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小小愣了一下,貌似自己不用再拼命跑了。/【..】转过身子出神地看那几只藏獒欺负那个歹徒的画面,心里那叫一个爽快。
言止倒是闭上了眼睛享受地继续呆在钱小小肩膀上,嘴上挂着的是一个小男孩的微笑,根本没有平日里霸气明星总裁的影子。
来了几个保镖把藏獒驱逐开,把歹徒带走。
钱小小瞥眼看了下躺在自己肩膀佯装睡着的言止,白眼用一根指头把言止的头给拿开,“喂喂喂,干什么呢。都没事了,你回去睡觉吧。”
言止看了看手表,说:“已经凌晨2点,你是打算自己穿着破衣服一个人走到市区回家吗?”
“这……”钱小小一头黑线,怎么感觉才出虎穴,又入狼窝了?
“那你借我一个手机,我打个电话找个靠谱的专车接送我回家。”
“唔……手机么?”言止虽然面无血色,手上还在流血,但看起来为什么还是神采奕奕玩性大发?
言止招呼过来一个保镖,显然那个保镖看到言止的伤口吓得脸色也都白了,“言少,你应该先去包扎处理伤口!这么重的伤,不能缓啊!”
钱小小低声在一旁嘀咕:“我怎么看他精神得很……”
言止潇洒地说:“把别墅的信号接收器都给拆了。多叫几个人一起去。”
钱小小,“……”
说不借给自己手机就好了,非要闹这么大动静把信号接收器给拆了!果然是言止做事做到最绝。
钱小死言止,你到底想怎么样?!”
言止像僵尸一样耷拉着两条胳膊,打了个哈欠,说:“继续背我回去。我或许考虑今晚给你一张床。”
“哼!”钱小小一手扯过言止的右手,扛在身上就在草坪上拖。身后的保镖下人都吓得目瞪口呆,巴不得自己一个个躺上去给言止做人肉铺垫。
“死言止,臭言止,三年前对付我,三年后还是对付我!死言止,不得好死!早知道今晚就把你丢在马路上被那个坏蛋砍死!身为你的前妻还可以继承言氏产业,我怎么就那么蠢呢非要把你带回来………………”
钱小小一边拖着言止一边骂,言止闭目很享受地听着钱小小骂自己。
终于到了,累死老娘了!
又是一幢豪华得不成样子的别墅,言氏的人都已经奢靡成性了。
钱小小把言止扔在沙发上,自己也累得趴在沙发上。现在是让自己坐车回去都没力气了,整个人恨不得陷在沙发里。
保镖已经叫来几个家庭医生过来给言止处理伤口,家庭医生看过之后消毒上药,等到上药的时候又犹豫了。
“言少,你这伤口太深了,这样简单处理是不行的。我建议还是立刻去大医院检查一下比较好。”
言止一脸无所谓,说:“不就是被刀刮了几口,有什么不能处理的?”
“这个……伤口实在太深,边上的血都已经凝了,但是不能确定里面有没有细菌感染,还是慎重为好。”
突然,莫妮披着粉色冰丝睡袍从楼梯上一步步走下来,稳重却犀利地说:“言氏集团的总裁因为受到严重刀伤去医院治疗,医院鱼龙混杂肯定会被人发现,这种报道出来总能跟负面新闻扯上关系,到时候这个责任该由谁来承担呢?”
“莫太太好。”医生和保镖都低头向莫妮致意。
钱小小微微睁开眼睛抬起头看向莫妮,现在言家所有的人都叫她莫太太了,毕竟言清昌死后,言清昌所有的股份基本也流在了她的手里,在言氏集团有了地位,别人自然会对她尊重。
莫妮在做富太太之前也是个留洋回来的医生,医术不赖。
她径直走到言止身边,带起手套仔细检查了一下言止的伤口,就拿起医用的剪子和纱布开始帮言止处理伤口,一边处理一边说:“这伤口怎么给弄的?你晚上不是去二期要开发的地产了,没让人跟着?”
“嗯。”言止漫不经心的哼了一句。
莫妮一脸关切,说:“给我换个透气点的纱布来,这款太容易闷了。你这两天拍戏仔细着你的左手,我昂媚闳弥理每天记得换。”
“哦。”言止躺着微闭眼咬牙,感受到手臂与药物融合带来的强大刺激。
但让钱小小感觉莫妮为他包扎是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言止对她没那么多话,但是两个人看起来默契十足也温馨得很。不想自己跟言止在一起不是折腾就是吵。
莫妮本来就比言止小两岁,顶着后妈的身份住在言家,却跟言止的大老婆似的……
钱小小想到这拿起一个抱枕就把自己的脑袋给闷住。
“这不是小小吗?”莫妮惊奇地问,给言止上完药了才注意到躺在另一张床上的钱小小。
钱小小不好意思地拿下抱枕,呵呵地对莫妮笑笑,说:“你好,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言止在一旁说:“给钱小小也包扎一下吧,我看她也有些地方擦伤的。”
“嗯。”
莫妮又打开医药箱,细心地给钱小小擦药,冷不丁的一句:“没想到你回来了。”突然莫妮把擦了药水的棉签,重重地往钱小小脚踝擦伤的地方按了按。
“啊……好疼。”
钱小小犹豫看莫妮淡定的样子,应该不是故意的,只是药水起了作用。她顿了顿继续说:“嗯,蓝叔叔身体不好,我回国来看他。”
“是么?那他现在好些了吗?”莫妮顺着她的回答说。
“情况并不乐观。还要再看会儿。”
莫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