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七点许蜜到家,商儒白也同样归来,他回来后第一时间便去了柏氏商场四楼的spa会所。
商场九点关门,现在七点钟,spa会所已经开始整理内务,前台朱悦未着工装,正弯腰收拾会客台上的杂志与玫瑰茶,听到门上所挂的感应娃娃发出的“欢迎光临”四个字,抬眼望去,见是商儒白,立即停下手中的活,全身都绷紧了,紧张地低头,“商先生。”
“嗯。”商儒白漫不经心地打量她一眼,目光平静,声音平淡,“到下班时间了?”
朱悦脸色顿时一僵,“没有。”
商儒白似笑非笑地问:“提前两个小时就着急下班了?我记得我设定的员工规定是八点半才开始整理内务吧?其他人呢?”
朱悦紧闭着嘴,已经不知道答什么好,被商儒白训斥得脸红一阵白一阵。
商儒白点到为止,话锋一转,温和问道:“她在么。”
“在。”
商儒白微一点头,“忙去吧,叫你们经理明天九点给我打电话。”
“是。”冷汗自额上流下,朱悦擦了一把,发现手指尖和额头一片冰凉。
商儒白熟门熟路地自通道里穿梭,最后径直推门进入一间按摩房。
里面很大,有豪华的独立卫浴,灯光昏暗,歌声悠扬,一首an的《fee》,趴在单张按摩床上的女人,腰以下盖着浴巾,看似十分放松。
戴着口罩的美疗师正在为女人做背部推油,手法轻柔熟练,听到开门声,回身看清楚来人,便起身,悄声退了出去。
商儒白轻笑一声,到一旁的洗手池净了手,走到女人跟前,将精油倒入手中轻轻揉搓至发热,玫瑰香味四溢,轻轻地给女人按摩背部,手指力道恰好,随即逐渐下滑,下滑至拨开浴巾。
女人的皮肤仍旧那么白皙光滑,吹弹可破,现下看来,绝对是与她常作保养有关,触手若婴儿肌肤般柔嫩,完全不符合她这个年纪。
商儒白的动作缓慢,最后即将下至重要领土时,女人突然反手抓住他手腕。
商儒白的手感和美疗师的手感自然不同,从他进来的那一刻,女人便已经觉察到。
女人淡道:“出去了一个月,你要做的第一件事是这个,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可不是这件。”
“嗯?”
女人翻身起来,围上浴巾,掩住一身旖旎风光,望向从外面回来却全无风尘仆仆之感的商儒白,她眼里看不出一丝情绪,淡淡地说:“听说祝宇轩已经被他妈妈带走了。”
商儒白顿时脸色大变,“你怎么回事?一个小孩你都看不住?!”
女人立即冷道:“你当他们离开与否是我能控制的?你当我是遥控器吗老师?!”
商儒白自知语气太重,语气缓和了几分,拍着她的肩膀,“我知道你已经为我破例多次,这次不怪你,是我言重了。”
“呵。”女人冷笑,并不接受道歉,抖肩甩开他的手,起身便欲取衣柜中的衣服离开。
商儒白迅速起身抓住她手,随即一个旋身,将她按在按摩床上,“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我道歉。”说着手上动作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女人眯眼看他,用膝盖顶着他的腰,“怎么?师傅这些天不累,还有心思干别的?”
商儒白勾着她下巴,双眸里是一汪清泉,温柔干净,“正是因为累,才会想要在你这放松。商场九点关门,现在七点,时间很充裕。”
女人笑了笑,纤细的长腿勾住他,一做方休。
终于一次过后,女人起身,去透明浴室冲洗,叹着气,全身的香味算是瞎了。
商儒白隔着玻璃门看着她的身材与白嫩的皮肤,抽着烟,思绪涣散,想着祝蕊。
他想过祝蕊会逃,却没想到她竟然不怕他的任何威胁,能趁机逃得这样干脆,让他完全没有机会拿到祝宇轩的检测样本。
他本以为她一年不露面是在躲他,怕他的威胁,现在看来,却似乎是在找寻新的落脚点,趁他不注意时将祝宇轩带走。
那么祝蕊若是知道他的出差行程,那必然是从板嘉东那里知晓,更或是板嘉东早知他会和许蜜她们一起出差考察,板嘉东也一早就对他有了防备之心,了解他和祝蕊之间纠葛的来龙去脉。
现在看来,他和许蜜她们离开,是一早就中了板嘉东的套。
板嘉东果不其然仍旧这么深不见底。
之后怎么下这步棋,他需要重新制定计划,祝蕊带着祝宇轩一走,他还是否有必要继续留在阜宾,或是干脆去祝蕊老家守株待兔。
但是祝蕊既然敢逃,就说明她一切都已经打点好,更或者老家的人也一并跟她离开了。
那么他安排的几个人,想必也已经被板嘉东收买。
“徒弟。”商儒白扬声对浴室里的女人说:“我今晚回去会修整几日,不能来找你了。”
女人关掉莲蓬头,“明后天大姨妈来,也找不了你了。”顿了顿,女人又道:“对了,我快要开始正儿八经谈恋爱了。”
商儒白望着她的胴体,沉默好一阵,“明白了。”
女人打开莲蓬头,继续沐浴,洗掉身上的赃物。
许蜜回来后,施颜并未提半句她以为她在坠毁客机上的事,一切焦虑担忧既已过去就不再纠结,许蜜却有很多话和施颜说,和施颜聊各个品牌的现况,以及她们认为质量比较信得过的两个品牌。
其中一个是意大利童装品牌,在国内已经小有名声,只要能入驻客流量高的商场,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