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后,下邳城外,萧澜领四万大军压境而来,顿时慌了下邳一众守军,因为陶商前往酸枣会盟,带走了三万大军,如今下邳城中,兵不过万余,将不过数员,幸有名士陈登、守将曹豹、糜芳等人辅助陶谦之子陶应,方才稳住阵脚。
陈登道:“下邳城高大坚实,敌军一时定然难以突破,只恐他们掘水以淹,我军便再无活路,为今之计,只有请三位将军领兵出城,在水上游安营扎寨,与下邳以为犄角,方能威慑敌军。”
曹豹皱眉道:“对方可有好几万大军呢,如今下邳满打满算也不过万余兵马,如何分兵两处,此计不妥。”
陈登再三相劝,终是难以说服曹豹三人。
萧澜围城三日不攻,只是每日让人前往骂阵,他并不着急拿下下邳,因为,这个时候的黄忠、魏延正在领兵攻打徐州各处的州县。
短短三日时间不到,黄忠、魏延二人便已经攻下了徐州大部分地域,更有泰山贼臧霸归降,一时之间,下邳变成了孤城一座。
眼见着时机已到,第四日,萧澜动用了后来诸葛大大用过的计策,使廖化挑着一件女人衣服到下邳城下挑战。
果然,这一番曹豹、糜芳等将再也忍耐不住,于是不顾陈登的劝阻,引军五千,出得城来,欲要应战。
毕竟,这个时候诸侯大战还未开启,各诸侯麾下的将领还不知道各自的深浅,都自以为是天下无敌的猛将,如今日日被人叫骂,是人都忍不住了,何况是血气方刚的武将,陈登虽瞧出太平军军阵严谨,但他毕竟未曾出仕,哪里劝阻的住?
萧澜不慌不忙,等对方军阵摆好。方才问左右道:“谁与我斩将夺旗,拿下攻破下邳的第一功!”
“末将愿往!”却是廖化,口中一声应喝,当即拍马而出。径直直逼徐州官军军阵,口中大声喝道:“太平军先锋大将廖化在此,谁敢上前领死!”
“贼够休要猖狂,曹豹前来杀你!”眼见着廖化前来挑战,曹豹当即挺枪跃马。前来迎击,与廖化站在了一起。
“武将技:突击!”曹豹爆发战气,怒冲风云为之震荡,长枪破空突进,带着尖锐刺耳的音啸。
“武将技:破风斩!”廖化长刀破空,战力亦完全爆发,高达七千九百钧的力量凝结成可怕刀光,撕裂空气!
惊闻一声巨响迸爆,气浪翻涌之间,廖化长刀所向。越发的凌厉锋锐,招招不离曹豹周身要害,曹豹武力本就不及廖化,如何能挡?招架三五个汇合之后,曹豹虚晃一枪之后,趁着廖化躲避之迹回马便走。
“草包安敢欺我?”廖化本欲乘胜斩杀曹豹,却没有想到,这曹豹竟然如此没有节操,脸上似是尴尬,心中之火更加旺盛。连忙驱马在后紧追
眼见着曹豹就要被廖化一刀劈落马下,徐州官军阵营之中立时冲出一将,一枪架住长刀,给曹豹解了围。
“来将通名!”廖化大胜曹豹。正自战意高昂,眼见敌将新来气盛,他也毫不畏惧,当即便是一声喝问开口。
曹豹心有余悸策马到来将之后,抱拳道:“多谢二少爷救某一命!”
来人赫然正是陶谦之子,陶应!
“尔等无故犯我徐州。今日陶应便要取你性命!”一声厉喝,赫见陶应大枪破空而出,非是刺击,而是由上而下做刀劈砍,强大的力道迸爆,卷着音爆如雷鸣,直奔廖化当头砸落而下。
“怕你不成!”廖化一声大喝,当即挥刀迎击而上,两人你来我往,顿时战做一团,周遭飞沙走石,卷着风云浩荡,层出变化不穷。
萧澜诧异道:“没想到陶谦老儿还有这么一个厉害的儿子,战力之强,竟然不在元俭(廖化的字)之下,元福(周仓的字),你也去阵前挑战!”
“诺!”周仓领命,驱战马上前,大声喝道,“我乃太平军平天大元帅麾下周仓!可有人敢与我一战?!”
曹豹刚刚才在廖化手中吃了大亏,眼下自然不敢再上前迎战,这周仓看起来块头儿挺大的,万一要是比廖化还厉害,自己可就玩完了。
好在,就在这个时候,军阵之中,已有一员年轻将领催马上前,口中道:“贼将休狂,某家前来战你!”
“你乃何人?”周仓皱皱眉头,刀锋遥遥指着来将,一身战力澎湃,正在无声息间节节提升。
“某家糜芳,糜子芳,杀你的人!”来将口中一声暴喝,当即催马上前,手中长枪所向,直取周仓面门!
眼见着敌人来势凶猛,战力之高,似是更在曹豹、陶应二人之上,周仓心中顿时凛然,当下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迎战糜芳。
只听得“铿锵”一声锐响刺耳,火花飞溅迸爆,气浪层层堆叠,震荡开来,周仓身子一颤,糜芳却是连人带马往后退了数步。
“好!”见状,周仓不由得为之眼睛一亮,却是没有想到,徐州除了那陶应、曹豹之外,还有如此猛将?
糜芳满脸诧异,上下打量了周仓一番,心中更是吃惊莫名:这周仓好大的力气,自己的武艺犹在陶商之上,如今全力施为之下,竟然还是比被直接击退,可见此贼将的战力之强,更在廖化之上。
确实,论领兵打仗,周仓是远不如廖化的,但是,论及战力,廖化就是拍马也比不上周仓的,如今萧澜麾下诸将,也就只有黄忠、魏延二人才能力压周仓一头。
糜芳深吸一口气,当即再度上前,他使枪如游龙,却是再也不肯与周仓硬拼,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