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里,香山路1号,看着电脑上还不断在跳动的图标,她勾起嘴角划出一个笑来,今天就看她如何用中国道法破他南洋邪术,中国道法源远流长,她就不相信破不了你一个南洋邪术。
今天由于何年没有过来,想要开门可能就没有那么简单,但是没事,她今天准备工作做的好,从包里拿出一张符纸,默念口诀,朝着玻璃门打去“碰”的一声,玻璃碎了一地。
这么大的动静,居然没有人出来看,难不成他知道是自己来了?姚姗姗挑眉,不过没关系,知道更好。
运动鞋足够厚,并不用担心玻璃渣子会扎到人,所以姚姗姗很放心的走了上去。
何楚寒看着她像来挑事女土匪的模样,嘴角抽了抽,什么叫王八之气,这就是了,刚才还忧心的模样,转眼这么快,就能脸不红心不跳的砸开人家玻璃,摇了摇头,还是跟了上去。
amand此刻正双腿打坐坐在客厅,对于她的到来,似乎一点也不列外,睁开双眼道:“道友好本事,竟然能找到这里来”
姚姗姗轻哼了一声,谁和你是道友,别拿她和你这种人放在一块。
amand似乎对这种文绉绉的话特别有好感,继续道:“还未请教道友是何方何派的”
“凭你,还不配知道我的名字”姚姗姗不动神色的将整个屋子打量了一遍。
amand脸上出现一股怒色,不管是在哪里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和他说过话呢,现在居然还是一个黄毛小丫头就敢瞧不起自己,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但他在没问清楚之前还是不会随便动手的,这些年,他能混这么好,谨慎是他的最大的一个优点,眼前的这个丫头看上年纪不大,但是说话的口气这么狂妄,不是喜欢卖弄口舌之人,就是有真本事的人,他觉得第一种的可能性不太大。
于是压下心中的怒火,继续道:“本法师仰望中国道术已久,还往道友不吝赐名”
姚姗姗乐了,这amand似乎将天朝的文化学的很好嘛,几个词语用的都挺达味的,就是太过于咄咄逼人,他是不太懂背后的意思呢,还是故意的呢,不过她也不在乎,既然他这么想这么,那就让他做一个明白人“,岭南,姚家”
amand的脸色一变,竟然是姚家的人,他没有想到姚家到现在居然还有人,他当然听过姚家,在天朝,他们这些人一般不喜欢和这种家族碰上,他的师傅就曾经告诉过他,天朝卧虎藏龙,不要为了一点利益就随意过去,他起初不以为意,看吧,他在这里混的如鱼得水,每个人都尊敬称他大师,渐渐的他就开始有些得意忘形了,没想到今天居然还真的碰上了。
如果只是普通人家,他也许还有一些希望,但是姚家,他实在没有把握,只是不知道他们到现在本事还剩多少。
如果自己权利一搏,不知道能不能成功的逃出去,想着他的眼神变的晦暗不明。
姚姗姗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打坏主意了,盈盈一笑道:“你说在你们那里好好的不呆,非要跑到别的国家作威作福,这又是何必呢”
amand一愣,以为她在讲和,随即伸手作拜佛状,朝东边拜了拜道:“别人有难,我当然要帮,这是我的慈悲之心”
姚姗姗被他这不要脸的话,给惊呆了,别人有难?慈悲之心?他要是有一点慈悲之心,会连续杀七个无辜幼小的孩子吗?他知不知道死掉一个孩子会让多少的家庭痛不欲生,会毁掉多少人的家庭和幸福呢?
一时间滔天的怒火猛烈的朝她袭来,差点将她脑子里最后一点智力给烧没了。
何楚寒及时的拉住她,示意她暂时不要出手,看着一脸假慈悲模样的amand,挑眉道:“不知道大师的慈悲之心为哪般,古人云与乐之心曰慈,拔苦之心曰悲,喜众生离苦获乐之心曰喜,于一切众生舍怨亲之念而平等一如曰舍是为慈悲之心”
amand双手合十,毫无犹豫的的回答道:“自然是以众生之苦为苦,众生之忧为忧,众生既然有忧有苦,我岂有不管之理”
“哦,那大师认为何以为忧,何以为苦”
“夫妻分离是为苦,黯然离世是为苦,壮志不得报是为苦,这种苦,我自然要要帮”
何楚寒和她对视一眼,两人都看到彼此眼中的震惊,世界上居然有如此奇葩之人,三观毁成这样真的好吗?
她看他所谓的苦,应该是,别人送钱我不要是为苦,别人送一大把钱来我还不要是为忧,所以他不想让自己苦让自己忧,才会搬出个此种苦忧之所来吧。
这才是他真正的三观吧,说来说去,还不是林优优给的他钱多嘛,居然还能不要脸的找这么多理由,真是人至贱则无敌。
何楚寒脸色不变,又道:“那既然如此,那些小孩子的父母因为孩子的死,而离婚的,不是受夫妻分离之苦吗?孩子的惨死,不也是黯然离世的苦吗?孩子还有很多的梦想还没有实现,不也是壮志不得报的苦吗?大师为何不救他们”
amand摆摆手,一脸的不以为意,认真道:“他们既是为了救人而死,又何来苦只说,神会保佑他们的,他们是为救人而死,是伟大的死,自然没有苦和忧,他们应该高兴”
高兴?高兴你祖奶奶个头,姚姗姗真想拿个棒子上去把他的头敲碎,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这种歪理还敢正大光明的说出来,他是想试图颠覆所有人的三观吗?还是想要挑战所有人的心理极限,如果是这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