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会顺利吗?
我也不知道,只能且行且走下去,才知道自己会走到哪一步?
那个鬼物还在远远的跟着我,似乎在我身上才有它所期盼的答案。..
面对这种跟随,如果说我完全没有压力,那是假的.我都能感觉到那股随时爆发的黑气,一旦成为厉鬼,那是根本完全的丧失理智啊。
一只丧失理智的厉鬼,于我来说也许不难对付,可是在这地方?
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朝着后方看了一眼,那个鬼物还在远远的跟着,身上的黑气浓重的都要看不见它的本体了,实在让人担忧。
只是即将和已经是有差别的。
我只但愿在我的行程之内,这只鬼物不要爆发就好了。即便我能理解,它在我出现以后,‘发作’的那么厉害的原因。
无非就是看见了希望以后,偏偏抓不住这希望,会让人更绝望。
鬼即便偏激,那也是人变成的,就算没有人性,那也是人的思维。
在这种无声亦无形的压迫之下,我又再次穿过了三条巷弄。
路程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走过了三分之二,我开始有点儿赵一诺给我安排路程的心思了,如果不是整个北市都是这样,那么他安排我穿过的几乎全是差不多的巷弄。
都是那种低矮而密密麻麻连接在一起的房屋,都是那些一看都贫困而平凡的人们化作的鬼物,在无休止的争斗似乎只有这样的地点才安全吗?
我只是猜测,而不敢去证实什么。
一个转角,又是一条差不多的小巷弄被我走过了。
一共十条巷弄,我已经平安无事的走过了7条,按说剩下的路程已经不多了,我也麻木了,应该能够放心一些了,却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紧张。
“这是我们的房子,你凭什么占去?”走进新的巷弄,又一幕熟悉的场景开始在我的眼前上演。
我已经习惯,原本不该注意,但这一次,我却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因为这一次被占据了房屋的鬼物是两母子,从装束上来看,这两母子再普通平凡不过,身后的房屋比起其它的房屋来看,显得更加低矮,证明了他们的生活应该也是困苦的。
我走过的巷弄,最多的就是这样的鬼物。
我之所以多看一眼,是因为瞥见了在女鬼怀里那个孝子,年纪不过6,7岁.在世间不管生活如何的困苦,6,7岁的孝子眼中总是有以一些他们这个年纪应该有的天真。
但是做了那么多年的鬼物,这个孝子的眼中全是一种麻木和迷惘,深入骨髓的那种空洞。
此刻,被女鬼抱在怀里,眼中也没有任何触动,只有一丝失去了房子的恐惧。
而占领他们房子的大概是三两个泼皮的人,手拿着虚幻的尖刀,一幅恶狠狠的样子,哪里会把母子二人的哭诉看在眼里?
既然已经得手,他们就大笑着走入了屋子,剩下哭泣的母子俩倒像是一幕‘人间惨剧’。
我在心中暗自叹息了一声,别过头.不再看这一幕。
其实一路行来,在这个混乱的世界之中,由于行走很慢的关系,我看得‘惨剧’就多了,小小年纪就是鬼物的,我也看得不少,甚至还有尚在襁褓之中的。
我不能阻止什么,更不能插手于这个‘世界’的事情。
若不是那个孝子的眼神在那一刻敲让我看见,有些触动了我的内心,我连一声叹息也不会有!
至于我在叹息什么?只是在叹息,是谁把这座好好的城市忽然间变成了一座地狱?天地吗?所以,才出现了千魂花这种怜悯之物。
我看得越多,越能肯定,这座城只毁于顷刻之间,只因为人们的打扮,存在的人口结构——男女老少都有,都在证明这一点。
我憎恶这样的悲剧,到最终也只能给予一声叹息,但也在这时,一个声音又用一种毛骨悚然的语调,飘荡在我的意志之中:“你还能视而不见吗?我早就发现不对劲了,你看,他们哭都没有眼泪的。”
我皱眉,连头都没有转动,那个快要化身厉鬼的家伙又过来了。
我刚要做出什么动作,它却是继续嘶吼到:“你一定清楚的,这背后有什么阴谋!这里所有人都当我是疯子.甚至觉得哭泣本就是没有眼泪的!它们都忘记了,我还记得。”
说话间,我感觉它身体周围的黑气都快要蔓延到我的身上了。
剧烈的起伏,就如同它的心跳一般。
它的话在我的内心重复,多么可怕的悲剧,上千年为鬼,连哭泣要流泪这一点都被慢慢的遗忘了。
但我的灵魂里还是在顷刻之间蔓延而出,狠狠的推开了这个鬼物!
我能改变什么?
我继续前行,却是一声惨嚎响起在耳边,这是那个妇女的声音,我并非冷血.所以忍不棕头,看见的却是那个妇女紧紧的抱住其中一个泼皮的腿,那个泼皮却是把虚幻的尖刀插入了那个妇女的胸口。
在这一幕的旁边,那个孝子就呆呆傻傻的看着,眼神越发的空洞。
我闭上了双眼,如果在这千百来年,这一幕重复的发生,即便是鬼物被折磨成这个样子也不奇怪!
老天爷,一朵千魂花有什么用?它们应该被超度,应该重入轮回我的牙齿轻轻的咬紧了,只能一个转身,任由阴风带起我斗篷的边角,继续前行。
可在这个时候,那个疯狂的声音又‘冲’了过来:“你是不是同情它们?你看,你其实不用同情的.它都没有流血!它们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