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轻轻碰上了元丰的肩膀,稍微低了元丰一个身高的头颅轻轻一扬,与他近距离地对视着,如同蛊惑,气息越来越热:“你告诉我,可是真的?还是假的?”
元丰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晕了,连忙摇了摇头,不知道是不是苏一繁身上这香料的关系,刚刚还没觉得有什么,可他一靠近就觉得一股浓厚的香味从嗅道涌入,拼命催眠着自己的感官。热门
难不成,这是他的催眠术?该死的,竟然敢在汉王府里就对自己下手,简直是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元丰一把甩开了苏一繁,瞪了他一眼:“当然是假的,请苏二公子不要这样。”
“呵呵,只是开个小玩笑而已,知道二皇子殿下您大人有大量,请不要往心里去啊,呵。”
同样的人,苏一繁说了两次,第一次元丰原以为是奉承的场面话,可这一次听来,总觉得有些刺耳,这个该死的苏一繁,笑面狐狸的军师之称,果然不是白来的,元丰现在都觉得自己的步伐有些不稳,这个男人到底是用了什么东西。
元丰深深吸了一口气,稳定心神,冷冷说道:“玩笑也要分场合,分对象究竟是谁,苏二公子,这里是汉王府,即使是在苏府里,你也不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太过过分了吗?!”
“过分?”苏一繁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轻点下巴:“我做了什么吗?我还真不知道,请二皇子殿下提醒几番,如果是二皇子殿下是为了刚刚。。”
说到这儿,苏一繁举了举自己的右手:“那只是一个礼仪的动作而已,没有其他的意思,请二皇子殿下不要往心里去,再说我也已经道歉了,难不成二皇子殿下还要继续追究下去吗?这可不是如我在民间里听到的对二皇子殿下您的形容那般哦。”
元丰懒得在费口舌,刚刚苏一繁的举动已经让元丰很是不悦了,他的笑脸,可是取决于对方的举止的程度,即使是周玉,做的如此过火,元丰都黑着脸把她给轰走了,苏一繁算是什么东西?
“究竟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不要再说这些废话了,你也说了,明人不说暗话,我们就打开天窗说明话吧,你来汉王府找我,究竟是有什么目的?你是敌人,还是朋友?”
苏一繁收了收手,双手环胸:“恩,看来话题终究还是回到这里了,不过在说这些之前,你也别生气,我也只是想要确认一下,传说中的二皇子殿下,一条太子殿下身边养着的狗,究竟有什么能耐?”
元丰眸子微眯,冷冷地瞪着苏一繁:“苏二公子,你别把我的忍耐当成退让?我忍你,是尊敬你是客人,可即便是苏府的人,你如此辱骂一个皇子,简直是犯了规矩!”
“或许是我说的太过火了一点,不过这是事实,不是吗?哦,不对,这不是事实,而是你刻意制造出来的假象,你明明那么地不满,却还是能够忍耐得下来这么多年,二皇子殿下,抡起耐力,我还真不如你,不过若是要论自己的隐藏能力,这我可得多说几句了,二皇子殿下,是因为太子殿下即将快要死了,所以已经不顾一切,开始原形毕露了呢?”
“你,你说什么?!太子殿下就快要死了?!”
元丰故意演着戏,一脸不可置信:“不,你一定是在说谎,太子殿下吉人自有天相,怎么可能会好端端的突然说要死了你,一定是你打算扰乱我的心智,故意这么说的!”
“啧啧,演的真像,难怪这么多年来没有人能够看穿你的野心,如果不是深知你的城府,和你是同一类人,或许我也还真的被你给骗过去了呢。”
苏一繁伸出舌尖轻轻****着自己血红色的薄唇,眸子散发着一股精光:“二皇子殿下,金蚕王的毒,是太子身上现在所中的毒没有错吧?而这个毒,就是与太子殿下称兄道弟,发誓永不背叛的你给太子殿下下的,可怜太子殿下,直至现在还没看穿你的真面目,至死都没有想到会是你做的手脚,不过,这也从另外一个方面说明了你的能力,也说明了太子的无能。”
元丰脸色微变,这些确实一点都不假,只是皇上应该已经封锁了这个消息,除了几个当事人之外,不可能会有人知道,这苏一繁刚刚回到京都不久,究竟是从哪里知道这个消息的?
“哦,你不用那么惊讶,我们苏府在天云已经有了百年历史,这可不是吹着牛玩的,其实更进一步,告诉你也无妨,你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却漏了一个小细节,然而这个细节被我们的人给抓住了,二皇子殿下,我想要问问您,这毒害太子的罪名,你可担当得起,你手下的势力,可有那份阵容为你承担这个罪名的后果啊?”
细节?!
元丰心头猛地一颤,不可能,这个事情自己从计划到实施,隐忍了许多年,每一个设计都做到了天衣无缝,怎么可能还会留下把柄给苏府抓住了?一定是他们知道了,故意想要使用这种障眼法来蒙骗我!
秉着对自己的自信,元丰一甩衣袖,淡淡说道:“我不知道苏二公子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太子殿下的事情没有任何一个人禀告过,定然是谣言,我相信苏二公子也是听信了这所谓的谣言才会这么说,这谣言还真是可笑,什么金蚕王,竟然还说下毒之人是我,简直可笑之极,根本没有的事情。”
“哦?真的是没有的事情吗?”苏一繁勾了勾指甲,轻轻一吹,一脸胜券在握的模样:“天蚕雪丝衫,这个东西,相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