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非常直白粗俗的,将这种由t病毒演变出来的新型病毒命名为希望号。
接下来,保/护伞公司的主要任务就是量培育希望号病毒以及研发相关的药物了,整个保/护伞公司的资源都将向其倾斜。
除去她目前所在的研究分部外,她还另外抽调了远在亚拉巴马州的另一个研究分部参与此项研究,仅靠一个研究分部的研究力量是无法在她预计的时间内完成她的计划的。
希望号病毒原液在手,批量培育病毒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这点没有什么值得关心的,但相关的安保问题却需要多加在意。
虽说希望号的危险性几乎没有,但它毕竟是一种病毒,若是被人窃取了,擅自在它之上进行什么研究,乔安完全不保证会不会产生什么糟糕的后果,生化危机世界的结局无时无刻不在给予她警醒。
她命令两个研究室的人工智能高度戒备与希望号病毒相关的事物,一切有机会接触到希望号病毒的研究人员、后勤人员、安保人员都要严加监控。任何私自外带病毒样本的行为,都要列入一级戒备,并予以相关人员昏迷处理,同时通知安保人员迅速控制相关人员,并封锁整个研究室,必要时允许给予相关人员致命攻击。
除此之外,就是与它相关的药物研发问题了。
它虽然是由t病毒退化而成,但相对原本的t病毒而言,它已经成为一种全新的病毒体了。就算乔安对于t病毒再熟悉,然而对于希望号而言它依旧是完全陌生的。
因此在利用它进行药物研发时,乔安已经无法再向以前那样直接提供配方了,而是严格按照药物研发流程制定方案,而且基于希望号的前身t病毒的危险性,她制定的方案只会比之更严格而不会更放松。
事实上,在乔安以前待过现代世界中,药物研发工作动辄以年为单位来计算,但在这个财阀集团力量异常强大,基因改造项目层出不穷的世界中,各集团私下里研发药物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了,有一些“成果”甚至未经过临床实验就敢向外发售,就连政府也只能事后再追究其责任,在这些利益集团面前很多制度早已形同虚设。
别的不说,那一个个超级英雄不也视高空管制于无物?
她翻看了一下这个世界的药物研发流程,感觉实在不太靠谱,她想了想,还是直接采用了当年保/护伞公司的药物研发标准。
乔安一遍又一遍的在种种安排上查缺补漏,严防紧守生怕出现一点纰漏。
在她真的确定目前的布置已经可以了时,她才放松少许。
连日精神紧绷之下,她的精力严重透支。
她自己给自己放了个小长假,自己驾着车来到了美国黄石国家公园玩了一段时日。她参观了一下火山以及地热喷泉,然后又转道顺着麦迪逊河游玩了一会儿,一路上,她在水里看到了不少摇首摆尾的野生鱼,本想钓几只鱼来场烧烤,但因为想到美国对于在黄石公园内钓鱼有着严格规定,本地鱼在钓上来后必须再放生回水里,麻烦得很,于是她也只好遗憾作罢。
当然,说是放假,她也没有真的完全不再理会公司里的事务。
她时时刻刻关注着公司内的各项研究进程,通过网络时不时批复一下文件。
就让她、美国民众以及全世界人民暂且享受一下暴风雨前的安逸吧。
……
圣诞节来临,街道两旁的商店纷纷放假停业,橱窗玻璃上随处可见带有浓郁节日色彩的贴纸。
冬雪纷纷,入目之处一片雪白。公路上来往的许多车辆都已经按上了防滑带,路人穿着厚实的冬装在街道上匆匆走过,准备赶回家陪着自己的家人过一个快乐的圣诞节。
朗曼是一家声名不菲的公司的董事长,他今年刚刚三十八岁,在董事会里他算得上比较年轻的人了。
不到四十岁,就已经奋斗出了如今的地位,不论从哪个方面来说这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人们见到他时,总是不断地夸耀他年轻有为,是美国年轻一辈的新精英,每当朗曼听到这样的形容,他也会微笑着应下来,然而他清楚地知道,这其中的一些人——甚至是大部分人——在背后是怎样议论他的。
“那个废人在他的病床上躺一辈子就好了,他为什么要管生意上的事情!”
“瞧啊,那个残废!挣得钱再多,也没法离开轮椅了,果然上帝是明智的,给他开了一扇门,就会闭上一扇窗。”
听听这些因嫉妒而说出口的话语,它们是多么的丑陋!
然而即使朗曼知道他们说这些话,只不过是怨恨他的公司抢走了他们的生意,又或是在嫉妒他现在拥有的这一切,就算他已经让他们为他们的轻视与侮辱付出了足够的代价,每当他在不经意间听到这些话语时,他的心中还是不可遏制的一痛。
他也明白他现在的女友,并不是因为真的爱慕他、不嫌弃他的残疾才来到了他身边,准确点来说他们彼此都很清楚他们是因为金钱才在一起的,与其称她为他的女友,还不如把她叫做他用钱雇佣来的情人更为贴切一些。
曾经的他多么的年轻得意,现在的他就有多么失意。别看他总是在表面上装得满不在乎,然而他知道自己有多么的不甘。
他本是一个可以自由行走,能跑能跳的正常人,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却残忍地夺走了他行走的能力,从此他只能依靠轮椅活动。
世界各地的知名医院,他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