感到后悔!
来到校门外以后,楚慎习惯性地往远处张望了几眼。他今天没见到段遂流那熟悉的身影,也许与天气炎热有关,自八月下旬以后,段遂流便没再呆在校门远远注视。
楚慎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气消了,还是打别的什么诡主意去了,总之他楚慎已打定主意: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我还就怕没机会与练家子好好过招。”
他没在校门前看到段遂流的身影,却看到了一个更熟悉的对象。对方的目光与他恰好对视,然后便快步向他冲了过来。
这个短发姑娘丝毫不顾旁人的目光,一边小跑着一边向楚慎高呼:
“慎哥哥我等你等得好辛苦啊--”
这“慎哥哥”三字可是两人之间私底下的情话,每次听到都酸得楚慎牙根发软。但他眼下顾不上这个,他一见来人是李若男,便马上快步迎了过去。
两人在马路边上拥抱了起来,李若男二话不说便往楚慎这边噘嘴伸头。
楚慎扭头闪过李若男主动吻过来的嘴唇,同时随口向对方发问:
“你这两天不是跟学姐采访什么名人去了吗?还说今天可能得晚点才到家,怎么居然有空来学校门外堵我?”
短发姑娘的攻击没有结果,令她很不满地“哼!”了一声:
“都是你的错嘛,谁叫你今天忘带手机出门了。人家中午一到家,一眼就看到你把手机丢在床头柜上。要是你有带手机,我就不用这么大热天的在学校门外等你了。”
楚慎伸手轻轻拍拍短发姑娘的肩膀:
“傻丫头,苦了你啦。”
然后他淡淡一笑:
“想必你这两天的行程很顺利,所以才能提早回家吧。我看你你在外头肯定没吃好,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