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姓女人握紧方向盘,冷笑,“你根本就不姓许,你姓谢,对不对!”
“小姨,这是保姆炖的血燕。趁热喝了吧!”关上车门,谢致远懒得废话,直接扭开保温桶,就往女人跟前送,其实这三天以来,他虽然不出门,但外界的消息,他不是不知道,既然谢南天都被逼成那样,那么顾子墨又怎么会放过他?
所以,面前的女人能猜到他是谁,也不足为奇。
既然彼此都明白了,那也没有必要再伪装下去,谢致远忽然捏住她的下巴,“既然你敬酒不喝,那就给我喝罚酒吧!”
说着。车钥匙一拔,他锁上门车就往女人身上压,一手捏着,一手灌。
女人明知道有危险。原本想着送他去监狱,没想到,他到好上车就开始动手,想下车的时候,那边他已经锁门,“畜生!”女人骂他,挣扎着,想要引起别墅保安的注意,奈何一张嘴,那些汤汤汁汁全部灌进嘴里,“姓谢的!”
“怎么样?味道好吗?”
“唔,放开。你放开我!!”她报警了,为什么还没有人来,何香左右拼命的争执着在,却是谢致远力气好大,整个人压过去。
抛开他们的姿势暧昧不说。单单就从外观来看,那就是车震的样子。
能住进这个小区的住户,哪个不是有鼻子,有眼的人物,谁敢随意打断?再说上车前,谢致远还特意和保安们打过招呼。
又是何香开车来接。又是从何香别墅里走下来,关系自然不言而语。
所以尽管看到车子微微震动,也全当没看见了,那里会知道车里的何香,根本不是他们想的那样,正被人强行灌进整杯的血燕。
血燕里有什么?谢致远笑了笑,晃着手里的车钥匙,“一会你就知道了!”
何香没想到,他竟然胆大到如此地步,拍窗子想叫保安,这会那些尽责的保安个个像死了一样,完全不理会,没有办法,她只能找手机。
却是自从谢致远打电话给她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对策,那里容得她逃生?
人敲晕,往副驾驶一放,外套再搭过去,经过门岗,那简直就是睡着了,小脸都是红扑扑的的,刚才一定没少滋润。
等何香再醒过来,早已经半小时以后。
隔着玻璃窗,她看着四周海茫茫的港口,“姓谢的,你想做什么,这是哪?放我出去!”明明愤怒的声音,却透着别样的妩媚,全身又是热热的,很快何香就能明了,“你这个畜生,你竟然给我下药!!”又是一声愤怒,传进耳朵里成了呻-叫了。
看着女人又瞪眼,又恨不得生吞了他的样子,谢致远抽着她的香烟,把玩着从她包里翻出来的工作证,砸口,“啧啧,没想到小姨还是副处级啊,好大官啊,就是不知道,传出些不雅照,会不会有影响啊,听说现在严打呢!!”
“你……”刚张嘴,一闭湿巾塞嘴里,何香呜呜的瞪眼,谁知道谢致远下句,让她直接想吐了。
他说,“小姨不是一直感觉我面熟吗?那好,看在货轮马上离港的份上,我就提醒提醒你,几年前的那个夜上…酒吧…扫黄,记得了吗?”
“……”
“所以是我啊!”谢致远扯下领带,不禁感叹,缘份真的好奇妙。
那时的莫念刚嫁给顾子墨,他们恩爱的房间,被他和这个女人霸占了一夜,本以为报复了,舒爽了,谁曾想,着了白家的当。
解着衬衣纽扣,他笑,“因为那夜,我失去了婚姻,你知道吗?!”
何香咬牙,费了很大的力气,张嘴,“滚开!”
看着缓缓移动的海面,还有耳边货轮离港的滴呜声,她暗中叫糟。
想反抗拼命一搏,身体又软而无力,而面前的杀人魔又一步步靠近,这个时候的她,才后悔,被女儿去世的消息,给刺激的完全没有危险意识了。
怎么都没想到,这个自称外甥女未婚夫的男人,竟然如何卑鄙!
恨自己没防备,又恨自己大意,他是一早就看中了自己海上的特权,所以找上门,伺机挟持的!
“混蛋!”想清前因后果后,何香又踢又打,就不信外面的人听不到,“啊!”一声呼疼,是谢致远绑住了她的手,竟然直接挂到床头。
一时间,她双手是举着的,面前的男人,又嘶拉拉开她的胸衣:
“呜呜……”
“哭?”谢致远把玩着,拉着窗帘,“看到了没有,货轮已经安全离港了,何女士,只要你乖乖听话,等货轮到岸,我保证不会做死你,但……”
什么叫识时务为俊杰,或许说得就是何香现在。
人到中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清白和性命那个更重要?就算这个男人是害死女儿的仇人,只要能让他放松,让他大意,她便有机会。
这刻,何香有些后悔刚才的冲动了。
有了这样的分析之后,她不再反抗,再者身体又被吓了药,索性坦然接受。
而谢致远对于她这样的以应,自然很高兴。
原本他还在为外头越来越近的临检而犯愁呢,如此一来使劲发出点什么声音,又加上何香的职位,应该没人会打扰!
的确,放平时领导房间里发出这种声音,但凡有些自知之明的员工都不会打扰,但今非昔比啊,不但不会打扰,乘坐快艇赶来的警员还在逐一排查。
不止港口,就连车站和机场,全部都成了重点排查对象。
就算谢致远计划周密,在驶离何香公寓后,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