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藤派出崎田,负责此次平阳村的进攻,命令一下,崎田于第二日凌晨,带领一个中队的士兵夜行伏于平阳村十里外之处。
秦木与赵救国今早要动身出发平阳村,征兵的任务交在他俩身上,天明时分,二人带着一个班的士兵前去,在他们赶去的路上,鬼子已经正临近平阳村口。
早在鬼子临近前,平阳村内三十来人的年轻小伙们背上枪,收拾些干粮,随着鱼肚白的天色已聚集在村中。百姓们还未起床,他们趟个早,打猎的时候又到了,这么一去又得好几天时间。轻掩上门,小伙们在村庄沉睡中,已经悄然上路。
他们方才入至后山,崎田中队趁天明将平阳村包围得水泄不通。鬼子的进入打扰平静的村庄,崎田一把指挥刀持在右手,抓个百姓问话,没得到满意答案,挥刀而下,身上砍上大口子。
村内自发组织成防御的中年和上了年纪的男子们,拿出家中打猎用的枪,反击着鬼子们。
“混蛋,统统不要留下,给我杀光。”崎田下达命令,屠村。
无力反抗的妇女和孩子在刺刀和机枪的中尸体横地,世代靠山吃山,以猎为生的村民们本事不是吹的,猎枪在手,也能干掉几个鬼子。
论起枪法,以猎为主的他们,混口就是这口饭吃,没点本事,怎么和山里的动物打交道。
既然鬼子来杀人,他们也不能白白让他们得逞,村内剩下的男人们奋起反击。鬼子遭到抵抗,不少士兵中枪。
“村内可能有八路。”士兵汇报。
崎田刀一挥:“看来还是有小股反抗力量,情报消息果真没错。进攻,进攻!”
四下里枪声大作,走了不出十来分钟的小伙们,听得村庄方向响起激烈的枪声。众人们停住进山的脚步,都焦急不安。
“会不会是前日冒充八路,杀了伪军,他们前来报仇。”有人问道。
“我看准是这样的,现在村庄遭秧,快回去。”
三十余人火速奔回村庄,同去平阳村方向的秦木等也听得有微弱的枪声作起。
村内的鬼子死了也有三四十来人,没想到仅凭村内不到十来人,也能给鬼子造成不小伤害。机枪声和爆炸声沉静下来,小伙赶到时,村内已经了无枪声,鬼子们正找寻着任何的活口。
鬼子们突然遭到另外一股不小的力量的侧攻,枪枪命中。
“报告,我们的村后位置突然遭到疑似八路的反攻,损失不小。”
崎田随即率领中队集中优势火力猛攻不明来路的小队,枪声再度响起。鬼子中队人数众多,火力又强,小伙们凭借着山林树多,且战且退。他们手里的弹药数量并不多,只能把握好每次机会,一击命中,这是他们所消耗不起的。
“他们不是伪军,是鬼子。”
“小鬼子杀了父老乡亲,那我们的爹娘肯定也遇难了。”
“我们要报仇,他们已经压迫我们太久,现在全村都无一活口。”
“不能硬拼,我们人数少,也没多少子弹。”
鬼子粘的很紧,机枪的火力压制得树木啪啪打入子弹,周围乱枪作起,猎户小子们见势不断退去。日军的包围紧密,进山的退路已被封去,被迫无奈只得退往他们最常去的断崖寻找出入。
且追且打,日军在崎田的带领下,部队向着他们逃跑的方向紧随其后。最前面的日军总会时不时倒下。
八路们赶来时,平阳村遇害的百姓们都尽数倒在地上,听不到任何甚至是呼救的声音。
秦木捡起地上的弹壳:“是鬼子。从枪声的密集和机枪及爆炸,看来鬼子来了。”
赵救国看下四周,心慌起来,没想到碰上鬼子。
“鬼子怎么会到这?”他问道。
“一定是前日冒充我们八路之名,被鬼子盯上,给屠村了。”秦木还可以听到不远处日军的枪声,就在前方。“赵指导员,你们先领兵回去,我一个人去查看下什么情况。”
“好。”赵救国干脆利索地应声,“你自己注意安全,我回去报告团长,派兵支援你。”
秦木提枪就寻着枪声奔去,他跑到山间较高的地势处,镜筒中日军正追随着一伙人,他们全都是百姓模样,正是当天冒充八路的小伙们。
他决定要救下他们,不能再让日军屠杀平阳村最后的香火,他们也是八路急欲征之入伍的人。
林中一个如风行般的男子提着狙击枪尾随日军而去,速度之快,像是一匹急行的野狼,只见身形一闪而过,撩起一片片落叶。
崎田的进攻很快速,小伙们的进攻并不能减低日军的攻速,倒下的日军被后补的人员跟上,崎田誓要贯彻井藤联队长的思想,扼杀于摇篮中,不能有任何种子留下。
“怎么又退回来,不是说去断崖那里吗?”
先行往断崖赶去的人现在退回来,他们不知不觉间已被日军所合围。
“前往断崖去路两侧路上,日军设有机枪,根本过不了,我们死了一个人。”一人哭泣,“我们是不是都要死了。”
“说什么鬼话,我们都要活下去,一定要报仇,这是我们必须活的理由,没有其它。”
“到了断崖,我们就有办法逃脱,现在不论谁死,也要给我通过那条路。”
大家集合一起赶去通向断崖的路,那里没有树木遮掩,一条没任何掩护的平坦之路延伸几十米外的断崖边缘。
路的两侧是百米之外的小山丘,崎田根据他们会逃跑的方向,在此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