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些匆忙,有些苍促,他还是觉得没有够,若不是觉得这是在医院的停车场里,他真想梅开二度,再一次,狠狠的要她。
还没够,他知道,还没够,还没有爱够。
“天玺,我很幸福。”
是的,很幸福,很幸福很幸福。
幸福的都忘记了一切,什么唐小远,见鬼去吧,什么道德都见鬼去吧,此时,她只是觉得幸福,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她觉得幸福。
成为他的女人,她觉得幸福。
项天玺亲吻着她的发际,心满意足的看着天窗,“今晚,洗白白,等我。”
“啊……”
汤小野羞红了脸,如此直白的邀约,她还真不习惯,以后,会习惯的,她和他,有漫长的一辈子,漫长的一辈子,她会习惯。
他轻笑,那样的笑声,轻盈的如同一片雪花,落在水面上,“第一次,委屈你了。”
他看见她白皙修长的大腿间,那一抹绽放的血花,他永远也不会忘记,那样的美,是他开启的。
她没有说话,只是抱着他腰的手,微微的用了一些力。
时间,就这里停滞,她和他,就这么静静的呆着,呆着。
良久,他才抱着她起来,替她整理着衣裙,伸手将她的头发,一丝一缕的贴在耳朵,看着她的耳垂,他又有些忍不住了。
“你睡一会儿,我们回去。”
他说,便从后排车座,直接越到驾驶座上,他发动汽车,心情大好,从停车场驶出来的时候,看着道路两边的行人,他都觉得美好的,他想,如果真好倒霉的遇上堵车,他也不会发火的。
她靠着后排的皮椅上,眉眼带着笑,看着路上行色匆匆的行人,心里一股温暖。
她知道,自己再也不会拒绝,也不会逃避,她爱上他。
尽管她一直不承认,她还是爱上了他。
是什么时候的事呢?是初,潮来的时候,还是和他看星星的时候……
她不知道,那有什么关系呢?她爱上他,就算他的心里,还住着一个人,她也有办法,总有一天,他的心里,每一个的角落里,都是自己的位置,不会再有别人住进他的心里。
幸福虽然迟了一些,但总是敲了门。
此时,项天玺的手机陡然响起,打破两个人的惬想,他太高兴,接手机时的语气都是欢欣的。
“何宇,有事么?”
是何宇,另起炉灶的朋友。
“天玺,我们晚上见个面,老地方。”电话里的朋友说道。
“那些人?”他问。
“我和子珊。”朋友道。
“好。”
挂上电话,他的头微微后转,对着汤小野说道,“你晚上是想跟我出去吃呢?还是回家吃?”
汤小野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他又觉得不妥,便接着说道。“和我出去吃吧。”
她都是他的人了,他高兴的都想像天下人的宣布,汤小野是我的妻子啦!
“嗯。”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又温柔的说道,“何宇吗?”
“嗯,反正你也熟。”他说,该是把她介绍给朋友的时候啦,下一次,等他那个死家伙过来,他就把她带去,狠狠地鄙视他一次。
连台词都想好了,说,这是我老婆,美吧!
“那你送我去惊蛰,我得换身衣服……”
她说,这个时候,如果回别墅的话,爸妈肯定都在,以佟夏至的眼光,绝对可以发现他和她的秘密。
她还没有准备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疑问。
最好的地方,还是惊蛰吧。
“嗯……”他想想,的确也是,这身衣服,也的确不太好,主要的是他怕自己太色。情,看见她的这身衣服,就想到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千娇百媚的样子。
到了惊蛰之后,她换了一身亚麻质地的旗袍,虞美人似的花纹,亚麻的质地有些偏软,旗袍也有些宽松,并不是紧紧的贴着她的曲线,而是有部分空隙。
但这并不影响她的美好。
他看着她,只是一小会时间,她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旗袍是改良后的样子,有些短,头发轻轻的绾着,零乱的垂着几缕,刚亲吻过的红唇,自然不需要再抹点唇膏,事实上,他比谁都清楚,她讨厌这些化妆品。
她原本就是一个不化妆比化妆漂亮的女人,这样的她,本色的很。
坐在前排,他闻见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像茉莉的香,又像是桂花的香,有点素雅,又有些诱。惑。
手腕上,戴着一只银制的手镯,手镯的款式很简洁,花纹却又很繁杂。
耳垂上,小小的耳环上镶着青花的样,微中国风,又藏在发间,不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你这旗袍,我从未见过。”项天玺说,她倒是的确没有在他的面前穿过。
她低头看了一下旗袍,嘴角浮出一抹笑,“还不错吧?淘宝上淘的,才二百人民币,蛮便宜的。”
二百块,项天玺不敢相信,果然,也只有她,能把二百场的旗袍,穿出奢侈品的感觉。
“不如,请上海的老师傅给你量身订制几条。”
项天玺虽然对女人的东西不太了解,他也清楚,能穿旗袍的女人,该得有着多好的身材,旗袍,对女人曲线的要求,几乎达到了苛刻的条件。
汤小野吐了吐舌头,谦虚的说道。
“我不行,正儿八经的旗袍,我穿不了,我没胸,也没有屁股。”
项天玺的眼神,轻悠悠的瞄了过来,会吗?她的胸的确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