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安城经历日新月异的变化中,刘家堡却也神速的完成了一个转变,或许应该称之为禹城,刘峰在新建成的南城墙上,并未以刘家堡冠名,而是让工匠刻以禹城两字,他有有意淡化城堡是属于刘家的这种观念,而且城里的各族人他们的传承中或多或少都有禹的记录,以禹城为名,到是可以让生活在城里的人相互间认同。
此刻的禹城,倒也有了城市的影子,城内的各个功能区划分清晰,城西南军营、匠作营、及衣、皮、纺、盐、药等作坊,而刘峰也把烧制砖瓦的窑扩建在了城外西山上,在匠坊区,刘峰还空余了很大的一部分土地,留意后续的发展,而这些土地在磁州一众人来临后,也被分润了一小部分。
城南以五座酒楼为中心,完全的形成一个商业区,而五座酒楼的装饰风格也截然不同,在刘峰的建议下,朱雀楼以临安一带南方楼装饰为主,而酒楼的吃食、服务也以南方为主,甚至刘延北还从南方连买带请组成了一个南方的女子乐坊。北方的玄武楼,虽建设各奔放大气,但在物件的设置上,却力求精细、贵气,无论案桌,器皿无不透显着大气,却也不失精巧。
西方的白虎楼与北方的玄武楼却也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便是有对草原民族的安排,有他们民族风格的包厢,也有符合他们饮食习惯的饭食,当然按刘峰的意愿也要尽可能的安排一些特色的服务。
东方的青龙楼,却尽显儒道文化的博大,从楼内的包厢是按照老、孔、孟、庄、墨等等一系列或学问大家,或杰出人物的安排,包厢内的场景也是特意设置,按历史纪实的背景所安排,楼内的所营造的意思古色古香的那种气氛。
城东却尽是居民生活区,原刘家堡的乡民大多都被安排在了这一区域,城中央却是刘府、学堂、医护营、祠堂等等,而城北正是一系列的司田、司户、司功、司法、司兵、司仓等政事部门,这也是郭崇韬在禹城整顿后所建立的,随着禹城的不断繁荣,甚至在某一方面都超过了磁州,郭崇韬便把磁州城的一些人才引到了禹城,完全的在禹城搭起了一个磁州行政中心的架子。
如今的磁州城到是完全的被刘峰搬空,匠造处、仓库等地,除了一些乡民、民壮、还有曾荣的战狼营,余者被大部分安排到了临漳、魏县、禹城三处。
在刘峰从磁州回到堡中,便着手竞卖会等一系列的安排,而此刻禹城的竞卖会也已南北传了开来,在加上刘延锡、刘延北兄弟在刘峰的示意下,大力的聘请各地的有名歌女、厨师,而淮南的徐家也扯起大旗做起了淮南一带的广告,此刻的四方酒楼也已与各处相互合作了。
虽然禹城的交通并不便利,但它现今的位置很是巧妙,它位于后汉、南唐、两地的外围,甚至荆、蜀两地的人都可以远道而来,北方的契丹南京析津府、西京大同府的大商人也闻讯向禹城而来,这到不仅形成了一个南北货物流通的一处市场,到不仅是禹城的竞卖会能带来如此大的效应。
随着武安城、肥水等地被磁州逐渐控制,一入到磁州境内,情况便大不一样,而禹城南经过了半年的修整,改善变化更大,那些半路劫道的蟊贼小匪,早就不见了踪影。
从响合山一路行来,路旁的农田连绵,而随着经过简单修整的路,可以看到一座座大农庄,因刘峰考虑到安全的问题,这些农庄都是按照客家土楼那般建造,建造土楼的最大原料便是黏土,恰巧响合山一带的黏土随处可取。
在响合山上远远的望去,一望无际的绿色中,有十几出黑点,在响合山北,禹城南,这宽约三十里、长近二百里的一处狭长的平缓地带,共有十几处庄堡土楼,或是土屋。
走近了这些农堡,会发现这便是一个热闹的村镇,大些的或容纳过万的乡民,小些的也有五千之余的乡民,而生活在这里的乡民,早已脱了苍白的菜色,一个个脸色红润,带着满足的笑容,这些情景与去年的他们,恍如两个世界。
事实上,这条路上依旧源源不断的有着或拖家带口、或孑然一人的乡民正向着禹城而去,每个人脸上都充满的希望,似乎到了这里,便可以很好的生活下去,不过也确实如此,在禹城进入了一个稳定的发展期后,刘峰便放开了手,接受各地前来投奔的乡民。
尤其在夏日,禹城所属的农庄,抑或是那些被安排劳作的民壮,他们每人每日也再无需一斤的粮食,有着野菜和一些肉食的补充,粮食的需求慢慢的到了一个稳定的地步,不再是一个无底洞,而响合上的豹韬营每日都会猎取野物,农庄里饲养的家畜、家禽,也都提供了一定的吃食。
当从农田经过是,便可以看到饱满的穗粒,挺拔的苗杆,可以预见到秋收时,这将是一场大丰收,而那些咕噜噜响转的水车也向来往的商人、乡民宣告着禹城的与众不同。
那十几处土楼,也逐渐的吸引了商人,万余人的土楼有三处,而这些乡民也有着自己的生活需求和小特产,响合山南一地花椒树、核桃树、野韭菜等等被这些勤劳的乡民所采摘或培育,慢慢的各个土楼形成了自己的小集市。
而且这里的每处土楼都有着一队的鹰扬营所驻守,土楼内的一切设施想禹城看齐,也已有了小型城镇的规模,厚厚的夯实的黏土墙给生活在里面的乡民最大的安全感。每当外地的乡民被安排到土楼居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