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不起来?”为首的大姐大,也不知道从那里变出来的药,一个眼神下去,有争先恐后的就按到谢致远的嘴里。
对于他这样没判刑,却关在这里的犯人,说不定那天就被提走了,谁会手下留情?又不是说定,以后不走了,她们还会想着漫漫长夜,珍惜着用!
所以,再次有反应之后,又是一阵疯抢,以至于谢致远每天最怕的时间就是放风,虽然每次只是短短的半小时,堪比让他去死!
一天、两天、三天……,第五天的时候,谢致远流血了。
火辣的肿疼,让他夜根本无法入睡,刚吃力的找了点水,谁知道就有个老女人过来。
一脸的坏笑,“想喝水?”
“…滚!”
“我这里有啊!”
“…滚,你给我滚!”
这个老女人,一靠近就有股臭味,肯定有病,
谢致远是说什么都不肯让她得逞,只是被折磨了这几天,基本吃不下饭,早就饿虚脱了不说,全身都散了架,那里还有力量和她争执,没两下就逼进了。
早上身体的反应,彻底验证了他昨晚的想法,这老女人,他妈的就是有病!
他痒啊,一开始只是那里痒,后来一点点的开始蔓延,就这样那些像疯了一样的女人,还是不肯放过他,也是那刻,谢致远才真正体味到顾子墨的狠辣。
几乎面都没露,已经把他折磨的不成样子。
“顾子墨,这一生,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晕倒前,他是这样喊着。
彼时,站在天蓝集团总经理办公室的顾子墨,在接到监狱的电话时,别的没说,只说了句:“犯人也是人,既然病了,那就该医治,毕竟想死太容易了!”
“那是自然!”电话那头的人,听到话外音,当即给谢致远安排了治疗。
只是这种治疗,一旦康复,又是以从前的方式继续进行,根本就是一个治疗、康复然后再进监狱的无限轮回,说到生不如死,或许就是现在这样。
监狱里,谢致远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而高墙之外的海城,元旦一过,新年马上来临。
临近年尾,大街小巷的仿佛都透着喜庆的氛围,鞭炮和烟花,在夜幕降临的时候,时不时有人还会在广场点燃着。
经过近一个月的修养,莫念除了眼睛仍旧看不见以外,其实身上的伤口,已经基本痊愈。
原本光秃秃的头顶,也开始冒出硬硬的黑发,虽然摸上去还只是短短的一层,但至少比从前光头的时候要好得很多。
小朋友们年假的最后这天,她正在公司听助理汇报近期积压已久的事务。
谁知道,幼儿园老师的电话,对方说,“顾夫人吗?顾大宝把人给打了,您赶紧过来一趟吧!”
“好!”摸索着挂断电话,刚起身腿就碰到桌角,疼痛下想躲开,又因为看不见一下子被绊倒,本以为会扑到在地,却不想一只有用的胳膊拉住了她。
“谢谢!”站稳脚跟时,她有些诧异,来人不可能是顾子墨,因为他出差去了,又不会是秘书,却就这样畅通无阻的出现在她的办公室里。
气息是那么的熟悉,就像爆炸那刻,救下她的那个人。
激动,情急下,她反手握住对方,“是谁?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