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再不会用自己来布置这样危险的陷阱。
沈流彦抽回手,揉了揉后颈,接着在容越晦涩难明的视线中握住对方的手。
“把沈瑞泽引出来,”他这样说,“这是最主要的目的,不过你肯定不愿意听。”
容越不答话。
沈流彦的手收紧了些,继续道:“或者换一种。你最近和容谈走的太近,我有点不高兴。”
……所以要做点什么,吸引注意力。
容越一挑眉。
不可否认,哪怕明知沈流彦后面那句不过一句假话,他听在耳中,还是有那么几分愉悦感。
容越的神情松了些,示意沈流彦继续说下去。
沈流彦却住了口,将头埋在容越颈间,声音很低:“我累了。”
容越笑了声:“流彦,你这样说……难道我就不累?”
沈流彦的已唇贴在容越的动脉上,轻轻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