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妙见他来抓自己,以为眼前这个男人是从哪里突然窜出来的登徒子,还想进一步轻薄自己。
心想:真是岂有此理,你借救人之名强索了我的初吻,还不够吗?你还要再往前一步吗?
她见对方强拉着自己,虽然自己练过跆拳道,可是王爷也是出征打仗过的战将,凭她练跆拳道的那几下花拳绣腿,哪里是他的对手?
挣不过他吧,自己可以骂啊,善妙对着他大骂道:“你这人怎么回事啊,你要找女人你上芙蓉院啊,你抓一个出家人算什么道理,刚刚你说是为了救人,我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自认倒霉了,你现在居然还抓着我不放手。”
“小尼姑语气不小,谁稀罕轻薄你!我只是怕你去寻死。你这么年轻,应该珍惜生命,不要为了这点事情而作出傻事来。”
他是真的以为这小尼姑是要去寻死,就算是个平常家的女人,让人吻了,要么就嫁给这个男人了,不然也只能以死全节。
而眼前的是一个小尼姑,虽然说看起来也算是有点姿色,可是,再漂亮她也只是个尼姑,何况让他娶她,那简直是不可能,堂堂一个宋阳王,因救人不小心吻了一个尼姑,难道还得替她负责吗?
“快放开,你以为我会为了这么点小事就寻死觅活的吗?简直就是笑话,多大点事啊!”
这尼姑居然如此开放,丢了初吻居然还没事一样,真是不同常人,这可真是让他刮目相看,宋阳王一把放开她,说道:“早知道你不会轻生,我抓你做什么。”
“你有病啊。抓住我。”善妙说道,不过见他放开了自己,倒是少了些敌意,语气也变缓和了。
善妙拍拍身上的尘土,正想离开,宋阳王突然叫住问她说:“小尼姑,我刚刚救了你,你怎么不谢一声就走啊。”
善妙想想也是,虽然他拿了自己的初吻,而且还不带负责任,这多少让她不甘心,但是,若不是他,或许自己刚刚就摔死了,比起生命,这初吻算得了什么,自己以前的同学,有几个还保存着初吻的。
不过,对眼前这个人叫她小尼姑,她很是不开心,就对他说道:“你别一口一个小尼姑的,听着我心头就烦,不过,今天的事,谢谢你了。”
虽然她说了声谢,但是这声谢谢说得非常小声,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可见她是非常得不情愿的。
不过,这个小尼姑那倔强的样子倒真是让他对她产生了兴趣,他问道:“小尼姑,你这个人可真是有趣,我来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不是和你说了吗?别小尼姑小尼姑的叫我。”善妙嗔言,看她的样子,是真生气了。
“你不说名字,我不知道叫你什么,不叫你小尼姑,叫什么啊。”宋阳王说着,觉得非常好笑,他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其实他好久没有那么笑过了,特别是他母妃去世后,宫里争斗让他觉得又累又紧张,他连想让自己的心松驰一下也不可以。
“呵,问我叫什么名字?你是谁啊,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啊。”善妙说道,她根本就没有将眼前的这个男人放在眼里,你就算是家世优越,那又如何,关一个尼姑什么事,又不靠你家里。
逆天了,居然对着本王爷问我叫什么名字?这简直是旷古以来史无前例的第一人,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宋阳王本想教训她一下,好好的告诉他自己的身份,可是转念一想,自己刚刚又没说,她怎么知道自己是王爷,而且,这个小尼姑面生得很,先前净光寺院内接待的时候并没有遇到过她,可见她在这寺里地位应该是很低的。
于是,宋阳王耐着性子,对她说:“嗯,你说的也对,那我现在告诉你,我叫萧羽墨,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了吧。”
问自己叫什么名字,怎么告诉他,张瑛,金生丽,还是善妙?自己怎么一下子有那么多名字啊。还是对她说佛名吧,要是让她知道自己是金将军的女儿,万一他和那金白雪是一路的,自己不是送羊入虎口吗?
“我叫善妙,你以后可以叫我善妙,请你不要再一口一个小尼姑,那样多不尊重我啊。”善妙对着萧羽墨说。
“妙善,那不是观音大师的名字吗?你可真逗。”萧羽墨取笑着她说。
虽然他平日里是严肃一拘的王爷,可是眼前这个小尼姑实在是太好笑了,她的倔强,她犀利的眼神实在让他觉得又好笑又可爱。他就忍不住笑笑她。
“是善妙,不是妙善。你弄弄清楚,你记反了。”善妙说道,她对这个人怎么如此分不清善妙和妙善,真的是无语。
其实萧羽墨知道是善妙,他那是故意逗逗他,他对佛家的这些名诲其实也不懂,只是他母妃在世的时候,家里头一直供着观音像,平时也经常诵经念佛,对大慈大悲观世音的事情也是耳熟能详的,因此,宋阳王也知道一些,他才知道善妙的法名居然与观音法名差不多字,只是换了顺序。
可是,当他看到善妙居然为此生气,他站在一旁兴灾乐祸地看着善妙生气的样子,得意的笑着,仿佛报了刚刚的一掌之仇。
可是,善妙并不知道萧羽墨就是王爷,她那是初生之犊不怕虎,何惧王爷乎!因此在语言上也不知道会不会得罪到王爷,毕竟人家不知道吗!
“萧羽墨,你是故意的。”善妙大声说,看着萧羽墨那副样子,她就更来气。眼前的这个人,对她来说,她只知道一个名字,其他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