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一会儿的时候,甘祝似乎已经看出了眉目,他不敢离开混沌一步,给温白羽打了手/机,温白羽带着万俟景侯赶紧进了小饭馆后面的房间。
混沌还趴在床/上,面前的瓜子盘里面,已经从一片带皮的瓜子,变成了一盘白生生的瓜子仁,混沌正悠闲的吃着瓜子仁。
甘祝坐在桌边,他把那些木片全都摆在了一起。
温白羽走过去一看,木片分成两组,中间没有拼在一起。
温白羽奇怪的说:“分开摆?是因为两幅文/字吗?”
甘祝摇头,说:“这上面写的是一整件事,但是中间缺失了,应该是被拿走了。”
温白羽说:“缺失的是什么内容,你能猜出来吗?”
甘祝说:“是最关键的内容,这还要从头说。”
甘祝指着上面的文/字,说:“我也不能全都认识,这些文/字太古老了……上面记录了西王母之国的一些事情,第一件事是西王母之国如何强大,应该是一个母系氏族的部落。西王母带着他的部落人/民征战,驯服了一只巨大的梼杌,这只梼杌非常凶悍,据说吃/人无数,而且能兴风作雨,有他经过之地,必然带来灾/祸,西王母听说了梼杌的事情,就带人去捕捉,所有的人都没能捕捉到,而且伤亡很大,最后西王母亲自驯服了这只梼杌,梼杌被西王母之国称作梼杌之祖……”
这个故事记载的和他们看到的壁画几乎一模一样,只不过壁画是意象的,他们不能理解其中的细节,而甘祝说的更加细致,看起来这只梼杌比其他的梼杌都要厉害。
甘祝继续说:“余下的故事就是西王母之国如何强大,他有很多附属小国,西王母将自己的国/家治理的井井有条,是依靠两个法宝,这上面没有说是什么宝贝,但是写了这两个法宝代/表什么,一个是财富,一个是永生……”
温白羽摸了摸下巴,说:“财富和永生确实是人都追求的东西,但是这两个东西怎么治理国/家?”
甘祝说:“你问的这些,木片上也有写,据说这两样法宝非常厉害,如果有人立了功,西王母就会赏罚分明,让有功的人去看或者触/碰这个法宝,这里的记述方式我有些不明白,他说的是‘进入这个法宝’。因为这两样法宝非常厉害,所有的人都想要西王母的恩赐,所以也促使了西王母之国的团结和不断强大。”
温白羽有些似懂非懂,点了点头
甘祝指了指木片,继续说:“后来,周边的部落窥伺西王母的两个宝贝,联合了很多小国和部落开始反叛西王母之国,经过了不小的战役,看起来西王母之国受创很大。西王母从这次战役认识到很多人在窥伺她的法宝,于是将放置法宝的地方记录起来,记录在一个木桩上……”
甘祝说到这里,看向了混沌,皱眉说:“这个木桩也有讲究,而且我发现和混沌中的毒,有些关联的地方……这个木桩是被火雷劈断的树木,这种树木我从未见过,据说是开绿色的花。”
温白羽诧异的说:“绿色的花?那不是和混沌后背的那个绿色痕迹一样吗?”
甘祝点头说:“我也觉得是这样。这上面记载了,这种树木很特殊,它永远不开花,但是在西王母驯服梼杌的那一天,昙花一现,竟然开花了,而且花瓣是绿色的,有剧毒,是慢性的剧毒,只有树干可以解毒。因为这种花只出产于西王母之国,而且驯服梼杌的时候开了花,西王母把这种树就叫做‘梼杌’。火雷劈中了梼杌树,西王母就把剩下的树干劈成了木桩,在上面刻了宝藏的地图,然后将木桩断成七段,分别装在七口棺/材中。”
温白羽说:“为什么要装入七口棺/材?”
甘祝说:“这上面的记载开始半半落落了,后面被人抽走了,只是写着这七口棺/材,代/表了梼杌之祖的七魄。”
万俟景侯听到七魄的时候,不由得皱了眉,温白羽看向他,恐怕两个人都想到了从棺/材里跑出来的阴风。
甘祝说:“后面没有了,重要的部分被人抽走了,我觉得虽然不可能记载七口棺/材的具体/位置,但起码应该给了提示,让西王母之国的后人可以寻找。”
万俟景侯皱眉说:“这个人本身可以直接拿走盒子,但是现在抢走了重要的木片,又留下了其他说明来龙去脉的木片,而且他给混沌种了梼杌毒,显然是想引咱们去寻找剩下的几口棺/材,毕竟只有梼杌树的木桩才能给混沌解毒。”
温白羽说:“他想/做收渔翁之利吗?”
万俟景侯点头,说:“恐怕就是这样。”
甘祝叹了口气,看着趴在床/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吃瓜子仁的混沌,说:“可是也没有其他办法。”
温白羽说:“可是现在毫无线索啊,咱们只知道有几口棺/材,现在已经出现了三口,还剩下四口,那这四口在哪里,从什么地方找?”
万俟景侯突然说:“也并不是无迹可寻,你忘了崆峒山的石室了吗?”
温白羽说:“你说那些死了的唐朝官/员?”
万俟景侯点点头,说:“想必之后很多君王都知道西王母之国的这两样宝藏,出了不少力,咱们可以从这部分入手。”
之后的几天,万俟景侯去查这件事情了,混沌恢复的很快,也是他没心没肺。
但是混沌觉得自己有点后遗症,那就是身上很累,而且经常忘事,不知道是不是被敲傻了,问他后背疼不疼,混沌只是说偶