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金家大小姐绸缪姐妹易嫁的同时,这安立王也坐立不安起来。他一边嘟囔,一边大声叫着:“本王不要那个丑妇,本王要娶的是金大小姐。”
凭良心而论,安立王可是将颜值看得比较重的人,让他娶红梅,那真是十万个不愿意。
这时候,被破格允许出宫的徐惠妃上前扯着他的耳朵骂道:“你个不争气的东西,娶谁不是金府的千金,就算你再不喜欢,那也是太后赐婚的,如今你居然大闹朝堂还不止,难道还想抗旨悔婚吗?”
“是啊,王爷,这就是您的不对了,要多想想太妃娘娘的艰辛,如果你此时闹意见,将太妃娘娘几年的心血就付之东流了啊。”大司马徐泽劝说道。
“你们都不用说了,本王想静静。”
说完,萧邵白挥一挥衣袖,走进了书房。这倒是让你们娶一丑妇试试,换谁谁不干呢,更何况是身份尊贵的安立王?
“郭德钢,郭德钢,人死到哪里去了?啊,快给本王滚出来!”萧邵白叫嚣着,叫安立王府的总管太监郭公公。
“来了,来了,王爷有什么吩咐?”
郭德钢郭公公听得安立王吩咐,急急忙忙地跑过来,不过还是来得慢了。
郭公公虽然忠心,但是做什么事情都喜欢慢半拍,因此没少让萧邵白吐白眼。若不是看在他忠心耿耿的份上,以他那慢劲头,早让安立王踢出王府大门了。
“你拉尿掉坑里了,本王叫叫那么长时间,你这厮才现身?”
安立王生气地说。
“王爷息怒。王爷让咱家掉尿坑,咱家就掉尿坑,咱家绝对没有二话,咱家对王爷那可是忠心耿耿的,一片忠心如涛涛江水,连绵不绝……”
“好了,不要拍马屁了,你快帮本王想办法。想不出来,你就掉尿坑里别起来了。”
“是,是,王爷的心情就是奴婢的心情。王爷此时想的,咱家非常清楚。要想让王爷圆了自己的心愿,咱家倒有个主意。只是……只是……”
见郭公公吞吞吐吐的,半天吐不出一个字,萧邵白往他头上敲了一下脑门,责备说:“只是你个头?郭公公做事慢半拍,如今是不是连说话也要慢上半拍呢?听得本王耳朵累死。只是什么?有屁快放,有话快说,不许吞吞吐吐。”
“回王爷,只是这法子有点缺德。”
“本王可以缺钱缺运,甚至缺德,有什么好怕的,你快说,是什么办法?只要今日不让本王娶那丑妇,什么办法都行。若是你想不出办法好,当心本王要了你的狗头!”
郭公公上前,咐在安立王耳边一舅耳语,安立王一听,眉开眼笑,直夸郭德钢说:“妙啊,妙,郭德钢,看来你糊涂一世,聪明一时啊,居然能想出这么好的点子来。对,就这么说定了,那具体事宜就交给你去办,给本王找几个人将事情办妥了。”
“王爷您就瞧好了。咱家这就替您搬去眼中钉,您就先去打扮打扮,到时候风风光光的做你的新郎倌就行了。包您满意。”
“行,郭德钢,你要是将这件事情办好了,本王重重有赏,哈,金白雪,小美人儿,本王来了……”
看着萧邵白喜笑颜开地去准备结婚迎亲所用,郭德钢开始紧锣密鼓展开他的计划。
萧邵白换上新郎装,看起来满面春风,一副神采奕奕的样子。让徐惠妃和徐泽大吃一惊,何以安立王变化如此之快?莫不是其中有诈?
徐惠妃望了一眼兄长,仿佛是替儿子担心,她不明白儿子何以前后判若两人,先前哭着闹着不肯娶金红梅,怎么如今却满脸喜悦地准备好去金府迎亲了。
徐泽回望了一眼徐惠妃,仿佛告诉她不用担心,侄儿想通了,也就愿意接受太后赐婚,男人吗?不在乎多个女人少个女人,这些个小事,不必要记挂在心。
迎接队伍及双方婚庆所用的各种拉花彩带以及灯笼之类的,都由礼部准备,一来,婚礼仓促,来不及准备,二来,由礼部备档,可见皇室对这两位皇子的婚事的重视。
宋阳王一行由胡坤开路,抬着礼部准备好的皇轿,吹吹打打前去金府迎亲,而安立王的迎亲队伍也同时来到金府接亲。
两支迎亲队敲锣打鼓的,声势洪大,尽管心中各不尽意,但是太后懿旨,谁也无法拒绝和抵抗。
既然如此,那就将喜事办得更隆重一点吧,也好让太后看看,他们是如何在努力为这次婚礼而忙碌的。
这时候,晴儿掺着一位头盖红盖头的新娘先行出来,接下来是由珍儿掺扶的新娘款款而来,两位新人跪拜过爹娘后,就由丫鬟和喜婆带领着来到花轿前。
由于盖着红盖头,众人分不清这姐妹谁是谁,喜婆就根据丫鬟来定主人。
珍儿掺着的那一定是红梅了,喜婆就将红梅塞进了安立王的花轿之中。
另一位就是金大小姐金白雪了,但是何以金白雪的丫鬟换成了晴儿,却让大家费解,不过,虽然有些疑惑,但是也没人深究,还是早点将新娘子送到轿子内,不要误了吉时。
虽然两位王爷都来迎娶,其实各怀鬼胎,他们知道,萧太后的人,也一定在这人群中,虎视眈眈地盯着这两顶轿子呢。
宋阳王清楚,徐惠妃当然也清楚。
老狐狸想操纵他人,那么大家就更加做得热闹一些。给你看看戏也好。
新人出嫁礼毕,仇水兰和金振翱亲送两位女儿出阁,平日里她满心打算着如何替女儿谋个好夫家,如今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