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子君摇头,“他行事小心,属下派人盯着,一直没发现有异常的举动。后来见郎君也不在凉州城,养好伤后,他们三人又回了雁塞。”
尚坤轻哼一声,他已经叮嘱阿娘留心袁七娘的动向,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
“好,你有所长进。”他夸奖道,紧接着说:“其实,自尚培入城,你大可睁一只眼闭一眼,诱得他露出更出的底细,才图谋后面的事。”
郎君说的话,子君不是没想想过,不过……他嗫嚅道:“阿圆她不比往常,属下怕真出了差错,可就铸成大错。”
子君真是大有进益,忠心不二,学会了动脑筋,不足之处在胆气欠缺,不过小心为上,这点还是有道理的。
谈完正事,尚坤有心情调侃几句,“卢娘子此番立下大功劳,祖母见了她欢喜得不行,打算留在京城长住下,你们一时半会儿见不上面喽!”
子君的脸刷的红了,嘿嘿傻笑,“能得大长公主青眯,那是阿姐有福气,别人羡慕不来。”
这小子傻呼呼的,也不知怎么骗的卢娘子上手,又对他死心踏地。
尚坤真是没想通,微笑挥手让子君下去,将女儿的画像装到信封中,又附上一纸书信,命人即刻送往京城。
“郎君,老国公想见您。”门外一个长随探头探脑,缩头缩尾说话。
尚坤沉下脸,真别说,他快要忘记府里有这么一个人。
“知道了,你先下去,回头有空我再过去。”他淡淡道。
尚召阳左等右等,等到孙儿有空也是三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