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呼哧呼哧喘息,大力挣扎想挣脱感应带来的恐惧束博力。一旁的圭二急得跳起脚脚骂风先生老不死的,把我搞得那么痛苦,风先生一手拈镇邪符,含一口糯米水,冲我的面庞噗一口喷来,然后迅疾把镇邪符贴在村长的额头上。
就像打摆子那样,我一个激灵醒来,手神经质的缩回。眼珠子布满血丝,面如死灰,摇摇晃晃的差点摔倒。
我是被圭二跟风先生扶起送到门口的,不存在叔叔看我这样,又是一紧张的问这问那。
风先生摆摆手道:“什么也别问,今天到此为止。”
村长的尸体暂时寄放在另外一停尸房里,他那一副死相真的超恐怖。除了胆大的,胆小的都没有敢上前来看一下。
如果我没有感应能力,我也不相信村长死亡的真相。就更别期望别人相信,不过有风先生跟圭二作证,不存在叔叔也不能因为质疑村长的死因,而把所有人都圈禁在殡仪馆里。
不存在叔叔也有难处,上面下达的死命令,搞得他亚历山大。
这一晚我们必须统一在距离殡仪馆五里外一间民用旅馆休息,包括苏醒过来的芝芝阿姨,也一并送到这里来。夜幕临近,黑色雾霭逐渐笼罩在城市的角角落落。
夜幕中星星点点的灯光,活脱脱就像一个圆溜溜五颜六色的彩球。这是我幼稚头脑想象出来的物体,在大人们眼里看夜幕中的灯光,不知道又是哪一种形体。总之,我觉得整个城市唯独我们所在的旅店灯光最亮,也最刺目。
尽管如此,那透亮的灯光,也无法带来温暖,跟无法穿透隐藏在每一个人内心深处的恐惧阴影;每一个人都各怀心事,没有了高声喧哗,没有了窃窃私语,更加没有心情看电视焦点新闻。
在他们的思维里,都跟我有着同样的疑问想法;村长是刚刚才死,如果计算时间的话,也就是一个多小时吧!可他的尸体却像是死亡好久的样子,肌肉塌陷干枯严重缺失水分与血液的供给,就是一张皮包裹在一副骨架上。
难道这口棺材它真的能吸食死人的血液跟水分?这个我早就领教过,记得在棺材里看见的那些触爪,它们就像一根根具备生命力爬动速度超快的生物。
但是,我说这些谁信?
当然,除了圭二跟风先生,不存在叔叔也不一定相信我的话。
有些话真不能说,一旦说出来,人家会觉得你神经病;这些话是超越现实就像传说鬼怪故事那么玄乎得让人难以置信,因为这些话,我深受其害,有了前车之鉴怎么逼我,我也绝口不提在棺材里面看见的情景。
凝望天边最后一抹余晖沉下去,视线所及的远处一个小黑点扑棱棱的在动,我感受到瑟瑟的冷风从四面八方吹来,心如明镜却暗藏汹涌不安。
胖妞带来手提电脑,用的是无线卡;无线卡上网很浪费流量,或者是限时。她见我闷闷不乐的站在阳台,就非要喊我上网不可,还说建立一个灵异讨论群,专门针对灵异事件,跟喜好探究灵异奥秘的群。
拗不过她,我只好勉为其难的上网建群。
没想到群刚刚建好,在签名档跟空间一宣布,丫的一下子进来好多人,其中就有那位新加的好友黑白花猫。
我的昵称用的是真名;瀚宇。
黑白花猫问:“瀚宇,最近还顺吧!”他这话问得莫名其妙,给我的错觉他就像是我的老朋友。
我答复:“还那样。”一问一答,聊些没有营养的话题,索然无味中,我的兴趣却不是跟他的对话,而是对群里正在讨论的灵异事件颇为关注。
讨论都灵异事件都跟我现在的学校有关,他们在说螺旋梯焊死却屡次发现出问题,而且那名失踪一个月的宋茜也是在螺旋梯楼顶发现的。
在之前进进出出的人不少,怎么就没有注意到屋顶堆放的杂物里会藏了一个死人,还是一位无意间闯进螺旋梯的女人发现尸体的。
他们讨论的这个女人就是芝芝阿姨。看来胖妞建议开群是对的,我能从方方面面了解,看到关于这件事的消息,我冲她感激一笑,她会意挥挥手打了一个ok的手势起身离开了。
看她离开,我再回头看群里;他们还在谈论宋茜,只是没有提她的名字,用她来替代。
说到宋茜,她的遗体还放置在殡仪馆冷冻起的。
经过法医检验,她属于被扼住颈部导致颈动脉血管爆裂致死,而且还在她身体里查出其他东西儿。这个我就不必细说,那名死里逃生的同学,日子也不好过,虽然他家里有钱,请来有道行的高僧跟法师,也不是很顶事,据说他还是被噩梦折磨得整个人都变形了。
因果循环生生不息,他的苦日子还在后头,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先来说我上网的事。
黑白花猫也是因为莽娃的原因加的,对他的话不感兴趣,也就有一句没一句的敷衍。他好像知道我在敷衍,就没有继续跟我闲扯,安静了好一会,我看他应该是下线了,因为头像是灰色的。
就在我打字预备加入谈论话题中去,滴滴,提示好友上线的声音,吸引了我的视线,接着qq对话框一闪跳出黑白花猫的话。
黑白花猫;怎么样,那天的跟踪有收获否?
看似平淡的一句话,还真的吓老子一跳,他怎么知道我跟踪人了?暗自奇怪,随手打字问道:“你是谁,赶紧的老实交代。”
黑白花猫说:“我是黑白花猫。”
“no,notjok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