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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道异样的目光投在顾惜辞的身上,让她浑身不自在,可她紧握双拳,脸上仍保持着镇静的神色,不断的在心中为自己加油打气,气势不能输,不能。
“妈,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顾惜辞,我的真爱,这辈子我非她不娶。”付宥忱忽的开口,打破这尴尬的沉默。
付红下意识的看了眼顾远,向来镇定的脸上闪过丝慌乱,“你这孩子,是不是喝多了,胡说些什么?”
付红在商场上征战多年,再大的场面她都能平静自如的对待,可她偏偏拿自家儿子没办法,尤其她从未见过付宥忱像此刻这般意志坚定,公然违抗她。
“妈,我没有胡说,这都是我的真心话,今天带阿辞来,就是为了向你们证明,我要解除婚约绝对不只是说说而已。”付宥忱坚定的说道。
“阿辞,真的是你?”就在母子两争执间,华梅忽然起身,走到顾惜辞的面前,装作惊喜的模样,说道。
“刚才我还不太敢确定,原来真的是你,五年不见,你越发的漂亮了。”说话间,华梅已经走到顾惜辞的面前,笑容中带点慈祥,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曾经关系多么要好。
顾惜辞不吭声,五年前她们母女两丑恶的嘴脸还历历在目,她真怕她一出声,就忍不住尖酸刻薄,倒显得是她的不对。
“亲家,你们认识?”付红很是诧异,问道。
华梅满脸的犹豫,看了眼始终沉默不语的顾远,“亲家,说起来,这算是我们的家事……”
华梅言语间抑扬顿挫把握的很到位,加上一系列的眼神动作,几乎就让人误以为她顾惜辞是顾家的私生女。
付红了然的点点头,“原来是顾总年轻时惹下的fēng_liú债。”
顾远并未辩解,头深深的埋在阴影里,旁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顾惜辞冷笑一声,她绝不容许她的母亲受到这种侮辱。
“华小姐,我想你是认错人了。”顾惜辞冷冰冰的说道。
“怎么会,你明明就是阿辞啊。”华夏再仔细瞧了顾惜辞一眼,确认着说道。
“我是顾惜辞没错,可早在当年顾先生逼死我妈,娶了你以后,我就跟顾家恩断义绝了,现在的我跟你们不过是陌路人。”此时的顾惜辞跟平常总是温声细语的她大不相同,眼眸中的寒冰拒人于千里之外。
一番话说完,华梅的脸色很不好看,顾惜辞分明是在讽刺她是小三上位。
“顾惜辞,你别太过分,当年你妈是心理太脆弱自杀的,关我爸妈什么事?”顾安夏看不下去,更不想在付家人面前丢了面子,急着反驳。
顾惜辞继续冷笑,“心理脆弱?你只是被抢走了未婚夫,就恨不得拔掉我这眼中钉肉中刺,对我百般为难,我妈可是被抢走了结发二十年的丈夫,还要被逼着让出正房位置,可她谁都没害,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她?”
顾安夏像是抓住什么把柄,屁颠屁颠的跑到付红的面前,说道,“伯母,你都听到了吧,顾惜辞是为了当年的事记恨我,如今才费尽心思的抢走我的未婚夫。”
付红紧皱着眉头,“宥忱,我决不允许心机这么深的女人进我们付家的门。”
付宥忱始终牵着顾惜辞的手,他甚至能感觉到她极力抑制着身体的颤抖,他握住她的手更紧了,似乎想通过这样传递给她力量,“阿辞。”
顾惜辞抬头,望着付宥忱扯起丝牵强的笑容,“你都听到了,我并不是你想象中那么美好单纯。”
“妈,不管你们怎么说,我就是认准了她,要是您执意不肯成全,那我宁愿抛弃付家少爷的身份,也不愿意做你们联姻的工具。”付宥忱字字句句,掷地有声,似乎是承诺般。
华梅的脸色更难堪了,她阴沉着脸说道,“亲家母,难道今天你叫我们来就是为了退婚吗?”
付红连忙摇头,“不不不,亲家母,您别误会,我家宥忱年纪轻不懂事,他肯定是被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给迷惑了,您别跟他计较。”
顾惜辞嘴角泛起阵冷笑,“说我不三不四?付总,我真不知道您这句话骂了屋子里的多少人。”
付红面色尴尬的看了眼华梅,随后说道,“你少在这儿挑拨离间,难道我还说错了不成?要不是你贪图我们付家的财产,勾引我儿子,他怎么会违背我的意愿,非要跟你在一起。”
“你以为我稀罕你们的臭钱?”顾惜辞不轻不重的说着,“要是早知道会再次遇到顾家的人,我打死都不会来这里。”
这话落到顾远的耳里,他的身体轻微的晃了晃。
“顾惜辞,你为了报复我,连利用别人情感的事都做的出来,你以为你到底是有多清高?”顾安夏眼中迸出仇恨的光。
“够了,别再说了。”从始至终未曾开口的顾远忽的站了起来,怒吼着说道。
“爸……”顾安夏不服气的喊道。
“闭嘴,你还闲丢人丢的不够吗?”顾远严厉的扫了顾安夏一眼,她很识相的闭了嘴。
“顾董事长,您别发那么大的火……”付红尝试着开口劝解。
“付总,您不用再多说了,我听得很清楚,今天情况有些复杂,退婚的事改天再详谈,放心,我顾远绝不会做强人之难的事。”顾远边说着边拿起外套,“我们走。”
“爸,要是我被退婚的事情传出去,哪里还有脸见人啊!”顾安夏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不依不饶的说道。
“大不了,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