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间,他狠狠的吻住她的唇,唇的用劲,她差点站不住。
唇的真实感,让她明白,这是真的。
“这是真的。”
她恋恋不舍的离开他的唇,那样的吻,有些霸道,却有些情迷。
“吃饭。”
他冷声的说道,白天的时候,看着她指尖上的创口贴,他就在想,会不会是自己太过份了!?
她从来都没有进过厨房,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
今天之所以抽空回来,也只是为了看看她,过的如何?有没有饿死!
他看到了,她活的好好的,半点没有伤心,也半点没有内疚,仿佛发生的这一切,都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似的。
一想到这里,他原本有些心疼的心,突然又硬了起来。
将她推到在沙发上,狠狠的要了她。
天黑下班回到别墅之后,又看见她睡在沙发上,电视还开着,声音很小,身上什么也没有盖。
才拿起一张毛毯盖在她的身上。
保镖买了一些食物,放在门口,他进门的时候,随手提了起来。
将食物一一分类,该放冰箱的放进冰箱。
然后又洗米做饭,一切,自然而然。
手忙脚乱的时候,他根本就顾不得她的那些残忍和冷血,绝情和背叛。
“好吃吗??”
他像个学生似的,急迫的想得到赞赏。
她的嘴里,含着一块排骨,想咽下,又咽不下。
“肉,没熟……。”
她含糊着,眼巴巴的看着他,他也是一个从未下过厨房的男人,今天居然做了一桌子菜,虽然味道不如想像中的好,但毕竟动手了。
他冷冷的站了起来,从她面前端过盛有排骨的盘子,走到垃圾筒前面,狠狠的倒了下去。
她不知所措的看着他,难道自己说句实话,又惹他生气了吗?
他走了过来,把她从椅子上拉了起来,双眸闪烁着星辰一般的光亮,“你的样子,真的很美……如果,我在你的这张脸上,划了一刀,会不会更好看一些?”
她不明白,刚刚还温情脉脉的男人,怎么会一下子又变了样,“天玺,别这样。”
他的手指,冰冷的滑过她的脸,绝美的眸子里浮起一抹心慌,“你害怕了?”
她呆呆的,傻傻的看着他,看着他将她一把抱了起来,然后将她扔在水杉林里,又“砰”的一声,关上门。
她傻了。
他,把她扔成林子里,算什么?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衣物,夜晚的空气,还是很冷的。
“喂,项天玺,你个混蛋……”想明白过来他要做什么之后,她气急败坏的吼道,别墅离市区远着呢,她走路也未必能走出去。
水杉树的阴影,笼罩在她的身上,她的心里,一片悲凉。
云端与地下,她一次经历,早就该知道他是不会那么好心的替她准备什么晚餐。
但凡他的心里,有一点一点的自己,也不会让保镖死死的看着她的。
他都已经这么绝情,她居然还会抱有幻想。
她背靠着一棵水杉,抬头看着幽暗夜空里璀璨的星星。
那些远在几亿光年之后的行星们上,不知是否也有一个和她一样的伤心人。
她冷的很,手不停的搓着,蚊子成群结队的攻击着她的肌肤,她拼命的甩手,依旧见效甚微。
不一会儿,那些娇嫩白皙的肌肤上,密密麻麻的布满着一些红红的小疙瘩,有些痒,有些疼。
她挣扎着,站了起来,朝别墅走了过去。
夜晚的地面很凉很凉,银白色的月光倾泄而下,宛如给这个静谧的别墅披上一层薄纱一般。
她伸出手,轻轻的拍着门,“天玺,你开开门……”
她知道他在里面,刚刚在林子里,她看见他悠闲的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
门纹丝不动,隐约能听见客厅里,电视的声音。
她怔怔的,傻傻的站在别墅门口,隔着厚重的木门,似乎能看见他脸上的讥笑,那样的冷。
没有穿脚子的脚心,宛如站在冰川之上,冻的她嘴唇发紫。
她没有再敲门,而是缓缓的走下别墅前面的台阶,走得那一片茂密的水杉树林。
月色如水,她的心却一点一点的结成冰块。
她曾经笃定的相信,就算她做出再过份的事情,他也不会如此残忍的对待自己。
这一次,他能回来,她以为,他想明白了,至少气也消了不少,不会再这样对她了。
结果,除了折磨,还是折磨。
限制了她的自由之后,连别墅也不让她进了吗?
他是准备就这样,让自己在这个别墅里,自生自灭,死了之后,在墓碑上,写上墨汤氏的大名吗?
她缓缓的坐下青青的草地上,青草的叶子有些硬,扎的她有些疼。
背靠着一棵粗壮的水杉树,她默默地想着,假如,自己当初没有披上那一件不属于她的婚纱,她和他的故事,便会不会不一样?
胃。空空的泛着恶心。
依偎在树下的她,显得那么的孤寂,宛如一株盛开在月夜下的水仙花。
良久,她觉得自己的身子慢慢的滚烫起来,她看着别墅,所有的灯,都已经关了。
她无声的笑,笑自己的天真,她天真的以为他至少会对自己有一丝一丝的怜悯之心。
结果,现实给了她足够沉重的打击,他不会怜悯她,甚至,在他的心里,希望她就这样死掉。
死亡,也是一种解脱,她没有想太多,只是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