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沈如曼的谈话并不能称的上圆满,顾惜辞满心失落的从房间里走出来。
诗璃沫小心翼翼的跟在顾惜辞的身后,关切的问道,“顾姐姐,你没事吧。”
“没事。”顾惜辞的语气淡的快要让人听不清。
楚清牧还在跟顾安夏交涉,陈应和诗璃沫已然带着顾远和华梅回了医院,出门的时候已然只剩顾惜辞一人。
顾惜辞的脑袋乱的不像话。
因着沈如曼不断提及苏黎渊的名字,过去那些她好不容易淡忘的事再次浮出水面,她缓缓的蹲在墙角,双手将自己环抱,难过的不能自已。
苏黎渊,苏黎渊,你到底在哪儿。
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不要我了呢。
忽然,拐角处有两道熟悉的身影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定睛一看,居然是叶深深和陆北行。
陆北行象征性的跟身穿警服的人握了握手,叶深深连忙补充着说道,“局长,麻烦您了,关于朴允儿的案件,实在是我的朋友身体有些状况,不能按时来做笔录,等她以后有时间,我肯定让她马上补上。”
“没关系,陆上校亲自来交待,想必你的朋友肯定身体欠佳,这案子基本定案,不过得等你朋友的笔录以后才能入档案,倒是不着急。”被称为局长的人满脸恭敬的说道。
不知为何,顾惜辞敏锐的察觉到他们口中所说的那位朋友就是她无疑。
可是,为什么不让她去做笔录呢,她哪里身体不适了?
寒暄了几句,叶深深和陆北行转身离开,临走的时候,并未朝她的方向看,所幸她没有被发现。
待他们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时,顾惜辞站起了身,调整了自己的心态,走向刚才那间办公室,深呼吸了口,她敲响了门。
“谁啊。”门内传来中年男人的声音。
“我是刚才来的陆上校的朋友,我是来做笔录的。”顾惜辞礼貌的说道。
中年男人过来开了门,上下打量了顾惜辞眼,“陆上校的朋友,你不是身体不适吗,怎么跑出来了?”
“局长,其实是陆上校太大惊小怪了,我是有点身体不舒服,不过那并不耽误笔录,我仔细想了想,还是不要影响你们工作的好。”顾惜辞假装懂事的说道。
“好好,既然这样的话,那我打电话找人来给你做笔录。”局长知道顾惜辞是陆北行的朋友,倒是也没多问,干脆利落的说道。
“小李,对,是我啊,你马上来我办公室,把来做朴允儿绑架案笔录的小姐带走。”局长说完便挂了电话。
顾惜辞满脸疑惑,“等等,局长,我要做的不是朴允儿车祸案的笔录吗?”
局长更是诧异,“那件事的笔录不是已经做完了吗?不过这些我也不是很清楚,等负责这件事的人员来了,你们再详细聊吧。”
“好,谢谢你。”顾惜辞颇有些失魂落魄,感觉困扰她的事情似乎又多了件。
很快的,另一位身穿警服的人到来,见到顾惜辞,很熟络的打着招呼,“顾小姐,你好,又见面了,身体好些了吗?”
顾惜辞疑惑的看了眼面前的人,眼生的很,她不记得她曾见过他啊,但她还是点了点头,“好多了。”
“既然你们两见过,那事情就好办了,小李,你带顾小姐去做笔录吧。”局长说道。
“好,顾小姐,请跟我来。”小李说道。
两人来到笔录的时间,对面坐着的还有除小李以外的警官,“顾小姐,准备好了吗,可以开始了吗?”
顾惜辞点头。
“请问你和朴允儿之间有什么私人恩怨?”
“她的前男友是我的丈夫。”
“请你把案发当日的情形仔细的说明下。”小李紧接着说道。
“不好意思,我想请问,警官您说的案子,是哪件?”顾惜辞忽然问道。
小李疑惑不解,“顾小姐不记得了吗,在l市,朴允儿和她的韩国同伴灿荣绑架了你……”
“绑架?”顾惜辞皱眉,脑海中快速闪过些片段,可她想再继续深入的想时,头部却传来剧烈的疼痛感,撕心裂肺的痛感几乎要把她淹没。
顾惜辞张了张嘴,想开口询问接下来发生的事,可还没来得及开口,头传来阵眩晕,然后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顾小姐,顾小姐,快叫救护车。”
当顾惜辞迷迷糊糊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入目便是一片白花花的世界,刺鼻的消毒水味萦绕在她的鼻间,让她不自觉的皱了皱眉。
“阿辞,你醒了,你没事吧?”耳边传来叶深深关切的声音。
“我怎么会在这儿?”顾惜辞虚弱的问道。
“阿辞,你有没有想起什么?”叶深深没有理会顾惜辞的话,急切的问道。
顾惜辞摇头,“我就记得我在警察局,然后……”
顾惜辞猛然想起昏睡前的情景,“深深,你告诉我,朴允儿什么时候绑架了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呃,既然你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先去给你买点吃的了。”叶深深说完,还没等顾惜辞有所回答,便脚下抹油,溜了。
顾惜辞看着叶深深如风般消失的背影,秀气的眉蹙成一团。
她好像忘记了很重要的事情,连带着心也空落落的,放佛丢失了生活的重心般。
好在顾惜辞这次晕倒并没有什么大碍,很快就办理了出院手续,她自知在叶深深这儿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便再次去了警察局,可没想到,警察局的警察们也好像是被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