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羽墨经过旁敲侧击想问出点善妙的身世,结果无果而终,也只能作罢,可心中那颗好奇之心的萌芽,却悄然生长,无声无息。
这几日宋阳王忙于太后生辰,疏于对善妙的问候关照,就连带她到王府里转转的时间也没有。
善妙整天在王府里无所事事,就在王府里头东转西转,虽然说绿珠云珠有吩咐,有的地方不要乱去,但是大部分地方她还是可以自由进出的。
作为二十一世纪十分好动的美少女,怎么会因为别人让她不要随便的乱转,她就会变得十分的安分呢?
答案是否然的。
善妙见到王府里头有空房,里面堆着一些木头,想想自己疏于练习跆拳道,就将这些木头做成圆桩,另外让绿珠给弄了一些破棉絮之类的,做成包裹物,就这样,简易的跆拳道练习场地就算完成了,这几天她就将这空房作为她勤修的练武之地了。
看着如此简单的场地,善妙只能够告诉自己,现在这个社会,不比她当初生活的世界,绝对不能够挑三拣四的,最后肯定会得不偿失的。
胡坤不知道这小尼姑淅淅簌簌地在倒腾什么,但是他敏锐的视觉让他察觉出异样,于是,他对她的观察就细微起来。
当然胡坤是王府家臣,用不着偷偷摸摸的,他自然是大方地进去,看到善妙在练武,他很好奇。
善妙看到胡坤来了,连忙冲上前热情地说:“胡大哥,来来来,你武艺好,要不你教我学剑吧,刷的一下,你的剑就这么的一闪,简直是酷毙了。”
胡坤虽然表情严肃,不过还是能听得懂善妙的话,他冷冷地说:“小姑娘学什么剑!”心中有些不悦,着实有些不明白着小尼姑究竟想要做什么,只好静观其变。
“你不教我剑,教我轻功也行啊,那天你抓住我,往上一飞,噌地一下就上了天,多好玩啊。”
“我不收徒弟。”胡坤冷冷地说完,就走出空房,任善妙一个人在那里自说自话。虽然离开了,可是他对善妙的好奇却没有减少,隐约中觉得善妙是一位极其善于伪装的人,刚才的试探也没有发现善妙的一丝破绽,看来需要长久观察。
“进来又出去了,真是个怪人。”善妙很失望,她本以为胡坤会同意教她学剑,可是他居然拒绝得一点也不留情面。
“好歹给我个面子吗?人家是姑娘家,这么让人拒绝多没面子啊。”
善妙心里想着。可是胡坤心中已经四大皆空,儿女私情对他而言是非常陌生的,更别说是怜香惜玉的情怀。投身王府纯属报恩,他根本就不会站在女人的立场替善妙着想。
而善妙想跟胡坤学点本事,并不是一时间心血来潮,她知道自己目前要想不受欺负,必须强大起来,而身怀绝技是自己强大的一种本事之一。她有跆拳道的基础,学点剑术准没错儿。
但是,善妙却没有想清楚,在这个社会中,男尊女卑本来就是人之常情,要是胡坤真的同意教她练习耍剑,必然是突破了这个时代的束缚的。
可惜,她在胡坤面前碰了一鼻子灰。
不教就不教,拿桩儿练练跆拳道也不错的吗?练得多了,体力上去了,动作熟练了,对付个手无寸铁的人还是没问题的。
想到这里,善妙也不去理睬胡坤的态度,自己练起她的那套跆拳道的招式,横踢、侧踢、前踢、推踢、后踢、摆踢、后旋踢、勾踢、单腿连踢、双腿连踢……
练到后来,善妙感觉场地不够大,干脆将场地搬到外面花园里。
她不停地练着差点让她弄生疏的技艺,在现代这仅仅是她的业余爱好,可是到如今,或许这门技术是她的保命符。
云珠绿珠见得她在花园里练着奇怪的招式,非常惊鄂。就连胡坤也奇怪,这小尼姑哪里学的招式,看起来招式平常稀松,可是她却练得满头大汗,而且,那架式与他所认识的武功招式大相径庭,他实在看不出她学的哪门哪派的功夫。
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善妙会功夫!
胡坤觉得这一点应该和王爷说清楚,这善妙虽然目前看来对王爷并无敌意,但是日后就难说了,王爷或许还不知善妙会武,如果不经意间着了她的暗算,那就大事不好了。
萧羽墨用尽机关,将太后的生辰安排得妥妥地,就等着初六一到,给太后一个满意的寿宴。
皇宫里,皇上躺在龙榻上,已经咳了好多天了。
太医院的几个太医生束手无策,
战战兢兢地跪在皇榻前,不敢出声。
这时候,皇上喃喃说:“水,水……朕要喝水。”
“皇上要喝水。”几个太医院听得皇上要喝水,窃窃互望,看来之前的治疗还是有些效果的。
宫女们正要给皇上倒水,皇后贾低吩咐宫女下去,亲自替皇上倒了水端到龙榻前:“皇上,水,臣妾给皇上端来了。”
贾氏扶起皇帝萧邵琰的头,给他喂水喝,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她做得有些不好,就会给皇帝带来不好的影响,耽误了接下来的治疗。
这时候,萧太后急匆匆地进来,太医生宫女一行看到太后满脸怒气,连忙吓得跪下,带着颤抖的声音问安:“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后也不说话,也不叫大家平身,吓得大家只得低头跪在一边,不敢起身。
皇后放下水,跪到萧太后面前,低声说:“儿臣给母后请安。”
萧太后看看贾皇后,又看看底下跪着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