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做不到啊。 ;
她做不到把一个替代品当作是自己的孩子。
她更加做不到把原本属于自己孩子的一切,全都给了这么一个替代品?
她缓缓的转过身,去了停车场,开着车离开了医院,到了公寓。
她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那一个标记着有重要事项说明纸箱打开,找到中的那个记事本。
记事本上,密密麻麻的记录着小水滴的饮食等方面的禁忌。
全都看完之后,风默默突然理解了权泽宸的愤怒了。
合上记事本,风默默检查了一下冰箱里的蔬菜,又用砂锅熬了一锅暖暖的青菜粥。
用保温盒装好,才给小水滴拿一套换洗的衣服出了门。
出了门,风默默便挡了一部的士直接去了医院。
她出门的时候,医院四处都是静悄悄的,她的高跟鞋走路的声音在医院空旷的走廊里显得格外的刺耳。
她走到门口的时候,护士正端着一只托盘走了出来。
看风默默,愣了一下,又点了点头。
风默默推门进去的时候,权泽宸正在给小水滴盖被子,他的动作轻柔,表情温和,双眸里,却是密布着一层血丝。
“我熬了一些肉靡粥,等小水滴醒来,给她吃一些吧。”
权泽宸看了一眼风默默拎着的保温盒,淡淡的说了一句,“不用勉强自己这么好心。”
“阿城,我是真的不知道小水滴的胃不好。”
她看了记事本才知道,原来小水滴的胃有那么的不好,可她还是图方便做了咖喱饭,小水滴吃的时候很开心,想来,只是不敢说不好吃。
要是她听小水滴的话,先把箱子整理一下,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说到底,还是她的心中对小水滴存在了一些偏见,如果没有这些偏见,小水滴也不至于受罪。
“不用了,我会给导演说,小水滴不会再参演电影,违约金我们会付的!”
权泽宸的语气,十分冷淡,冷淡的让人都以为风默默和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风默默自认理亏,也不好强硬的说什么,两人就这么沉默了一会。
病房里的气氛,明显的不太好,权泽宸的所有注意力全都在小水滴的身上,压根就没有看见风默默是否离开。
直到旭日初升时,小水滴才缓缓的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见是权泽宸,就揽着他的脖子哭了起来。
小水滴什么也不说,就是不肯松手,仿佛一松手,权泽宸就会消失不见了似的。
风默默抿着唇,一言不发,心里却也是一片的心疼。
“爹地,你让我回家,好不好?”
权泽宸用纸巾轻轻的将小水滴脸上的眼泪擦干净,轻声的哄着,“好,咱们回家。”
到了风默默公寓的第一天就遇上了这样的事情,权泽宸自然也不会心宽的再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在风默默哪里受罪了。
风默默抿着唇,瞧着这父女二人之间的互动,张了张嘴,局促的一个字也没有说。
小水滴醒了,权泽宸从一边的柜子时拿出一只保温盒,倒了一些白粥给小水滴。
“喝点白粥。”
风默默有些尴尬的将自己的保温盒藏到了身后,不用说,一定是林宝儿拿的。
“爹地,你不要不要我。”
经过了这一晚,小水滴越是没有安全感了,她小小的心灵是真的受伤了。
“不会的,爹地不要谁都会要我的小水滴的。”
权泽宸垂着眼睑,一口一口的给小水滴喂着饭,他的动作格外的熟练,看的风默默眼睛都直了。
一碗白粥,小水滴一会就吃饭了,吃过饭,小水滴的精神明显就要好了许多。
她要和权泽宸画画。
她画的就是风默默画的那个真的,和假的。
画完之后,还给权泽宸显摆,“爹地,你看,两种不一样对不对,这是真的,这是假的?”
权泽宸皱着眉头。
“谁教你的?”
小水滴不所以,指了指风默默,“阿姨教的呀,我问她,冒牌货是什么意思,她就是这么给我解释说……”
权泽宸的俊眸里,燃烧着一股愤怒的火焰,风默默明显感觉到病房里气愤弱了许多。
“那小水滴自己画一会,好不好?爹地和阿姨有话说。”
权泽宸将风默默拉到了楼梯间,直接将她抵到墙壁上,风默默紧张的心跳都加速了。
她虽然明明知道这个时候权泽宸和自己不会发生什么事,可心跳依旧十分强烈,完全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
“阿城……”
权泽宸的一个拳头,狠狠的砸向墙壁,“闭嘴……”
风默默吓的连忙噤了声,捂着小脸,惊讶的看着权泽宸,刚刚那一瞬间,她几乎都要以为,那一个拳头会直接砸到她的脸上。
“风默默,你已经24岁了,不是小孩子了,你对一个这么小的孩子说这样的话,你有意思吗?”
风默默觉得很委屈,本来就是嘛,明明是这个冒牌的小水滴占有了原本属于自己女儿的一切,现在却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她连替自己的宝贝女儿抱打不平都不行了吗?他凭什么对一个替身这么好?
“权泽宸,你想过我们的小水滴吗?你会梦见过她吗?你之所以找这么一个冒牌货,是因为你的心里不好受吗?”
权泽宸突地松开了手,一言不发的看向风默默。
“风默默,你知道吗?三年前,你提出离婚的时候,我原来是想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