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的晋文城外硝烟滚滚,火焰四起,三千员精锐神武战士在蔚小开的带领下迅速撤退,只有苏远独自一人留下来断后。
面对一队队迅速冲杀过来的朔胡骑兵,苏远将身内体的强丹气劲催至极尽。
“是该让你上场的时候到了!”
储物戒中冒起金光,沉睡已久的小石头被强行召唤出来。
苏远跳上这小石头背上,竟是不退反进,朝向前方那黑压压的朔胡骑兵滑翔过去。手中弓箭不断迸射出强猛的箭矢,每一箭的飞出,必有一名朔胡骑兵应声落马。
沉睡已久的小石头此刻身上不断迸射出金光,俯冲飞入朔胡骑兵之中,又大敌阵之中冲天而起,竟是如入无人之境。
朔胡骑兵的骑射完全派不上用场,又见那三千员神武军已然迅速离开,在敌军将领的指挥下也撤回了晋文城内。
苏远也不深入敌阵,成功断后便离开了战场。
联军营帐之内,苏远与蔚小开等神武战士们安然回来,毫发无损。
各大势力的武者们均向他们投来惊异的目光,却见苏远一言不发的回到主帐之中。
此刻天色渐亮,黄峰将军与十多名大势力的代表们仍在等候消息,见苏远回来,早已迫不及待的询问战况。
“晋文城果然是防御严密,强行攻城的话十分困难。”苏远目当扫了一圈,见这些人脸上竟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碧血刀门的门主更是讥讽道:“能够安然回来已是万幸,难道那晋文城还真指望三千员神武战士打下来不成。”
蓝湖堡主也是叹道:“既然晋文城打不下来,我们还是按照原计划先打冲田下南武,再慢慢围困这坚固的城池吧!”
苏远早已经对这些人忍无可忍,此刻见他们仍在说着风凉话,当即是拍案喝道:“从现在开始,不管任何人再有说撤军或改变计划者,即视为扰乱军心,当众斩首!”
十几名势力代表们面面相觑,却因之前见识过苏远的手段,均不敢多说半句,但是在他们心里却都抱着同一个观望的态度,反正冲头阵的是你们海风城的军队,与我何干?
接下来的几天里,苏远几乎每个晚上都带着三千员神武战士们在晋文城下周旋一圈,每一次都与朔胡骑兵轻轻交锋后便撤离。
既不攻城,晋文城的防御措施便派不上用场。
直到第个夜晚,苏远召集了十几名势力代表在营帐之中。
“不用说,今晚又是由盟主去骚扰敌军吧!”渑池古派的代表淡淡说道。
对于这些人明哲自保的态度,苏远早已经麻木,也不与他们多说废话,正要与蔚小开等三千员神武战士们前往晋文城时,营帐外面黄少瑜等数名神武亲卫军刚好回来。
“关于晋文城一带的天气变幻,已经打探清楚了。”黄少瑜率先来到苏远面前报道。
各大势力的代表们均大惑不解,这次就连黄峰将军眼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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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着好奇的目光。
这天气的变幻,雷雨的到来,居然还可以探测得出来,除了天机府的人以外,难道这渭南联军之中还有知晓天文之人吗?
“结果如何?”苏远眼中透出喜悦,当即问道。
黄少瑜说道:“根据武德镇上的居民所言,这晋文城一带的雷雨的到来,几乎每一次均是配合朔胡骑兵的出击行动,几乎每一次都是毫无征兆的。”
苏远深深吸了口气,喃喃自语道:“果然和我想和一样。”旋即又道,“接着说。”
“根据冲田与南武那边的神武情报团密探来报,这朔胡族之中果然有人在操作晋文城的气候。”黄少瑜道。
此言一出,各大势力的代表们尽皆动容。
“这怎么可能?”牧野南宫家主南宫峻此刻是一脸阴沉。
事实上几乎在场所有人均是神色沉重,对此事都是感到难以置信。
“如果是十分厉害的符阵师,确是有可能办到。”苍风古派的代表宗政明沉声说道。
符阵师,这种几乎快要灭绝的古老职业。因为很多技能对武者的修行派不上用场,因此也随着时代的推进而慢慢消失。
操纵一片区域之内的气候变化,符阵师却是可以通过符文与布阵来办到,但是需要花上大量时间与精力,其结果又无法对武者修行带来多大利益。
“难怪这七年来攻打晋文城的军队都是无功而返。”安东将军不由惊叹道。
苏远开始分析道:“所以朔胡族才不惜花上大量的人力物力将这晋文城打造成坚不可催的城池。一旦有军队前来讨伐,便是坚守不出,以此为朔胡的符阵师争取布置气候的符阵。一旦符成布成,朔胡骑兵便会大雨滂沱之际向我们发动进攻。”
此言之意,正是在深深打击那些之前提议先打冲田,再打南武,最后困住晋文城打持久战的人。
因为如此一来,晋文城便更有时间布下符阵。待得渭南联军前来围城之时,便是七百多个势力的武者遭到雷雨与朔胡骑兵沉痛打击之日。
各大势力的代表们均是默然不语,没有人愿意在这种时候开口说话,均在等待苏远的布署。
苏远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说道:“现在摆在我们渭南联军面前的只有两种选择,其一,解散渭南联军,直接退出讨蛮行动。”
旋即又补充道:“既然晋文城攻不下来,那就不要留在这里等死了。”
站在各大势力的立场,参与这次的讨蛮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