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
一米八的大个子窝进希尔德宽阔的胸膛里,此时白征的内心是崩溃的。咱是爷们好吗?beta好吗?这姿势让我这个beta的纯爷们很尴尬好伐?
不过这样的话白征只敢在心里面想想,希尔德现在还在气头上,没必要再火上浇油,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自己。
一路上,白征为了不掉下去紧紧扒住希尔德后颈的军服,自己一米八的个子重量也是不轻,白征都替希尔德捏一把汗。偏偏这货还面不改色心不跳,还非要健步如飞连宫里的侍者都跟不上他,最后还在进卧室的前一秒,霸气侧漏的朝身后来一句:“都不准进来。”最后“啪”的一声踹上卧室门。
再一次被扔出去,鉴于床垫过硬的做工,白征只是深深陷进床垫里,却一点也不感觉疼。被上下弹了几次,白征双手靠后想要起来,却被头顶上方的阴影压了回去。
希尔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掉了外套,他粗暴的扯开自己的领带,单手解开衬衫的扣子,用另一只手撑在白征身侧,缓缓却不容抗拒的向白征压下来。
压迫感越来越强,白征不断的向后退,最后几乎就要躺倒在垫子上。希尔德不为所动,用唇堵住他的口,不同于以往的温柔或是浅尝辄止,这一次的亲吻,粗暴的近乎于啃噬。用舌头撬开白征的嘴之后,希尔德直接用牙齿啃咬他的唇瓣。
血腥的气息蔓延开来,刺痛感越来越重,一种即将被吞噬的强烈危机感袭来。处于本能,白征开始激烈的反抗,不断挣扎企图挣脱来自希尔德的桎梏。奈何希尔德这次用了全力,身体如铁一般怎么推也推不开。白征急了,情急之下屈膝踢中了希尔德的那个部位【请原谅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个地方,其实泥萌都懂。】
这次也是使了十乘十的力气,希尔德闷哼一声,手上的力气开始减退,白征抓住机会,急忙爬起来想要逃脱。痛感过会,希尔德怒气更盛,用近乎可以捏断骨头的力气拉回白征,两个人在床上扭打成一团。
alpha在力量上的优势,很快白征就被按在床上动弹不得,希尔德单手抓住白征的两只手,高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撕开白征的外套和衬衣,再一次俯下身来。冰凉的唇印在白征结实的麦色胸膛上,亲吻一路向下,很快就来到脆弱的禁忌之地。
强烈而陌生的刺激惊得白征一个机灵,腰身不自觉的抬高离开床垫,本意是躲避却在不自觉中迎合。
希尔德鼻息喷出一股热流,像是在嗤笑,笑容却不达眼底。一直撑在白征身侧的手代替了嘴唇的工作,继续向下抚摸。
=========我是这里其实没几个字,但是再写就要被禁了的分界线======
白征红着脸把头转向一边,带着手套的粗糙质感并没有就此停止,依然停留在周围细细的摸索。突然,手指的方向急转向后,来到二十五年都无人踏足的静谧之地。
白征一个机灵,脸上还依稀泛着红晕却又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
“不想要我?”二殿下终于大发慈悲开了口,却还是冷冰冰的语调。他精壮的上半身正伏下来,以一种抬头向上看的姿势冷冷的看着白征。
“你不是和文森特玩的很开心,怎么就是不能接受我?”
“我不行,他就可以,是吧?”在上的手收紧了束缚的力度,白征几乎能听见手骨破裂产生的轻微嚓喳声。
希尔德咬咬牙,金色的眸子里,是满溢出来的嫉妒和不甘。他不再说什么,低下头继续啃噬的动作,却被白征的一声喊制止。
“希尔德·维布伦!”白征的语气还带着微喘,却有着浓浓的无奈。
希尔德的动作顿住。白征叹了一口气:“你似乎把我们的婚姻太当一回事了,希尔德,你发现没有?”
“……”
“我们的婚姻,不过是各取所需,我迟早是要走的。”白征定定的看着希尔德,认真的表情表示他现在并没有在开玩笑。
“……”
接下来,是长久的沉默。安静的房间里只有两人依旧过快的喘|息声。顿了好久,身上的人再没有动作。希尔德松开白征,上半身立起来,保持着双腿分跨在白征身侧的坐姿。额前金色的软发挡住了漂亮的金色眼眸,白征微微抬起头,却看不见希尔德的表情。
没一会,希尔德慢慢从床|上退下来,长腿离开垫子的时候,是一声绵长的海绵阔开的声响,在白征听来,却更像是一声叹息。
希尔德离开了,一整晚都没在回来。白征保持着摊在床垫上的动作,习惯性的掏掏口袋,却没有找到自己的烟,才想起来所有的香烟已经全让希尔德没收了。
“啧!”白征烦躁的单手捂住眼睛,右手成拳重重的砸在床垫上,发出一阵沉闷的声响。
第二天一早,吃完早饭,亚伯尽职尽责的将白征送回学校,整整一个早晨,白征完全没有见到希尔德的影子。
上车的前一秒,白征还是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侍奉皇室多年的亚伯管家了然一笑,贴心的提醒他其实殿下昨天晚上已经去军部里。
“嗯。”白征点点头,总想问点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说,索性沉默着钻进车里。
一连几天,白征一直没有希尔德,不知道真忙还是故意躲避,即使是学校里自己的寝室,也是整夜整夜的不回来。
偶尔睡一次冷被子白征还真是有点不太习惯,心里估计着那家伙估计自己在也不会回来,索性跑去杜锦那里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