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知道?”苏远闻言一怔。
“我想知道的事,你瞒得过吗?”江小柔不悦地道,“快说!”
“好!”
无奈之下,苏远只好把从藏香阁到昨晚烧了五家香烛屋的事,一五一十的如实相告,只隐去了鲤鱼组织的事。
“那你为什么要刺杀江怀远?”江小柔又是直接问到关键处。
苏远脸色一下子就沉下来,想到自己在监狱中所受的痛苦,想到昨夜在香烛屋看到的情景,当即便由衷而发的说出想杀江怀远的真实感受。
江小柔听完后,却是奇道:“以小远哥的作风,相信要刺杀江怀远的话,应该不会这么绕圈子,一定有人在帮你出主意!”
苏远哪敢说是鲤鱼派来的接见人,只说是另一个也想杀江怀远的同伴。
“看来是要引蛇出洞。”江小柔当即判断道,“但是手段还不够高明,那江怀远可是一只老狐狸,就算被你们烧了几间香烛屋,也不可能亲自出马的。”
“你有什么更高明的办法吗?”苏远一看她那双大眼睛里精芒闪烁,立刻想到这古灵精怪的小丫头必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
果然,江小柔微微一笑,却不马上回答,反问道:“你自己想一想,那江怀远最在意的是什么?”
苏远沉思了一会,才道:“香烛屋?”
“错了。”江小柔摇头道,“那江怀远单单是在海风城的香烛屋就有数百间,你烧完一家,他就再开一家。况且,在中洲南部区域的许多城市里,也有他的香烛屋。所以你烧几家香烛屋,他会生气,但是却动摇不了根本。”
“难道是元石吗?”苏远眼睛一亮,“对了,我可以摸进他们家的仓库,把江怀远的元石通通搬光。”
“你说得倒很轻松,莫说那他们江府仓库四周的机关重重,守卫森严,就算是让你走运闯入他的仓库,你顶多也只能是破坏说一个仓库罢了。以江怀远今时今时的财富,岂会将所有元石存放在一个仓库里呢?”
这让苏远一时间茫然了,也就是说自己所做的一切,依旧还是引不出江怀远,江小柔果然是比那若舞姑娘更加高明了许多。
“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做?”苏远不由问道。
只见江小柔诡异一笑,道:“那江浩宇刚刚让你吃过苦头,出过气,必定会再去藏香阁。所以你也可以再去藏香阁,正好可以报仇一下,只不过这次一定要把那江浩宇打得更狠一点,最好就是直接打残。”
苏远不由讶道:“又要打江浩宇?”
“怎么,你不喜欢吗?”江小柔笑着问道。
“当然喜欢了。”苏远不解的问道,“但是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吗?”
“那江怀远有很多香烛屋,你烧一家,他可以再做一家,而且会加强守防,你今后要再烧香烛屋只怕会越来越难。”江小柔一脸坏笑道,“但是他却只有一个儿子,打残了,却是可以说生就生的吗?”
“我明白了!”苏远恍然道,“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于是怀着极好的心情,就准备再去藏香阁时,背后又传来江小柔的声音。
“小远哥!”
停住脚步,苏远回头一看,只见江小柔忽然一直看着自己,半晌才道:“要小心一点。”
苏远愣了一下,旋即笑道:“我知道了。”
离开了海风大殿之后,苏远又来到了藏香阁,这个烟花之地在经过重新装修之后,又恢复了原来的兴旺,到处都是莺歌燕舞,酒池肉林。
而那江浩宇正坐在那最靠近舞台边的贵宾席上,旁边是陆奕轩,还有一脸不悦的任天然。
这次苏远刚一进门,就十分高调往江浩宇那边大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