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国真是你啊,你怎么变得一点不像你,还学抽烟啦。”
赵救国先向团长要火,点上烟,学着看过多少遍的模样,吸口烟进去。他咳咳地呛着,引得警卫排也跟着哄笑不止,真相明了。
“团长,烟真不是个好东西,第一口真他。。娘的呛人。”
二人又乐呵起来:“现在救国都会骂脏话,跟你平时说话不一样啦。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夜间变化这么大,该不会是受什么打击了吧。”
又经过几次尝试,赵救国已迅速掌握着吸烟的窍门,显然他时而人呛几口烟味,相比头一次已经老道不小。他也能够吐出那烟雾,缭绕在他的面前。
“团长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跟大病一场,剩下的只有全新的我。”烟已被燃一小节,露出烟灰。他跟着用手指一弹,烟灰抖散落下。
深秋的早晨跟十几年来一样潮冷,八路团部里流传的消息散布在每个士兵的耳根边,一直就这样传到百姓的耳朵里,最后连樱美也有所耳闻。
她起初也是跟着所有人一样不闻不信,当有人证实如此,有力的证据被搬上台面,众人都在说着同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话时,再经不住的谣传都会令人信以为真。
当赵救国走在路上时,士兵们的目光自然会放在他的身上,那些话是真是假,企图在他身上找到有力的证据。虽然没有亲眼见他抽烟,不过从赵救国那不同往日的步伐和神态上,他确有极大的改变。说不出具体是哪些地方,而是一种说不出的感受。
他弄了个铁盆,返回自己的屋里,独自在屋内收拾着凌乱的内屋。碎纸被打扫出来放在火盆里,他点上火。坐在火前,有可以取暖的温度。他一张张把那些记录着日记的本子投到火中烧毁,前所未有的轻松释放开来。
士兵有看到他在烧着什么,没敢前去问,烧火味飘散开来,赵救国在烤火着,用的不是木柴崦是纸。
团长们还没空弄明白赵救国到底还发生哪些莫名的变化,他们已整理好装束,命令通讯兵给严家才发电报,于今日去临光城小聚,共商大事。
团长二人仅打算带几个警卫排的战士过去即可,收拾下随行的枪,备好马就要开路。严家才那边电报回报得快,急催着团长他们过去一聚。
在临光城外,已有严家才派来的部队接应,护送着二人直到临光城内。
周子云和张立明看下临光城的守备,并不比日军的驻守差,从城墙上的兵力和火器配备,是个极有力的防御态势,强攻定也是不好攻克。严家才早在城门外等候,礼数周到至极,没有半分失礼之处。二人没有后悔,总算是穿得像样点的出来,没给这样的场合丢面子。
下马入府,严家才的府邸也有自己气派的风格,警卫排清一色美式装备恭敬相迎。他俩盯着那先进的武器,锃亮得能反射出光线,扎眼的家伙令人眼红。国民党军的装备跟八路两相一比,拉上一大截不说,还真让人以为他们八路不是正规军呢。
“真有种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样子。”张立明叹道。
“张团长还读过红楼梦?”严家才笑问。
“没读过,就是听说书的说过此故事。瞧严长官部队的配备,我们团实在不敢恭维,令我等汗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