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街上的人也开始少了起来,一些店铺陆续开始关门,姚姗姗捂着肚子,对着西街这边一家烧烤摊流口水。
她似乎都闻到了烧烤的香味了,这个东西她一项喜欢,可却不敢多吃,可现在看着那家店门口放出来的摊子,她都恨不得直接跳下去吃才好,她好想吃鸡翅好像吃鸡腿,连小馒头都想吃。
刻薄男这次我们梁子结大了,你把我关在这,我只是打算让你去地狱谷玩玩的,可这次连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泄愤了,但是她敢肯定,一定会让他连做梦都会后悔今天所做的事情的。
她一项不是一个大肚量的人,别人怎么对她,她自然要十倍的还回来,否则那也太憋屈了,她不喜欢憋屈,所以就让别人憋屈去吧。
睡着了会不会好一点?她抱着双腿靠在西边墙上,又往里挪了挪,害怕晚上睡着了不安分一下子滚下去,那她就彻底玩完了。
热气开始退散,慢慢的已经开始有些凉意,姚姗姗缩在角落里打了个喷嚏,算了,还是不要睡了,睡着了更容易感冒,醒着身体还有些抵抗力呢。
可越是想醒着越是抵不住昏昏而来的睡意,最终还是半清醒本迷糊的靠在后面睡去了。
模模糊糊她听见铁门打开的声音,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叫着:“姗姗,姗姗”可是她好困,没有力气回答他,眼皮也好像千斤重怎么也睁不开,最后她落入一个怀抱,很温暖,温暖的几乎她都不想离开。
她想这大概就是妈妈的怀抱吧,她从没被妈妈抱过,她不知道妈妈怀抱是不是就是这个滋味?
她轻咛一声:“妈妈”
抱着她的人手一顿,一脸的黑线,什么?妈妈?谁是她妈妈?何楚寒气的跳脚,真想把她扔出去,可是低下头看着她毫无血色的脸,终于还是心软的叹了口气,重新抱好,走了出去。
她好像躺在一张温暖的床上,有人往她嘴里塞了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她有些抗拒,想要吐出来,这是什么?好难闻啊,可是很快有人掰住她的下巴,不容她反抗又把冰冰凉凉的东西给塞了进去。
好像舒服了一些,很快她又陷入睡梦中。
醒来姚姗姗摸了摸身下的柔软的床铺,她呆了几秒,这是哪里?她不是在天台吗?猛地一下子坐起来,好像有些熟悉,这.这不是何楚寒房间吗?
自己怎么会在这?难道是梦魇了?呜,好讨厌,为什么梦魇了居然都是何楚寒的房间,而且还是在他床上,难道她真的饥渴到这个地步了?
不会吧,她才20岁耶,都说女人30如狼40如虎,可是她才双十年华就饥渴成这样了?一定是哪里出错了,她才不会的。
闭上眼睛默念了几遍心经,希望自己可以赶快醒过来,再睁开眼发现还是在这里,可是却多了一个人,何楚寒围着一件浴巾正看着她。
姚姗姗赶紧捂住脸,完了,连人都出来了,这下怎么办?原来她真的有色女的潜质啊,梦到人家就算了,居然还没穿衣服,要死了,这要是让人知道她还要不要活啊?
但是转念一想这是自己的梦里,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会有人知道的,想到这她放下捂住眼睛的双手。瞪了一眼何楚寒道:“看什么看,不许看,再看扒掉你浴巾”
何楚寒一愣,随后看着她的一双眼睛像是看神经病一样,姚姗姗被他眼神刺激到,从床下蹦下来,三两步走到他跟前,伸出一只手指了指他的胸口道:“眼睛大就能这样看人啊,知不知道这是哪里?小心我把你卖了”
何楚寒打开她的爪子,嫌弃的瞥了她一眼,准备去旁边穿衣服,可姚姗姗不依,吆喝,一个梦里的人还这么有个性,老娘今天不收拾你就跟你姓,不知道梦里的一切都是她做主啊,小心她毕了他。
她一把拽住他腰间的浴巾,何楚寒赶紧拉住前面,不敢动了,回头看了她一眼,深呼吸一口气道:“姚姗姗,你给我放开,一大早上又在发什么神经?”
还敢骂她?姚姗姗怒了,比她还入梦,什么一大早上,这是她的梦里,哪有什么早上晚上。
她拉住他浴巾,走到他面前,抬着脑袋看他,又觉得这样不够有气势,“蹭蹭”的跑到客厅端了一个小凳子放下,然后站上和他平视,拍了拍他的脸,笑眯眯道:“何楚寒,你给我听话点,这是我梦里,我让你干嘛你就要干嘛,我让你脱衣服你就要脱衣服,知道吗”
何楚寒呆住,看了她两三秒,伸手在她额头上摸了摸,又摸了摸自己额头,很好啊,没发烧啊,怎么说胡话呢?难道是昨晚的后遗症?
姚姗姗轻哼一身道:“你才发烧呢,我好的很,在我梦里你最好听话点”
何楚寒表情有些奇怪,上下将她打量一番试探的问道:“你梦里?”
“当然,你那天欺负我,我还没报仇呢,虽然我发誓不报仇可梦里就不一样了”说起那天姚姗姗就一肚子气,没想到这家伙也会扮猪吃老虎。
何楚寒肩膀抽动了两下,轻咳一身道:“你想对我怎么样?让我脱衣服?”他低头看了看浴袍道:“可我就一件浴袍”
虽然是梦里,可他这话说完,姚姗姗的脸还是不受控制的红了红,她觉着自己太没出息了,梦里而已,脸红个什么劲,真是丢脸。
她不自在的撇过头,鼓起嘴道:“谁要你拖衣服了”
何楚寒双手一摊,努努嘴指着她道:“你啊,不是你说让我脱衣服,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