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以决,你不让我和你一起去,我可以自己想办法去。”岳朦胧天生固执的一面,终于在此刻表现得淋漓尽致。
“你……”岳成被女儿这固执的性格给气得有些抓狂。
乔伶儿看着丈夫和女儿,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这父女俩,一个性格。天生倔强得令人抓狂。
“哈哈……”就在岳朦胧和父亲陷入僵持局面时,突然一个很不和谐的笑声把众人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去。
只见岳家刑罚老祖在沙发上笑得使劲拍打着沙发,好像遇到了天下最可笑的事一般。
“山羊胡,你在笑什么?”岳朦胧本来因为担心丈夫及兄长的安危,心情就不是特别好,现在又跟父亲对抗着,心情就更加不痛快起来。哪知在这样的时刻,竟然有人还敢触她的霉头。
“朦胧,不得无礼。”岳成一听女儿的话,立即喝斥着。
“好了好了。”刑罚老祖看他们父女又要争吵起来,摆摆手说,“你们父女也不要吵了,听我老人家把话说完。”
岳成和女儿相视一眼,都轻哼了一声,转身分别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安静的看着刑罚老祖。
岳朦胧不知道这个看上去不怎么靠谱的老人家,到底要说些什么,她一脸淡漠的盯着他,那眼神里带着一种警告:你敢说出对本姑娘不利的言论,信不信我拔光你的胡子。
“呃……”刑罚老祖看着这个眼神,忍不住双手捂住自己的胡子,这才对岳成说:“我之所以现身,就是为这件事来的。朦胧丫头的性格,你们养了她二十多年,难道还不了解吗?如果她是个能够被劝住的丫头,我都不用出来了。”
“那老祖您的意思是?”岳成还是不太了解眼前的老祖,到底要表达什么意思?难道他准备在关键时刻,让女儿睡过去,不给她悄悄跟着的机会?
刑罚老祖看向岳朦胧说:“丫头,不要用这种眼神看老人家,会长针眼的。”
岳朦胧轻哼一声,不为所动。那意思:你敢对我表示出半点不利,我就敢趁你不注意,拔掉你下巴上所有胡子,而且是一根根的拔,保证一根都不给你留。
岳成看着女儿,轻声提醒道:“朦胧,你这是什么态度?对老祖恭敬点。”
刑罚老祖摆摆手说:“我不喜欢口头尊敬的人。反而喜欢朦胧丫头这种真性情,她虽然口头上对我老人家很不以为然,但心底里,对老人家还是怀着一种最真诚的敬意。看她的眼神里,多么……”
“你到底有什么好建议,说重点,本姑娘我很忙的,没空听你的真假说。”岳朦胧听到刑罚老祖的话,忍不住打断他继续卖弄他那真心假意学,一脸不耐烦的问。
“朦胧!?”岳成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女儿,他记得自己女儿不是这样不讲道理的啊,今天这是怎么啦?
他哪里知道,跟丈夫分别近十天,好不容易以为他就要回来了,却突然收到消息说,他可能被什么强大的敌人围困在了某处,让她的心情怎么能够好起来。
就算她的承受能力再怎么强大,也还是会有担心害怕的时候。她没有因此立即吓得晕倒过去,已经很难为她了。还能要求她像平常一样,表现出高贵的修养,根本不可能的嘛。
“不要难为她了。”刑罚老祖阻止了岳成的话,对岳朦胧说,“我知道你担心迎风那个小子,能够到现在还相对正常的坐在这里听我们说这么多废话,已经十分不容易了。”
“那你还说废话?”听到这位不太靠谱的老祖的话,岳朦胧那紧绷的心弦,稍微放松了那么一点点。至少,这个世界,还是有人能够理解一点她此时的心情。
刑罚老祖说:“看到你准备那一切的时候,我就知道,任何人都阻止不了你跟着你父亲的那样,就算我们强行把你留下,你也会自己找过去。与其那样,不如由老祖我亲自护送你过去,顺便帮你一把。”
“老祖?你是说……”岳成听到刑罚老祖的话,心里高兴之余,又有些不敢相信。
刑罚老祖瞪了岳成一眼:“大惊小怪做什么?我老人家难得在后辈中遇到个对脾气的子弟,当然要保护好她的安全。要是我早知道你们已经出现,就不会让朦胧丫头受那么重的伤了。哼!”
岳朦胧傻傻的笑了起来,突然大叫一声:“老祖万岁!”
“你这丫头,终于不再叫什么山羊胡了?知道不是老祖心疼你吧?”看到岳朦胧欣喜的样子,刑罚老祖心情也好了起来,“你这小丫头,告诉你我老人家是来帮你的,你竟然还不信。”
岳朦胧美眸一瞪:“你什么时候说过是来帮我的?我怎么从来没有听到过呢?我只听到你要跟我做交易,当时我又不认识你,哪个知道你这不靠谱的山羊胡,要做的是什么无聊交易啊?”
“又山羊胡。”听到“山羊胡”三个字,刑罚老祖大手抬起,做势就要敲岳朦胧的脑袋。
岳朦胧缩了缩脖子,却没看到他敲下来,知道他只是吓唬自己,心中升起一丝暖流。
心中想着:“隐世家族里,还是有些人很有人情味的嘛。这个老人家就很有趣,不是个只知道摆架子的,高高在上的老人家。看来,有空的时候还是可以回那传说中的家族秘境去看看的。”
她冲刑罚老祖吐吐舌头,愉快的笑道:“谢谢老祖!朦胧最崇拜老祖这样的高人了,对了老祖,你有多高啊?”
“你希望老祖有多高?”听到她问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