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城武武馆那群废物的废物馆主吗,怎么今个有空来这里找虐啊?”
“沅儿。”
一直未说话,未有所行动的江鸣安,却在此时沉声喝止了江沅。
江沅冷哼一声,撇了撇嘴,便往自家父亲身边走去。
“师姐,干得漂亮!”
清秀青年屁颠屁颠地凑了过来,对江沅竖起了大拇指。
江沅得意地挑眉,毫不谦虚道。
“那是,也不看看你师姐是谁。”
“嘿嘿!”
站在人群最后的陆离,一双深眸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那洒脱又张扬的身影。
勾唇深意一笑。
江鸣安没有理会自己女儿和徒弟的耍宝,只是一双眼如鹰般锐利的直射那来者不善的中年男人。
浑厚的声音带着久居上位的威严,沉声道。
“宇文启,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交代。”
宇文启面上挂着温和的笑,看起来像是一个很容易相处的人,然而那双布满了阴险与算计的眼眸,却出卖了他最真实的内心。
“哎哟,师兄啊,怎么说,咱们都是师出同门,怎么这般生疏呢?”
江沅嘁了一声,嘴角扯出一抹冷嘲的弧度。
“虚伪!”
宇文启眸子扫过江沅,阴险与冷意一闪而过,只是面上却依旧笑得温和,一脸娴熟道。
“世侄女,果真是好身手,不愧是你师兄的女儿,不过……”
说到这顿了顿,脸上依旧带着那温和的假笑。
“师兄,你这怎么教孩子的,连基本的利益尊卑都不懂,这女孩子啊,迟早要嫁人,怎能一直都这般舞刀弄枪,而一直疏于教养呢?
你看,世侄女都已经26岁了,再过几年都要三十岁了。
师兄你还是赶紧让世侄女嫁人的好。
这女人嘛,本职工作就应该照顾老公和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