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远面上不显，心里却是有些惊讶。这是……在道歉？
“这个给你。”步慕右手在裤兜里掏了掏，拿出一个满是红色小花的盒子塞到慕远的手里。
慕远低头看了看，上面细小的外文他一个都认不得。
“这是什么？”
“万金油。”
慕远无语的摇了摇盒子，看着面前貌似很诚恳的步慕，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本想将这东西还给步慕，告诉他不需要。但心里一股莫名的舍不得涌了上来，他捏了捏手里半个巴掌大的小盒子，犹豫片刻，还是揣回了兜里。“恩。”
步慕见他收下，眉梢窜上一丝喜色，“那你不生气了吧？”
看着面前一副单纯无害样子的步慕，慕远回忆起了很多。他漫长而痛苦的童年，和那其中，全部和慕泽一起度过的短暂而美好的快乐，以及被遗弃时，比任何身体上的痛苦都更难忘怀的绝望。
慕远闭了闭眼，对他道：“慕泽，我不打算收回我昨天对你说的那句话。你其实，根本就没有把我真正当做你的朋友、兄弟吧？”
昨天那句话？你从来……就是个高高在上的人渣……吗。
步慕眼神微闪，沉默片刻，趁着慕远等得不耐烦想转身之际，突然出手猛地一下卡住他的脖子和右肩，将他侧着身子摁倒在地！
在慕远反击之前，步慕开口了，“那你来说，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