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了很多,最后,连自己都恶心的一把,可何年却好像没事人一样,静静的聆听着她的话,不时还端起红酒饮一口。
那平静的模样让她直叹息,何年这是投错胎了,他应该投到她们何家,这样老爷子就后继有人了,而不用每天跟在她屁股后面折腾了,要知道她当年刚看见这些东西的时候可是呕了三天呢,可全没有何年如今这气定神闲的模样。
如果不是时机不对,她都要给老爷子打电话了,让他过来把这个天生就为何家而生的继承者直接拉回家,调教个两年就可以出道了,绝对横扫整个天师驱魔世家。
这样老爷子死了都高兴的可以再从棺材板里跳出来得瑟两下。
在何年略微惊愕的眼神中,她收回自己的臆想,抬手合住自己的下巴,有些尴尬的从桌子上拿起红酒,“咕噜咕噜”两口,把三分之一的红酒喝完了,这才感觉脑子有些眩晕,不好,这酒劲有点大。
她有些晕晕乎乎的看着何年好看的嘴唇上下摆动着,具体说的什么她没有听清,但她却像模像样的把双手握成拳头上下摆在桌子上,把下巴搁在上面,看着何年,好像在听他说话一样,但是很快她的上下眼皮开始打架,努力睁了睁眼,却还是抵不过酒精的刺激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